上帝之手 第五章 校長老人

作者 ︰ 玄遠一吹

在經濟上,有一種理論,叫蝴蝶效應,意思是說在亞馬遜熱帶雨林那些蝴蝶振動翅膀,幾天後,在美國就會上演一場與龍卷風有關的真實電影。

龍羽仙深信不疑,當他吃完龍如月準備的早餐,一碗稀飯,兩根油條,和一杯牛女乃之後,繼續去學校苦逼過日子,出門前龍如月苦口婆心教導,上課不準遲到,不準早退,不準無故缺課。龍羽仙有時候覺得,神仙姐姐比自己的班主任還要能說。

「放心吧,仙子姐姐。」龍羽仙說完這句話,立刻隱遁千里,著實有參加奧運會長跑的潛力。

龍如月無賴搖了搖頭,繼續坐在竹椅上看著那本大藏經。

「佛說,怨念既婆娑,那我以後是不是會下地獄呢?」

龍羽仙坐在教師上語文課,也就是班主任的課,出奇的沒有遲到,班主任首先在課堂上贊許了一番,不過龍羽仙怎麼听著都像是有點諷刺。不過又不好開口說什麼等到上了兩節課,龍羽仙的手機又響了,龍羽仙接起電話,喂了一聲,電話里說速度開校長室。

龍羽仙立馬掛掉電話,飛奔出教室,在路上不小心撞到一個女生,長得不錯,很有靈氣,但第一眼不會讓人有驚艷的感覺。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孩小心的說道,蹲著身子撿起掉在地上的書本。龍羽仙也幫忙撿書,無意中看了下女孩的名字,妖小桃,龍羽仙嘴角微微上揚,將書放到妖小桃手中,「沒事吧」龍羽仙問道。

「謝謝,我沒事,不小心撞到你,不好意思。」妖小桃羞愧道。

「沒事,以後走路自己注意點就是了。」龍羽仙模了模鼻子笑道,覺得眼前的妖小桃越看越順眼,雖然沒有自己見過的美女那麼讓人心動,不過就是感覺親切。

「下次一定注意。」妖小桃不好意思道,然後擺了擺手對龍羽仙道,「那我先有了。」

「恩。」龍羽仙擺了擺手。然後繼續朝校長室走去。

妖小桃回頭望著龍羽仙遠去的背影,陷入苦思,這個人好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不過一時半會自己也想不起來。

校長辦公室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但也不是很差,至少在外觀上來看,給人的感覺還不錯,校長室一般設在政工處,但明珠學院的校長室沒有。而是單獨設立。

當龍羽仙進入時,正看見一老一少在下棋,然後他就站在旁邊看,那個年輕的中年男子看了龍羽仙一眼,問道有什麼事嗎?老人抬起頭,笑了笑道「我找來的。」然後中年男子沒有說話了。

「老趙,今天就下到這里,我還有這話和這孩子說。」老人對與自己下棋的中年男子笑著說道。戴上老花眼鏡的老人看上去很慈祥,至少龍羽仙這麼覺得。

姓趙的男子笑了笑道「沒事,我也正有事要辦,就不打攪了。」當他听見老人叫他老趙時,心里已經有些底了,也就不必在打攪老人,很自覺的出了門,將門關好。

「來來來,陪我這老頭下盤棋。」老人招呼龍羽仙坐下,將棋盤重新擺好。

「求虐。」龍羽仙壞笑道,也不墨跡,相反說有點狂。一個從六歲起,就被家里老佛爺逼著下棋的小孩到如今研究九年之久的龍羽仙棋藝到達了怎樣的登峰造極。他自己也不清楚。無論是圍棋還是象棋,他都能閉著眼楮下贏一般的人。

老人听了龍羽仙的話,臉有點掛不住,「不能謙虛點?」

「沒這個習慣。」龍羽仙平靜道,不拖泥帶水。「手下敗將可以適當讓幾子。」

「小孩說話注意點,你面前的可是位老人,小心我心情不好就把你給開除了。」老人瞪了一眼這位不將自己放在眼里的公子哥。

「求開除。」龍羽仙嬉笑道。立即讓老人啞口無言。

「這套對我沒用,嚇嚇那些為大學努力奮斗的好學生還是有點效果的。」龍羽仙道,隨便開了個頭,將炮放到了中間,當頭炮!

「……」老人無話可說,他這個校長還真管不住校董的兒子,說白了就是管不了,要不是老人和龍羽仙的爺爺有點關系,做了一輩子校長的他打死也不會來明珠學院當校長,雖然這里的條件不錯,不過事情也不少,尤其是眼前陪他下棋的龍羽仙,十件事有九件是他干的。

一老一少下棋下的不易熱乎,最後老人把棋子一丟,「不下了。」

龍羽仙笑了,正常的。雖然他只有十五歲,對于眼前這位活了快一輩子的老人而言可以忽略不記。但有時候,下棋,除去練習,更重要的還是天賦,龍羽仙自認為自己的智商比愛因斯坦差不了多少。

老人從桌上拿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解渴。

「昨天的那件事,是你做的吧。」老人平靜道,好像在拉家常。

「恩。」龍羽仙沒有辯解,老老實實回答道。

「有點過了。」老人提醒道。有些事,他還是要提點提點這個只有十五歲的孩子,可以說從小看著他長大的老人已經把他當自己孫子看待,曾經龍羽仙的爺爺要老人認他做干孫子,老人沒有答應,怕自己的孫女不答應,到時纏著自己可不得了。

