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看著這個黑衣人幾乎和霍震天完全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整個腦袋都藏在一個黑色的大斗篷里,無論紫月眼神多麼好使就是看不清楚他的臉。文字首發
「難道是霍震天?不會的,他怎麼回來殺我父親呢?一並不會是他。」看到這個聲音紫月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反應就認為是霍震天,可是馬上又給了自己一個非常堅決的答案。
就在紫月為那黑衣人究竟是誰而感到糾結的時候,那黑衣人再次想天水閣閣主沖了過去。天山谷谷主見那人本事不弱,便也不敢情敵在黑衣人沖來之前就不知從哪里拿來了一柄寬大的雁翎刀。
雁翎刀才剛一入手那黑衣人手中的寶劍就刺了過來,天水閣閣主見這一見來勢洶洶卻絲毫沒有絲毫的慌亂,反倒是大喝一聲︰「來得好!」
只見他將刀一橫直接來了一招護心刀里加腳,雁翎刀的刀身‘鐺’的一聲就擋住了刺向他胸口的哪一件,然後飛起一腳直奔那人的月復部踢去,那黑衣人看來也是一個經常盛世搏殺之人,見谷主踢向自己月復部,一個轉身躲過這一腳的同時手中的劍招也順勢而變,將他轉身之後回身便是一招鎖喉刺,一柄七尺長的寶劍再次奔著谷主的咽喉刺了過來。
谷主一個箭步上前用手中的雁翎刀磕開了這直刺咽喉的一劍之後,就趁著空檔飛快的連換招式,一出手就砍出了數刀,谷主的刀法十分迅猛每一道砍出來都如猛虎下山一般,可是谷主的刀法雖然凶猛,但是那黑人的身法卻要更勝一籌,只見他身體左搖右擺利用每一刀的空擋輕松閃過了這其實凶猛的數道。
谷主見那黑衣人身法如此了得出手有歹毒狠辣,于是便也不再和他周旋,暴喝一聲突然變招使出他的必殺卷龍刀法。此刀法一處那黑人只感覺那柄雁翎刀突然化成了無數的狂風利刃,鋪天蓋地的向自己飛了過來,這些刀刃封住了他所有閃避的空間,眼看著他就要變成刀下亡魂,可是那黑衣人突然一踏腳竟然從無數的刀刃之中閃身而出,當他再次出現時就已經是在天山谷谷主的身後了。
這卷龍刀法雖然氣勢凶猛威力無比,只要一出手基本就沒有人能躲閃過去,所以這一招可以說是必殺絕技,可是這卷龍刀法卻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它的招式只能向前攻擊,在招式發完之前根本無法停手或者臨時變招,這樣一來只要在使用這一招的時候背後受到攻擊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那黑衣人使用縮地術逃過卷龍刀法的攻擊以後,直接將自己送到了谷主的背後,見到此時谷主整個後方毫無防範,便毫不猶豫的再次施展分影殺,只見那黑衣人的身影變得虛幻瞬間就化成了一柄巨大的屠刀,直奔天山谷谷主的後輩劈了過來。
紫月見到這個屠刀劈向谷主毫無防範的身後,便大叫著想上前去攔下黑衣人的這一擊,可是她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屠刀的速度。
「噗嗤」一聲悶響,紫月就親眼看到這柄屠刀從天山谷谷主的身後竄了過去。
「不要!」紫月見到這一幕兩行熱淚頓時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因為她知道被這個屠刀擊中會有怎麼樣的後果,就在她哭喊著不要的時候,天山谷谷主的身體中間出現了一道細線,這道細線從頭頂的百會穴經過人中一直到他的尾椎穴,這道細線緩緩地變成了紅色,一些血跡漸漸的滲了出來。
也許是因為屠刀的速度非常快,當它穿過谷主的時候谷主並沒有死,直到他的那招卷龍刀法用完以後,深深地看著他最疼愛的女兒,然後對紫月露出了一個最慈祥的微笑,還不等紫月開口對他說些什麼,就看到谷主身上那道滲出血跡的細線突然變大,然後這位天下第一大派的谷主,當今實力天下第一的人物,就變成了兩半緩緩地倒在了自己女兒的面前。
紫月哭喊著終于跑到了他父親的身前,只見到谷主被劈成兩半的身體嘴唇在輕微的抽搐著似乎實在對紫月說些什麼,紫月眼中的淚水就像雨水一般頃刻間狂流不止,透過被淚水模糊的視線紫月辨認出他父親是在對他說︰「我的女兒,你回來了……」
這是一位父親臨死前對自己女兒說的最後一句話,這句話深深地烙在了紫月的心理,她心里非常的後悔,為什麼在父親活著的時候他們有好好地陪陪他,就算是父親大老遠的跑到八玄門,也要躲著生怕自己會被父親帶走而不肯多陪陪他,但是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有後悔藥這種東西,所有的後悔最終也只能變成終身都無法改變的遺憾。
紫月從生下來就沒有了母親,所以他這個父親也就更加的溺愛他,此時看著被劈成兩半的父親紫月傷心欲絕,從小到大和父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每一個片段都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她知道來自于父親的那種溺愛她永遠也不會在得到了。
「哈哈哈哈……」
就在紫月萬分傷心的時候,一個極不和諧的狂笑神突然打斷了紫月回憶過往的那些溫暖,這陣狂笑就是來自于那個殺死他父親的黑衣人,這是紫月見到黑衣以後第一次听到黑衣人的聲音,從這笑聲之中紫月更加認定黑衣人就是霍震天。
「霍震天,你為什麼要殺死我的父親?」紫月跪在父親的尸體旁邊,擦掉了眼楮中的淚水,十分平靜的問黑衣人。
「我殺他,那是因為他該死。」
紫月听到這句話神情突然一愣,讓他感到驚訝的並不是那黑衣人的回答,而是那黑衣人的聲音,先前紫月也只是覺得這個人和霍震天十分相似,于是便問出先前的話想要試探這個黑衣人,卻沒有想到這個黑衣人根本就沒有否認自己就是霍震天,而且說話的聲音也確實是霍震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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