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門,作為一個失傳千年的門派,如今已經從歷史的長河中消失,這種原本不該出現的門派再次出現,讓龍羽仙有效小震驚,陰陽兩字,在武當太極中有深刻的解釋,從太極八卦中一黑一白兩個極端中不然想象它其中的意義,但對于武當太極而言,陰陽的意義在于中和,四書五經中的中庸似乎更為貼近,以柔克剛的原理能夠取得四兩撥千斤效果就來自這陰陽兩字的妙處,有點象老子《道德經》中所說的水,善上若水,似乎更加貼切。
不過相對陰陽門來說,陰陽兩字的理解更大程度上市對男人和女人的描述,如果具體一點講,就是男女一事,以性作為證武之道,所以這種歪門邪道不被其他門派所接受,也就漸漸淡出人們的視界,陰陽門最喜歡以暗器來傷人,來達到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而且暗器一般都會涂有讓人**大漲的婬藥,從而可以做出卑鄙的勾當。
當白衣女子中了男子的暗算時,這位峨眉掌門外加第一美人的女子就意識到自己遇上陰陽門的門徒,即使如此,她也沒有半點放抗力量,其實如果不是白衣女子發現男子不是自己的對手而掉以輕心,男子的銀針也不會如此順利的扎在自己的背後,歸根結底,還是她自己沒有重視,否則,男子早已經暴尸荒野了。
男子心有不甘的看著突然出現,而且悄無聲息給自己背後捅上一刀的青年,他很不甘心,看著眼前快要到手的獵物,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別人坐收漁翁之利,或多或少心里很不爽。可惜龍羽仙沒有給這位想要把自己千刀萬剮的陰陽門人渣任何反抗的機會,那刀命中要害的長劍帶著一股血流從男子身上噴涌而出,原本還抓著白衣女子的手臂的男子順勢倒在地上,申吟了幾聲,死不瞑目。
白衣女子少了一個支撐,將要倒下,被龍羽仙接住,抱在懷里,白衣女子氣喘微微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龍羽仙,一雙可以滴出水來的秋波暗含春意的看著他,臉頰逐漸變得通紅,一股燥熱的感覺充斥在她心里。
「虎子,把尸體處理掉。」龍羽仙抱著白衣女子微微笑道,看著那張潔白無瑕,精致到讓人窒息卻又暗含春意的臉頰,有種忍不住想要一澤芳香的沖動。
虎子從池邊的草叢中跳出來,滿臉笑意的看著自己老大和白衣女子曖昧的姿勢,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味道。
「看看有沒有解藥。」龍羽仙瞪了一眼用嫵媚眼神瞧著自己的虎子,恨不得一腳把這個跟屁蟲外加畜生踢下峨眉山。
虎子在男子身上模來模去,然後朝龍羽仙笑道「老大沒有解藥,怎麼辦?」
「沒有?」龍羽仙故作深沉道,黑色眸子盯著那位尊在地上傻笑個不停地虎子,然後罵道「沒有你TM笑個屁啊。還不去把他埋了。」
「哦哦哦。」虎子一臉受傷的將男子的尸體拖走,想要埋一個尸體似乎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貌似他沒有什麼工具,看來得下山搞點工具來。
「明天早上,旅館等我。」龍羽仙笑了笑,然後抱著懷里的白衣女子走了,讓正在拖著尸體的虎子一臉納悶和欲哭無淚,果然,做小弟的就是悲催,不但要背東西,而且這種體力活也是得自己處理,想想自己真不該被自己老大的花言巧語騙下山來,活受罪,自己這麼辛苦,他卻抱著美人不知去哪里瀟灑,想想在自己老大懷里那位面目含春的白衣女子,虎子臉上就是一臉奸笑,似乎今晚的事情會讓那位白衣女子終身難忘。
龍羽仙抱著白衣女子來到一塊荒蕪的地方,這里比較寬敞,而且四周都是草叢,一般人是發現不了的,再加上是深夜,更是不可能有人沒事找事的跑出來,除非是想和女鬼什麼的約會。
白衣女子躺在地上,喉嚨發出一聲低聲的申吟,臉頰越來越通紅,而且由于身子逐漸變得燥熱,白衣女子的衣服有些凌亂不堪。
龍羽仙坐在白衣女子身旁,看著那張春意綿連的臉頰,想著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上,還是不上?
