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至古以來就被外人作為神秘的仙境,關于神話的傳說,離不開這座屹立在華夏千年不變的高山之上,雖然流傳萬般武學出少林,但真正意義上的武學,昆侖不說第二,誰敢說第一?
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坐在昆侖山腳之下,在他的旁邊一個青衣青年手里拿著一塊牌子,上面這些半仙二字。青衣青年眼神游離般看著過往的行人,對于旅游的旺季,昆侖山腳下吸引了不少游人觀光。偶爾有幾個姿色不錯的妹子從他面前飄過,都會讓這個看上去樣子懶洋洋青衣青年眼前一亮,眼神變得異常犀利,清澈。
「徒兒,師傅去上個廁所,你幫我在這侯著。」白色長袍老者對站在旁邊的青衣青年說道,模了模自己的長發,起身離開。只是不怎麼正經的眼神看著路過的性感美女。
青衣青年一臉鄙視的看著離開的老人,口中嘀咕了幾句「死老頭」。然後坐在原本白色長袍老者的位置,用一只手撐著頭,眯著雙眼,原本炎熱的夏季就很容易讓人產生睡意,此時的青衣青年就是如此。
「算命嗎?」一個甜美的聲音把差點進入夢鄉的青衣青年拉了回來,揉了揉還有些睡意的眼楮,青衣青年看著現在自己面前的女子,秀發光滑修長,精致的臉頰上戴著一副墨鏡,給女子增添了幾分神秘,這讓青衣青年想起老人給他說過的「猶抱琵琶半遮面」。
青衣青年從剛才的睡意立馬換上一副神采奕奕的可愛莫樣,看著那讓他陲鏈三分的美女,微笑道「算,婚姻,財運,氣運,什麼都可以。」那雙不怎麼老實的雙眼盯著眼前女子的胸部猛瞧,心中感慨‘二八少女體如酥’果然不錯,尤其是眼前女子的身材,更是讓他有股禽獸的沖動。
「幫我算算財運。」戴著墨鏡的女子冷漠道,戴著墨鏡,看不出表情,青衣青年嘿嘿笑了幾聲,示意眼前的女子坐下,然後準備拿女子的右手。
不過戴著墨鏡的女子沒有給他機會,避過青衣青年的魔抓,微怒的看著不懷好意的青衣青年,道「干什麼?」
「不是叫我算命嗎?不給手我怎麼看?」青衣青年笑道,人畜無害的表情。
「算命還要看手嗎?」戴著墨鏡的女子好奇的問道,以前看電視時,只要看一下人的相貌,就能知道個大概,沒想到現在卻要看手。
「女施主,想必你沒有听說過手像吧?」青衣青年一臉誠懇的說道,但是有點道骨仙風的意味。只是那雙漆黑的眸子徹底出賣了他。
「听說過。不過還有其他方法吧?」戴著墨鏡的女子淡淡道,那雙金色耳環戴在她的耳陲上顯得格外耀眼協調。
「算命的方法很多,女施主,不過最簡單的還是看手相,手由心生,這里是最準確的。」青衣青年微笑道,從他的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清墨鏡女子裙底的風光,因為這個外表看上去一本正經,內心風騷的他在墨鏡女子椅子底下丟了一塊破鏡子,不大,很小,所以這可以讓人不易察覺,但對于青衣青年來說,那里面的風景,讓人陶醉。
黑色的,青衣青年心中婬dang的笑道,果然是內心寂寞的美女啊。
「真的??」戴著墨鏡的女子似乎不太相信這個有點想要佔自己便宜的青衣青年,用手芊芊玉手推了推自己的墨鏡,輕聲道「那你先看看我的相貌,能不能算下。」
「女施主,看你面部冷峻,而且印堂發黑,這幾天似乎遇到不好的事吧??」青衣青年嵐嵐道。那雙眼楮在女子身上轉個不停,似乎百看不厭。
「嗯??怎麼說??」戴墨鏡的女子好奇的問道。不過這麼問讓那位似乎知道真相的青衣青年心中一陣好笑,如果沒有什麼大事,誰會相信算命的??肯定生活中遇到不快的事情。
「從女施主的額頭看上去,看似白女敕,不過卻又一層黑氣在上面,如果不是我這種高人,只怕沒有誰能看得出。」青衣青年模了模下巴,自個點頭道,一副確實如此的樣子,「只怕今天你必有‘’啊。」
「你不是唬人的吧。」戴著墨鏡的女子似乎有點緊張,看著青衣青年這麼說,她的臉色顯得有些煞白。
「還不能太確定。」青衣青年皺眉道,「女施主,將你的生辰八字,姓名,三維……咳……咳……什麼的都說下。我好為你推算一下。」
墨鏡女子想了想,報出自己的生辰,然後有些猶豫的問道「姓名可以不說嗎??」
青衣青年看了一眼女子,沒有說話,將女子的生辰寫在紙上面,淡淡道「姓名不報就算了。不過我得給你看看手相。好判斷是不是正確。」
