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蘇醒
「住手」冷漠的叱喝如寒風冷冽襲來。
凶橫惡煞般的暴徒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里的暴力動作,惶恐的低下頭,恭敬的齊聲稱呼道:「莫妮卡秀」
莫妮卡冷冷的嗤笑道:「呵呵一直標榜騎士精神、紳士作派的西迪克家族,今天還會像流氓一樣打砸別人的酒吧踐踏法律的尊嚴,真是讓我開了眼界,長了見識,難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紳士風度,真是夠粗鄙、無恥的。」
冷冷的鄙夷諷刺,如同西伯利亞的寒流席卷而來,酷熱的暑氣瞬間冰封,黑西服彪形壯漢們額頭閃爍著晶瑩的冰晶,忍不住哆嗦顫抖。
「噢我的乖佷女莫妮卡,你終于還是露面了,玩夠了,鬧累了,該回去了,你還是乖乖跟叔叔回家吧。」杰卡斯瀟灑的一揮手,嘻嘻哈哈的打著招呼。
這些凍僵的黑西服彪形壯漢們如蒙大赦,紛紛恭敬的退了出去。
「杰卡斯叔叔,你是抓我回去的?我可以跟你回去,這位酒吧老板和那位朋友與此事無關,你就放過他們吧。」莫妮卡無奈的作出了自己的選擇。
「好,只要你願意跟吻我回去,一切都好說。」杰卡斯很是爽快的答應到。
莫妮卡遲疑了一下,苦澀的說道:「杰卡斯叔叔,難道你也想讓我嫁給諾阿那個花花大少?」
「這,莫妮卡,這件事,叔叔幫不了你。」杰卡斯囁喏的低聲說道,這件事非同小可,沒有他說話的份,在家族利益面前,親情就是一層薄薄的窗戶紙,一捅就破。從作為叔叔的角度,他不願意親情跟骯髒的利益做交易,也試圖勸說過,胳膊是拎不過大腿的,這個家還是父親說了算。
莫妮卡淡然的說道:「杰卡斯叔叔,我明白你的意思。現在我只要你答應我兩件事,我就跟你回家。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要試圖激怒我。」
「好,我答應你。」杰卡斯沒來由的打了個冷戰,這個佷女不好惹,要是激怒她,後果很嚴重,凍成冰疙瘩是小,要是被她惦記上,以後日子可不好過。這次,惡人他是做了,也是以家族的名義,還是有余地的,要是真的逼急了她,翻臉不認人,那就真的成了「杯具」。
「第一件事,這里的酒吧損失因我而起,我要你賠償這位酒吧老板大叔的損失。」
「好,這沒有問題,施恩老狗,還不賠錢。」杰卡斯很是爽快的答應了,今天做出這樣流氓打砸的事,夠丟臉的,能用錢解決的事,都不是個事。
「第二件事,我要你發誓不去傷害我那位朋友。」莫妮卡鄭重的說道。
「我發誓,我發誓,我絕不去傷害你的朋友。」杰卡斯哪里敢有傷害暴君的心思,能趁著這位煞星昏迷的時候,把佷女帶回去,就是大功一件。雖然這位暴君現在昏迷,也不是自己小小西迪克家族可以去傷害的,鬼知道這位煞星背後有什麼樣的龐大勢力,不能因為一點舊仇而圖一時之快,那麼帶給家族的絕不是殺死暴君的榮譽,而是滅頂之災。
暴君能在一年內如彗星般的崛起,斬殺五名神榜高手,並且在尊者級別高手追殺下逃月兌,不僅證明他個人實力很強,背後肯定有一個大勢力培養著他,這一切都說明暴君不是西迪克家族可以招惹的,杰卡斯甚至還慶幸暴君當初放他一條生路。西迪克家族能延續幾百年,這點眼界,杰卡斯還是有的,他這種屈服忍辱是最明智的。他有這個眼界,不代表所有人都有這個眼界。
施恩管家正對著身邊兩位保鏢小聲嘀咕著什麼,听見杰卡斯的吩咐,也不以為忤,爽快的掏出支票本,在上面寫了2000000這個巨額數字,隨手遞給了酒吧老板。
「謝謝」酒吧老板壓抑著心中的狂喜,受寵若驚的接過支票,一種被彩票巨獎砸中的驚喜。2000000美元足夠盤下好幾家sky酒吧,里面砸壞的這些東西加起來也值不了幾萬美金。失而復得,因禍得福,像他這樣的錢迷,恨不得這些錢多人傻能多砸幾次。
「好,杰卡斯叔叔,你等一下,我去取一件東西,馬上就跟你回去。」莫涅卡突然記起那張寫有電話的紙條還放在了地下室,那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唯一的希冀。在這個時候,如果直接跟酒吧老板討要電話號碼,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好,你去吧。」杰斯卡爽快的同意了,只要莫妮卡同意跟他回去,一切條件都可以商量。
施恩管家一臉詭異對身邊兩個壯漢吩咐道:「你們去幫幫忙,看看莫妮卡秀有什麼需要你們搬的。」
「不用了,施恩管家,難道我的貼身衣物也要讓他們搬麼?」莫涅卡寒徹冰骨的質問道,冷冷的逼視著施恩管家。
「那就不需要了。」施恩管家訕訕的說道,不敢直視那雙冷漠的眼楮。
地下室。
莫妮卡淒楚的拿起床角那張揉的很破的紙條,鄭重的放進口袋,貼身放好。幽幽的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暴君,惆悵的喃喃自語:「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希望你能早點醒來,記住承諾。」伸手試了一下暴君額頭的溫度,拿起毛巾放進水盆里,擰干水珠,熟練的放在暴君的額頭上。
