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8-14
女人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的摟著趙世書的脖子,埋在他肩膀上不停的哭泣,趙世書緩緩的拍著她的背,安慰著說,「丫頭乖,別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我好怕……我好怕……」懷里可憐人兒不停的抽泣,緊緊的拽著趙世書後衣領,摟得他都快斷氣兒了。
趙世書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將她月兌離自己的懷抱,雙手捧著女人的臉,大拇指輕輕的替她擦掉眼淚,在她水靈的眼楮里,他看到了她從來沒有過的驚恐,慌亂,而眼角的淚水像管不住似的,一個勁的往外擠,趙世書看在眼里,更是心痛,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自己的女人如此表情,他再將女人擁抱在懷里,緊緊的,仿佛已經跟自己的生命溶為一體。
過了很久,兩人漸漸分開,墨子又也沒有再哭泣,臉上殘留的淚痕卻是清晰可見,她靠坐在牆邊,抬手揉了揉苦澀的眼楮,順便擦拭了幾下臉頰上的淚痕,樣子有些傻傻的,不過十分可愛,趙世書站起身四處打量了幾眼,靠在牆角挨著墨子又坐了下來,與墨子又的手緊緊交叉握在一起,而墨子又回頭看著他,接著將頭慢慢靠在趙世書的肩膀上。
趙世書一手摟著她,低聲問,「丫頭,究竟是怎麼了,我打你手機怎麼是關機,放學了也不見你回來,擔心死我了。」
墨子又靜靜靠在趙世書肩膀上,這個姿勢不是很好,趙世書摟著她轉過身子,讓她舒服的斜躺在自己懷里,這樣也可以看清墨子又穿著一身舞蹈專用的緊身衣褲,貼身的衣服將上半身完美*體型展現了出來,小肚平滑得沒有一絲贅肉,豐-胸也是十分強大,趙世書看了兩眼不禁暗吞口水,那家伙,尺寸應該從b罩變成c罩了吧,而的褲子也是緊緊的,將整條大腿露了出來,雪白而平滑的肌膚,讓趙世書看得一陣心動,小二哥也開始不听使喚,蠢蠢欲動,恨不得將墨子又就地*,不過他的理智學是清醒的,現在墨子又正是脆弱的時候,也不知道是那個王八羔子將門給反擰上,這麼缺德的事情也干得出來,他心里咒罵生個兒子一定沒有小雞*雞。
墨子又沒有說話,很安靜的躺在他懷里,兩人的手緊緊握著,趙世書看出她眼神里的害怕,忍不住好奇問道︰「能說說你的過去嗎?」
墨子又微微搖了搖頭,有些不願意提起以前,而趙世書卻不甘心,要知道人的好奇心一旦被勾引起來,你就想很急切的知道事情的經過與結果,不然,就會變成遺憾,趙世書就是這麼一種人,他想了解自己女人的過去,讓她走出以前的陰影。
趙世書想了想,壞笑道︰「咱來個交換,你說你的陰暗北景,我整我的滄桑故事,怎麼樣,咱都說自己的過去,你了不吃虧啊!」
「還陰暗背景呢,你當我家是國民黨小特務啊。」墨子又被逗笑了,捶著趙世書胸膛嬌喝道。
趙世書靜靜的看著她,沒有說話,等著她講自己的故事,而他的手卻不老實,在墨子又緊身衣上游走,直到豐-胸前揉捏了一把,雖然戴著罩罩,不過還是很爽啦,墨子又拍打了一下趙世書那不老實的手,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他,就跟借了你的米,我還你糖,宰了你家羊子,我給你湯。
趙世書壞笑了兩聲,臉色開始嚴肅起來,就安靜的摟著她,墨子又也輕輕訴說自己的過去,「母親是墨家的佣人,听她說,母親小時候家里窮,弟弟妹妹也有好幾個,最後母親的父親,也就是我姥爺,把母親賣到了墨家當佣人,那時母親才十三歲,隨後姥爺他們就不知所蹤,而母親就一直呆在墨家,這一呆就是四年,在這四年里,母親已經是十八的姑娘,生得水靈不說,而且還很漂亮,墨家是書香門第,墨家世代子孫都比較喜歡讀書,所以墨家的書房很大,需要有人整理,而母親就是當中唯一入選的人,母親入選之後,一開始只是乖乖的打理書房,後來漸漸熟悉之後,無聊的時候開始學習識字看書,那時候家里窮,母親怎麼可能上學讀書,看書有不懂的地方就去請教墨家小少爺墨司顏,也是如今墨家現任家主,也是我爹。」說到最後聲音漸漸變小,或許是不恥有一個這樣的爹,她眼神帶著幾分迷離,幾分傷心。
「那接著呢,老東西就把咱媽給圈圈叉叉了?」趙世書摟著她,問。
