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靈兒坐在床上根本不敢有大的動作,一直十分警惕的看著霍震天,右手早已經伸在自己的懷中,緊緊地握著一柄可以削鐵如泥的短小匕首,只要霍震天稍有對自己不軌的行為她就毫不猶豫刺殺他。文字首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每一秒對金靈兒來說都是一種難以忍受的煎熬,而且這些不同種類的煎熬進入到她的心里以後,不曾減少過很好,這無數的煎熬不斷地在她的心靈中堆積起來,黑暗本身就會令人莫名其妙的產生一種恐懼感,再加上她現在正在被無盡的黑暗包圍著,許多的負面情緒同時在她的心中堆砌著,很快便讓她到達了崩潰的邊緣,這一刻他就連自己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的微弱聲音都能听得到,仿佛就在下一秒來臨的時候,她緊繃的神經就會此地的崩潰。
霍震天依舊穩穩的盤膝坐在桌子上,無論金靈兒如何集中情深去感受,都無法感覺到霍震天有呼吸的動作,他坐在那里就如同死人一般動也不動,只要一進入混沌決的修煉狀態,只需要一絲微弱的呼吸,就可以維持他半個時辰的生命跡象,如此一來在金靈兒的眼中霍震天就仿佛是一開天帝見的頑石,自從亙古就存在于她的面前數萬年以來都不曾有過任何的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金靈兒那緊繃的神經終于在無法在支撐下去,長時間的緊張讓她消耗了大量的能量,只感覺自己的混身上下無不在對她的大腦在訴說疲倦,她身體上的每一條神經都在催促她快點去休息,漸漸地這種疲倦感終于戰勝了意志,她那雙沉重的眼皮也終于為這勞累的一天落下了最終的帷幕。
在這個黑暗的夜晚金靈兒睡得很沉,也睡得很香,一個並不算明亮的殘月從空中升起早早的就消失在也控制中,天空中只有唯一一顆明亮的啟明星預示著黎明即將到來,這時也是一天之中最為黑暗的一段時間,即使最俗氣的說是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為過,這段時間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最疲倦的時候,熟睡中的人此時睡得最沉,那些熬夜的人在這個時候意志最薄弱的時候。
正所謂月黑風高夜,殺人奪命時。
霍震天的意志完全沉浸在對混沌決的修煉之中,這時他本來應該已經完全斷絕對外界的感知能力,可是卻突然感覺到他在房間門口布下的結界發生了一陣扭曲,霍震天心頭一驚也不多想,就像是條件反射一般馬上牽引著體內所有的靈力回歸于丹田之中。他所挑選的這間客房在位置上可是十分講究的,這間客房正處于客棧的邊緣,也就說明在夜晚絕對不會有某些出來打醬油路過的人會從他的房門前經過,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時候回到他房門前來的人,一定是有著什麼目標的,至于這個目標霍震天不用想就知道,在這個客棧里最值錢的東西也就是站在他脖子上的那顆人頭了。
霍震天猛的睜開雙眼,向房門的方向看去,因為在房門上使用精神力量布置上了一層感知性的結界,所以只要房門稍微被人踫觸他就可以在第一時間察覺到,此時只見房門依舊緊閉著,那個想要取他人人頭的人並沒有直接破門而入,霍震天的目光在房門上仔細的那麼一掃,他便發現了在房門的一角伸進來了一個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竹管,這個竹管十分的細小,尤其是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如不是這個竹管的前端正在噴出一股白色的煙霧,恐怕就連霍震天都無法用單憑肉眼觀察到這個竹管所在的位置。
霍震天一看到這股白色的煙霧,心中暗叫一聲︰「不好,是迷煙。」迷煙並算不上是毒藥一類的東西,但是只要將它吸入體內那麼一丁點,無論什麼人都會馬上昏睡故去,別說是一刀砍了腦袋,就算是被用小島一點點的把他的身體活生生的切成肉片,他也絕對不會醒過來,從門外的那個人使用迷煙來看,這個人倒是十分謹慎,挑了這麼一個敵人的警惕最為松懈的時候來偷襲,竟然還保險起見的使用迷煙,看來他對霍震天的人頭是志在必得了。
霍震天一見到迷煙,兩只手在桌子上輕輕地一按,他便已經從桌子上一躍落到了地面,然後只見他輕手輕腳的向金靈兒的床邊模了過去,他的手剛一踫到金靈兒的肩膀,還不等他用力將金靈兒叫醒,背對著他的金靈兒就已經感覺到有人在靠近她,猛的睜開雙眼便從懷中拔出了那個一直不曾離手在手的匕首。
霍震天只感覺眼前突然閃過一道白光,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听到「噗嗤」的一聲悶響,一種殷紅還帶著炙熱的體溫的液體飛快的從自己的胸口噴濺而出,這殷紅的液體剛飛濺而出,一股刺鼻的腥氣就傳入了他的鼻腔之中,霍震天雖然沒有感覺到胸口出來被被力氣刺入時的疼痛,但是僅憑借自己的第一感覺他便已經猜想到這股殷紅的液體正是一種叫做鮮血的液體,而這個鮮血正是從他自己的身上噴濺出來的。
他的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相信,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金靈兒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進行攻擊,當他的目光看向金靈兒的時候,只見金靈兒滿臉的怒氣,正欲張嘴對他說些什麼,霍震天慌忙伸手捂住了金靈兒的嘴,直接想金靈兒撲了過去,還不等金靈兒又說反抗,某人就已經將這位絕世美女推倒在床上了。
金靈兒被霍震天壓在身下,本能的想要進行反抗,但是整個身體都被霍震天壓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等,被這樣一個大男人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一時間只感覺到又羞又怒,氣急敗壞的金靈兒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地在霍震天捂著自己嘴的那只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霍震天只感覺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巨痛,卻又怕驚動了門外正在放迷煙的敵人,于是只好硬咬牙強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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