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見這猴子猛點起頭,心中頓時大為惱火,從儲物戒中擠出長刀便砍向這只醉猴。文字首發猴子見趙文氣勢洶洶的大拿出凶器,便吱吱的驚叫著一個下子竄到了青蓮的懷里。
青蓮見趙文怒火燒天的要殺這只猴子,便對趙文說道︰「你想干什麼,你還有沒有點人性呀,這只猴子這麼可愛,你都忍心殺。」
趙文手握著長刀,對青蓮說道︰「青蓮你讓開,這只猴子這麼耍我,如此毀我清白,我一定要殺了它。」
青蓮白了他一眼,說道︰「它也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並沒有惡意的。」
「開玩笑,它開一個玩笑差點要了我的命。你都被它整成那個樣了,你就不生氣。」
青蓮一想到剛剛春光乍現的那副場景,臉上不由得升起一絲紅韻,她雖然也覺得這只猴子的玩笑有些開的過分,但是她卻真不忍心殺死這只聰明又可愛的小猴子,青蓮思考片刻便開口對趙文說道︰「那件事……那件事就算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也不要再為難這只小猴子了。但是,我警告你,你不許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青蓮的釋然讓趙文找不到再殺這只猴子的理由,這倒是讓他覺得更加的氣悶,一聲怒吼,用力的將手中的長刀砍刀在了一顆非常粗壯的大樹上,「踫」一聲巨響,長刀毫無阻力的穿過樹干,整個大樹緩緩的倒了下去,樹干倒地再次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踫」
樹干與地面巨大的撞擊力,卷起一陣不小的塵土。
霍震天和楊石此時距離此處並不遠。楊石听到這聲巨響後,馬上擺出御敵時的戒備姿勢,霍震天也在同一時間放出了精神力量,對附近的情況進行勘察。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霍震天通過精神力就已經找到了巨響的源頭。
「石頭,不用緊張,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兩個人和一只魔獸的氣息,這巨響聲就是從哪里傳來的。」霍震天清楚前方的情況後,開口對楊石說道。
趙文斬斷的這顆樹,巨大的樹冠正巧落到了旁邊的那條河流中,激起了一陣不小的水花。水花剛落,就有四條模樣奇怪的巨型大魚從水中竄了出了。趙文手持長刀仔細地打量著這幾只巨型怪魚。
只見,怪魚伸長足八尺,如果站起來絕對要比趙文這個七尺男兒高出那麼一尺。魚身上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金屬特有的光澤,從這可以散發處金屬光澤的鱗片來看,恐怕這條魚並不好對付。光是這些也不足以說這幾條魚是怪魚,最奇怪的是這些魚的月復鰭位置,竟然張著兩條人一樣的腿,在這兩條腿的支撐下,這些魚竟然向人樣站立起來。
長成這樣的魚,換做是誰看到第一眼,都會用一個怪字來形容,而且還會驚叫著四處逃竄。
這四條魚剛一出現,就快速的邁動著雙腿,分別從四個方向將趙文、青蓮還有那只醉猴圍在了中間。四條怪魚彎子看起來就像是在對青蓮他們九十度鞠躬一樣。青蓮和趙文看著他們奇怪的模樣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難道說這些怪魚從水中跑到岸上將他們圍住,就只是為了對他們來一個標準的就是不鞠躬嗎?
就在青蓮和趙文感到奇怪的同時,他們也終于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答案。只見這些魚一個個突然身體腫脹起來,它們身上的鱗片也隨之炸開,如果他們身上的鱗片是類似于刺狀的話,那眼前這四條魚此時倒是有幾分像刺蝟的模樣。
青蓮和趙文直到這時,都沒有是一道他們已經身處在致命的危險之中。也就在這時,這些魚身上炸開的鱗片竟然如同飛鏢一樣,向著青蓮和趙文射了過來。
趙文見勢不妙,慌忙擋在青蓮的身前,飛速的轉動手中的長刀來抵擋這些四處飛來的魚鱗。但是魚鱗分別是從四個方向傳來的,而且這些魚鱗猶如暴雨一般密集,趙文此時如果只是自己一人還可以勉強抵擋一陣,但是眼下他還要分身去照顧青蓮和那只猴子,這就讓他覺得有些分身乏術。
「你還等什麼,趕快拿出武器幫忙呀,我快頂不住了。」
在趙文的提醒下,青蓮才想起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但是當她將神識放進儲物戒打算祭出她的雙劍時,她才想起她的那對雙劍剛剛被她丟在林子中了。
趙文見青蓮遲遲沒有伸手幫忙,他便想再次開口催促青蓮動作快些,但是剛一分心,他的身上就被四處飛濺的魚鱗割出了七八處傷口,這些魚鱗各個都有蒲扇大小,這些魚鱗也不只是看上去像金屬,而事實證明這些魚鱗確實是金屬的。這些魚鱗的邊緣鋒利無比,只是踫巧擦過趙文的身體,他的身上就會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受傷之後,趙文的行動速度自然就慢了許多,也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一個金閃閃的金屬鱗片正對著青蓮的後心處射來,趙文來不及多想,丟掉手中的長刀回身便將青蓮和她懷中抱著的猴子撲倒在地。那個直奔青蓮後心的鱗片卻正從趙文的肋骨上插了過去。趙文用自己的身體遮擋住青蓮的身體,他們臥倒後大部分的鱗片都無傷害到他們,但是還是會有少數的鱗片會時不時的擦過趙文的身體。
只是眨幾次眼的功夫,趙文的後背就已經被魚鱗割得血肉模糊鮮血橫流。溫熱的鮮血染濕了青蓮的衣服,青蓮感覺到這股溫熱液體後,她已經柴刀趙文為了保護她付出的是什麼樣的代價。這一刻對青蓮來說是多麼的感動,不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向醉猴所解釋的那樣,她在心里都已經徹底的原諒了趙文。看著趙文的臉上漸漸的失去了血色,氣息也逐漸變得微弱起來,她的心底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其實如果真的嫁給他也挺好的,畢竟他肯用生命來保護我。」
就在這時,趙文迷迷糊糊的味道一股濃烈的酒香從他的身子下面出來,隨著酒香的飄散,一股淡紅色的液體慢慢在空氣中凝聚而成,慢慢的流向了趙文那血肉模糊的背部。
淡紅色的液體剛踫到傷口,趙文第一感覺就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這是一種幾乎讓他快要暈厥的疼痛感,但是當著真疼痛過後,趙文卻突然覺得背部的傷好了許多,就連他的臉上也漸漸地多了一絲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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