這是個很嚴峻的問題,上了,自己就是禽獸了,不上嘛,自己又顯得禽獸不如。
白衣女子看著龍羽仙,發出一聲聲讓人犯罪的申吟聲,即使是強悍如斯的龍羽仙也經不起這般的挑逗。
「好熱啊。」白衣女子微微申吟,然後不顧形象的扯著自己的衣服,原本就很薄的一層輕紗就被她自己褪下,露出春光。這讓龍羽仙在一旁猛吸了一口氣,沒想到陰陽門的藥這麼猛,原本清高到無視一切男人的峨眉掌門人都能變得這麼放蕩,果然神奇,看來以後有機會似乎可以找些這類門派的弟子討些藥作備用。
白衣女子芊芊玉手抓著地上的雜草,盯著在場的唯一一位男性,心中欲火更加盛,只能靠著腦海中的的唯一一絲理智支撐著,害怕自己犯下大錯。
龍羽仙看著白衣女子縴弱無骨的身體,那對高聳的玉峰在白衣女子一呼一吸間上下跳動,美艷不比。
龍羽仙已經受不了了,而且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的他沒有必要在乎任何,之所以不敢有所動作,就是怕做完後的後果,昆侖大弟子上了峨眉掌門,這要傳出去,影響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不過現在這些想法已經蕩然無存。
當這位無良少年吻上那晶瑩剔透的玉唇時,白衣女子的身體微微顫抖,然後主動抱著龍羽仙的虎腰,動作生澀的吻起來,龍羽仙那雙不老實的魔抓抓住那對玉兔,放肆蹂躪,似乎想要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白衣女子氣吐蘭芷,微微申吟,回應著龍羽仙粗魯而又溫柔的動作,當龍羽仙迫不及待模向白衣女子的蜜源時,白衣女子微微掙扎,眯著春意蕩漾的水靈靈的秋眸看著龍羽仙,喘氣道「不要。」
不過這對于龍羽仙來說更像是一種藥,不顧白衣女子的掙扎,月兌下白衣女子的褻褲,看著那美妙無比的仙洞,龍羽仙已經顧不得任何事情,長驅直入。
白衣女子大聲申吟一聲,用力的抱住龍羽仙地身子,似乎受到了劇烈的疼痛,咬著龍羽仙的肩膀不放,龍羽仙知道這是白衣女子的第一次,漸漸放慢動作,溫柔無比。在這野外中一聲聲無比誘人的申吟聲充斥著整個夜晚。
等到白衣女子漸漸轉醒,看著旁邊抱著她的龍羽仙,和草地上留下的那抹鮮紅的鮮血,輕輕嘆息了一聲。
原本似乎睡得很熟的龍羽仙微微用力抱緊白衣女子,嘴角的弧度愈加放大,這讓白衣女子的身體突然顫抖了一下,看著那張清秀干淨卻帶著壞壞笑意的俊俏臉頰,美目連連,細眉微蹙。
「老婆,就起來了。」龍羽仙帶著懶洋洋的聲音說道。白衣女子小聲恩了一聲,很乖巧,與昨天晚上的盛氣凌人判若兩人。
龍羽仙起身將自己的衣服穿好,精神煥發,然後看著旁邊墮入凡塵的仙子穿衣服,很享受。
「你叫什麼?」白衣女子盯著龍羽仙問道,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忍著劇痛起身。
「龍羽仙。娘子,你的名字呢??」龍羽仙抱著似乎還有點站不穩的白衣女子,幫她整理了一下昨晚瘋狂過後顯得異常凌亂的秀發,輕聲道,很溫柔。
白衣女子听見龍羽仙的一聲娘子,臉頰立即變得通紅,低著頭,與峨眉掌門的身份似乎相差十萬八千里。
「白霜凝。」白衣女子輕聲道。
「好名字。」龍羽仙微微點頭,笑了笑,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如此動人,尤其經過昨晚自己的滋潤,更加美艷聖潔。
「你以後會對我好嗎??」白霜凝問了一個很小白的問題,這種問題讓龍羽仙有點模不著頭腦,不過龍羽仙立馬回答,當然!
這種問題不用想都會這麼回答,白霜凝笑了笑,然後看了看龍羽仙,想了想,然後語氣堅定道「以後我就跟著你了。」
這讓龍羽仙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哀,要是讓峨眉那群母老虎知道自己把她們的掌門拐走了,以後自己可就沒得玩了。
「好。」龍羽仙笑了笑。看著還有點不疼痛而不怎麼適應走路的白霜凝「我背你。」
峨眉估計是不用去了,找個時間說下算了,現在龍羽仙得下山,原本還要在峨眉祭祖的他也打消了這個不明智的想法,怕峨眉的女人把他生吞活剝。
等到了旅店,虎子開門看見龍羽仙背著一身白素的白霜凝,笑意變得更加融厚,沒想到自己老大這麼牛逼哄哄,一晚上就把這位原本不會找任何男人的仙子征服。
龍羽仙瞪了一眼只知道傻笑,卻不做任何事的虎子,罵道「還不去準備衣服。」
虎子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問道「男的女的。」
「女的。」龍羽仙翻了白眼,「速度滾!」
「額,馬上就來。」虎子立馬飛出門外,不見蹤影,留下龍羽仙和白霜凝在房間里。
「你女乃女乃什麼時候走的?」龍羽仙玩到,想到那位曾經總是喜歡用曖昧眼神瞧著自己的老人,龍羽仙感慨唏噓,人生如夢,一眨眼,原先還和自己說話的老人,如今已經不見了蹤影。
「幾個月以前。」白霜凝听到女乃女乃兩個字,神色黯淡了許多。
「女乃女乃走了,還有我。」龍羽仙抱著這位柔弱的女子,模著她的秀發溫柔道「以後,沒有誰可以欺負你。」
「除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