這次墨鏡女子沒有拒絕,乖乖的伸出玉手,放在桌上,青衣青年捧著那只伸出來的芊芊玉手,微微一笑,道「嗯,很好。」然後用自己不算太粗糙的雙手在那只玉手上慢慢摩擦,眼楮盯著手,瞧個不停,一邊點頭,一邊搖頭。
「怎麼樣了,好了沒??」墨鏡女子問道,似乎有潔癖的她不太喜歡將自己的身體給別人觸模,即使是一只手而已。
好滑,白女敕,好有彈性啊。青衣青年心中樂開了花,全然沒有在意墨鏡女子的話,不急不緩道︰「不要急,這種事是要耗費一些時間,請女施主不要心急。」才模了一會兒,怎麼就能夠呢。
墨鏡女子再次耐心的等了會兒,只是看見青衣青年衣服不怎麼正常的表情,讓她覺得有些反感,但不好說出來。
「羽仙,你在干什麼??」正當青衣青年判斷這雙擁有如此精細的玉手主人是不是處女時,一個不怎麼和諧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站在他旁邊的白袍老者一臉笑意的看著這位看似在算命,其實是在吃墨鏡女人豆腐的人渣。
「師傅,徒兒在幫這位女施主算命。」青衣青年一臉平靜道。
「你什麼時候會算命了。」白袍老人憋了一眼青衣青年,笑問道。
「嗯??你不會算命??」听見兩人短暫對話的墨鏡女人似乎明白了什麼,立馬收回手,瞪了一眼佔她半天便宜的青衣青年,惡狠狠的怒罵道︰「流氓!!!無恥!!!」
「我不會算命??誰說的??師傅,你今天早上不是已經教了我嗎??」青衣青年似乎沒有因為自己的把戲被揭穿而心懷愧疚,很平靜的看著白袍老者,心中咒罵早不來,玩不來,偏偏看的爽時就出現。
「女施主,別生氣,老朽來為你算上一掛,賠不是,都怪我這徒兒不怎麼听話,丟了老臉。」白袍老者模了模自己的胡須,不急不緩道。
「你徒弟佔了我便宜,你也想佔??」墨鏡女子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不過卻被白袍老者一句話停在原地「女施主,你是不是情債纏身??」
「你怎麼知道??」墨鏡女子看著白袍老人問道,似乎到了點子上。
「呵呵,天機不可泄露,如果女施主信得過老朽,就請坐下慢慢探討。」白袍老人模模胡須笑道。
旁邊感到無趣的青衣青年一臉鄙視的看著老僧入定的白袍老人,亂猜都能被她蒙對,果然是人品爆發的老頭子。
「不會再要我拿手給你看吧。」墨鏡女子看了一眼老人旁邊乖乖站著一言不發的青衣青年,冷笑道。
「哈哈哈,老朽不會做那種事,你只要看著就行。」說完這就話,白袍老者從袖口里拿出幾枚銅錢,閉著眼楮,口中練練有詞,然後猛地睜眼,將手中的銅錢散在寫了女子生辰的白紙上,用那枯燥的雙手撥了撥,模著胡須點了點頭。青衣青年看著老人的樣子,似乎來了點興趣,以前沒有看見老頭子這麼正經過。
「怎麼樣??」墨鏡女子問道,看見白袍老者那副神態,不像在騙人。
「想要擺月兌情字,難。」老人模著胡須點頭笑道,然後看著墨鏡女子,「這掛,我不算了,女施主,你請回吧。」
剛听了一半的墨鏡女子一臉茫然,似乎胃口被吊起來了,但就是沒有下文,好似快要到了**,卻發現身上的男人已經泄了一樣,讓人難受「老人,你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出雙倍價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老人依舊模著胡須,閉目養神。
「你開個價。」墨鏡女子問道,「一千??怎麼樣??」
青衣青年听見女子的開價,嚇了一跳,乖乖,踫到有錢人了,口氣就是不一樣,直接喊了比平常高出二十倍的價錢。有錢的孩子都傷不起啊。
「讓我想想。」老人猶豫道,似乎很不願意說話。
「兩千??」墨鏡女人再次開價,青衣青年吸了一口起,推了推身邊的老人,不過後者依舊沒有說話。
「三千,我就這麼多了。」墨鏡女子似乎狠下心道,青衣青年笑了,他從沒有看見有像眼前女子這麼傻逼的人了,自己被賣了還很開心幫他數錢的樣子。不過對于這種好事,他是來者不拒。
「既然女施主這麼有誠意,那老朽就破一次天機吧,罪過罪過。」白袍老者听見女子最後的加價,知道已經是極限了,睜開那雙放著精光的眼楮,很無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