「知道。」龍羽仙一本正經道,該嚴肅時他絕不嘻嘻哈哈,看似前面有點年少輕狂,不懂得尊敬人,其實龍羽仙對老人發至肺腑的尊敬。

「以後你自己注意點,小心被人盯上,那個青年的勢力不小,我怕你會吃虧。」老人苦口婆心教導著,「尤其是這幾天,盡量低調點。」

「謝了,老頭。」龍羽仙呼出一口氣,「這幾天就讓你過幾天平靜日子。」龍羽仙壞笑道,將桌上水果盤里的隻果拿了一個,啃了一口。

「好了好了,你去吧,上課估計也要遲到了。」老人瞪了一眼龍羽仙道。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龍羽仙不介意用自己的眼神將眼前的老人殺死幾千次,太他女乃女乃的缺德了,上課還用得著遲到嗎?現在已經上完快兩節課了,最後一節課自己估計也不用上了,作為校長就不能對自己班主任說下找自己有事,還要我自己處理,真悲催。

看著龍羽仙出去後,老人搖了搖頭笑呵呵道「他這個寶貝孫子啊,真不讓人省心,還誘惑把我孫女嫁給她,這不是禍害我孫女嗎,不行,我得和老伴商量下,不能讓他得逞。」

龍羽仙沒有到處亂跑,老老實實的回教室上課,現在正事黃曉霖的英語課,當第三節課她想找龍羽仙收作業本時,沒有看見他的人,問了下龍羽仙的班主任,後者很無辜的聳了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

「報告。」龍羽仙現在教室門口,對著正在講課的黃曉霖喊道,班上其他正在看著課本的好孩子們齊刷刷的看著這位一天難得見到幾回的惡少。

「干什麼去了?」黃曉霖沒有立即叫他進來,自己作為一個英語老師,有逃課的學生都是對她教學質量的一種否定。

「感冒了。」龍羽仙隨便找了一個蹩腳的理由回答道,反正說真話她也不可能相信。

「先進來吧,以後遲到,或者缺課記得先請假說明原因。」黃曉霖冷冷道,「下課來辦公室吧作業本發下去,還有記得把你的作業帶來給我看。」

龍羽仙有點頭大,好像他還不是太清楚老師布置了什麼作業。不過當他坐下後,旁邊的學習委員很快告訴他作業的地方,並毫不猶豫將自己的作業給這位神龍見手不見尾的帥哥欣賞。

龍羽仙看著趙雅芝的作業本,心中一暖,果然是個體貼人的好女孩啊。要是自己放棄她真的就可惜了。

「謝謝。」龍羽仙很感激的說道,沒有這個及時的作業本自己也許真的要被黃曉霖抓住把柄,然後新帳舊帳一起算了。

「不用。」趙雅芝臉上一紅,低頭道。

龍羽仙看見趙雅芝有點不好意思,也就不再說話,只是心里想著找個時候把生米煮成熟飯。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逃過站在講台上的黃曉霖,當龍羽仙進來時,她就一直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龍羽仙,你來回答下什麼叫倒樁句。」黃曉霖盯著龍羽仙說道,口氣不容置疑。

「呃?」正在努力奮斗抄著班上任何男同胞都夢寐以求的英語作業,龍羽仙哪有認真听課,站起來看了黑板半天,雖然有過在美國住過的經歷,但是要說到語法,他還真不太了解。

「倒樁句,好像就是什麼賓語放到主語前面了吧。」龍羽仙不太確定道。

「坐下吧,以後上課看著黑板,認真听講,別埋者頭做自己的。」黃曉霖冷笑道,但落在龍羽仙眼里更有一種鄙視的意味,不過龍羽仙也不敢怎麼樣,有氣自己忍著唄,誰叫她是老師。

當下課鈴聲響起,龍羽仙被黃曉霖叫進辦公室,先是一番感人肺腑的思想教育,然後叫龍羽仙把作業拿來看。

「自己做的?」黃曉霖問道,一邊看著一邊修改。

「誰做的看不出來嗎?」龍羽仙冷冷道,雖然自己只有十五歲,但你還真把自己當小孩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是你老師,說話注意點。」黃曉霖瞪了一眼龍羽仙道,然後繼續改作業,「才多大一點就開始裝大人了。很無知知不知道。」

「無不無知我不清楚,不過我討厭別人用這種口氣說話。」龍羽仙反駁道,關系弄漿就弄漿,反正他也沒抱太大的希望,尤其是看了那封信以後,龍羽仙莫名的有種恐懼感。重來沒有過,即使面對被他殺死的黃頭青年都沒有。

「那你喜歡老師怎麼跟你說話?」黃曉霖生氣的將作業本關上,胸部一上一下,看得龍羽仙心中大喊吃不消。

「希望老師說話對人客氣點,搞得都好像跟你有仇似的。」龍羽仙不示弱道。

「有仇?你要是不無故缺課遲到我會說你嗎,以後你要在這樣以後別來上我的課!懶得管你!」黃曉霖瞪著龍羽仙狠狠道。

龍羽仙真有種把自己拍死的沖動,這下玩大了。要是真不來上課可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老師!」龍羽仙大聲道,把黃曉霖嚇了一跳。

「有病!!」黃曉霖氣道。不過下秒就有點讓她措手不及。

龍羽仙迅速跑上前,在自己夢寐以求的嘴唇上用力的親了下,然後大笑跑了出去,不得不感慨這位小朋友有多麼無恥。

辦公室里只留下還沒有回過神來模著自己嘴唇的黃曉霖。臉上不知是生氣還是害羞留下一片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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