四處打量了一眼簡陋的地下室,莫妮卡鼓起勇氣,低下頭,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暴君干澀的嘴唇。鄭重的道了聲:「謝謝,再見」
「吱呀」
「 當」
地下室門再次打開,重重關上。莫妮卡滿月復心思,頭也不回的走了。
就在莫涅卡走後不久,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悄悄潛了進來,手里緊張的握著一把槍,好似能帶給他們巨大的安全感。
「是這里,就是這里,你先進去。」墨鏡男甲驚懼的說道。
「為什麼我先進去?走,一起進去。」墨鏡男乙惶恐不安的說道。
「好,一起進去。」
「吱呀」地下室緊閉的門再次沉悶的被推了開來。
兩只黑洞洞的槍口首先伸了進去,兩人緊張的慢慢向里面移動。
「你們來啦?我等你們好久了。」
「誰?」兩人驚懼的問道,四下尋找著。
「喂你們好,我在這里。」「流氓兔」友好的打著招呼,撥拉著毛茸茸的長耳朵。
「你?啊」兩人如同見鬼似的,長大嘴巴,大口喘著粗氣,手里舉起的槍哆嗦掉在地上。「啪」沉悶的撞擊聲格外的刺耳。
「沒見過兔爺會講話,真是沒見識,嚇不死你們別不把兔爺當雷雷,兔爺還會放雷,先賞你們一個雷雷玩。」流氓兔嘟了嘟三瓣嘴,鄙夷的說道。
兩只長長毛茸茸的耳朵閃過兩道藍色的弧光,無聲無息,對著兩位墨鏡男劃過去……
「啊」
一聲痛苦的慘叫回蕩在地下室里,越發的沉悶人,越來越小,直至再次恢復靜寂無聲。兩個墨鏡男被藍色弧光包裹著,瞬間碎裂、湮滅….
「弱爆了,就你們這樣的貨色也想傷害主人,真不把兔爺當雷雷。走,去收拾那個一肚子壞水的叫施恩的壞老頭」流氓兔得瑟的拍拍爪子,一個閃身消失在地下室里。
「轟隆」
傍晚,夜色漸深,黑暗中,一道藍色閃電格外的耀眼灼目,攜著狂暴的氣息重重劈了下來,包裹著高速行駛的如鋼鐵猛獸的林肯防彈車上。
「 」
閃著黑色黝光的林肯防彈車脆弱的像雞蛋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碎裂、爆炸,升起一團藍色的「煙花」
「嘎吱」車子在地上拉出一道黑色的痕跡,才堪堪躲讓過去。
後面高速行駛的林肯車緊急剎車,車里的人惶恐失措的看著眼前詭異的一幕。
「施恩管家,施恩管家在車上。」
「哼別不把兔爺當雷雷,這是給那死鬼的教訓,膽敢冒犯主人者,死」夜空中回蕩著雷雷冷漠無情的聲音,好像宣判罪人的雷罰判官。
「該死的蠢貨,是誰讓他去招惹暴君的,死不足惜。施恩,你害苦了西迪克家族。」杰卡斯暴跳如雷,聲嘶力竭的咆哮道。面如死灰的看著前面閃著藍色弧光的汽車殘骸,懊悔、苦惱、恐慌每分每秒煎熬著他。
招惹暴君,是誰借給施恩管家的膽,這絕對是一個陰謀,想把西迪克家族拉進萬劫不復的深淵。杰卡斯堅信這是一個借刀殺人的陰謀,一下子把西迪克家族拉到暴君的對立面。現在唯一能扭轉這尷尬局面的人就在自己身邊,扭頭看了一眼淡然淺笑的莫妮卡,他一刻都不想停下,這樣頭疼的事,還是留給父親大人來處理吧。「開車,快點開車」
在杰卡斯驚惶的吩咐下,車隊再次風馳電掣般的前進。莫妮卡透過窗戶看著倒退的景色,心中那道無形的枷鎖打開了,可以自由的呼吸新鮮空氣,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暴君就是她生命中的貴人,有著這個靠山,她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家族犧牲品。她還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施恩管家。不管是不是陰謀,這一切跟她無關。
假如現在還能找到施恩管家的尸體的話,杰卡斯現在連鞭尸的心情都有了。暗中還有點劫後余生的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動邪念,如果那道閃電劈在自己的車上,下場一樣一樣的。
…………
「哈哈我是誰?真是傻瓜,暴君就是我,我就是孫旭東,孫旭東就是暴君。」沉悶靜寂的地下室響起了爽朗的笑聲。
「哇 ,主人你終于醒啦?可惜那個好正點妞走了金發碧眸、肌如溫玉、膚如凝脂,豐胸翹臀,又是一個好生養的妞」
「啪」
「閉嘴,你給閉嘴,你這只色心不改的流氓兔。」孫旭東很是暴力的拍了流氓兔腦門一下,差點鼻子氣歪了,剛蘇醒,就听見這色兔沒正行,這還了得,鎮壓。
「哎喲,太沒天理了,沒有兔權了,真是不把兔爺當雷雷……」
「閉嘴」孫旭東隨手抓過濕答答的毛巾,塞進了喋喋不休的三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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