墨子又瞪著他,嬌罵,「什麼圈圈叉叉了,你這人沒一點正經。」
趙世書嘿嘿壞笑,在她小臉上親了一口,「快說,要不然俺可要動粗了。」
墨子又拿他沒辦法,繼續自己的話題,「母親打理書房,一來二去與墨司顏的接觸自然就多了,母親那時候已經是十八的姑娘,水靈也漂亮動人,墨府里沒人不夸母親好看,而墨司顏也動了歪心,墨家的書房是禁止外人進去,除非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而母親則是唯一能自由出入的人,那天,母親照往常去向墨司顏請教,捧著書高興的進屋,兩人聊了許久,墨司顏開始對母親動手動腳,開始母親並沒有怎麼再意,其實墨司顏長的並不壞,整個看上去像個君子一樣,風度翩翩,又有學識,而那天母親進去後,卻被看似正人君子的墨司顏糟蹋了,那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她最後一次,她狼狽的逃出書房,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一陣哭泣之後便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醫院,身邊是佣人阿花照顧,她說母親已經昏迷了近一個禮拜,之後的幾天是由阿花照顧,病好出院以後,被墨司顏玷污過後的母親曾經想過輕生,而最後想明白要好好的活下去,她要為自己討個公道,自己不能白讓墨家人糟蹋,難道有錢就可以糊亂欺負黃花閏女,墨司顏對母親並不好,一直沒有給她名份,或許是身份不相配,怕辱了墨家的名聲,時間過得很快,懷胎十月的母親終于生下了我,卻是個女嬰,這讓喜切的墨司顏更加失望,對于年輕又風流的他,怎麼可能這麼早就背上父親這個詞,他開始疏遠母親,母親依舊做著本份的事情,直到我六歲那年,母親跟墨家徹底鬧翻了,當著墨家老爺子,也就是墨司顏的父親墨遠本,誓要為自己討個名份,最後墨司顏逼急了,將我跟母親分開關開了一間黑屋子里,當時屋子里很黑,那是一間有些年份沒人住的古屋子,陰森得可怕,屋里照不進一丁點陽光,四處都是封閉的,屋子里什麼也沒有,就只有一張床,屋子里還有老鼠、蟑螂等一些不知明的小怪獸,當時的我無依無靠,只能抱著腿靠在床上的角落,屋子里靜得可怕,只有老鼠嘰嘰喳喳的聲音,當時我害怕極了,一個勁的哭,阿花也是墨家的佣人,她是三十幾歲的婦女,丈夫在外因工死了,一個寡婦守在墨家當佣人,她是個好人,她是負責我們的吃飯,有鎖門的鑰匙,過了一天後,看著我們娘倆可憐,私自把我們放了,我們娘倆就逃出了墨家,從那時起,母親就發誓不會讓墨家人小看,她憑著從墨家學來的知識,開始是四處找工作,幾年後有了根基自己創業,漸漸的,有了自己的公司,是做服裝的,過了沒幾年,母親被檢查出患了癌癥,身體也不如從前,後來就一直住院,我賣了公司所有一切,為母親做治療,卻一直沒有好轉,每天的住房費與藥費高得嚇人,對于一個還是在校學生的我只能干著急,沒辦法,後來在酒吧認識一個在社會上的姐姐,她介紹我到了那家酒店坐*台,剛開始我也不懂什麼叫坐*台,後來培訓之後也就明白,當初我也不願意,可母親的藥費需要交,被逼無奈才會去那種地方,沒想到就遇上了你。」
「遇上我怎麼了?」趙世書捏著她的小臉,笑著問。
墨子又羞紅了淺笑,將頭埋進趙世書懷里,「壞蛋。」
墨子又的過去的確很淒涼,不知道除了這些,她還經歷過些什麼,墨司顏的確是個畜生,欺負了女人還那樣對待,實乃人渣中的極品,人間少有,趙世書暗自為他們娘倆憤憤不平,不過這些也只是憑空想想罷了,想必墨家也一定是有錢有權的主,等到合適的時候,查查墨家老底,好為墨子又娘倆討個公道。
趙世書托起墨子又的下額,帶有幾分輕薄的意思,不過臉上卻是十分嚴肅,「丫頭,別怕,以後還有我呢,以後你媽就是我媽,醫藥費的事情咱一起想辦法,不過,我這一生怕是會沒什麼成就,你願意跟著我嗎?」
墨子又凝視著他那雙深遂的眼眸,良久,點頭應了一聲,「嗯。」
「不後悔?」趙世書笑問。
墨子又搖著波浪鼓,沒有說話,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趙世書將她緊緊摟在懷里,感嘆老天爺總算做了件好事,給了自己一個漂亮的女人,也救了一個女人,這或許就是世人常說的福氣,在錯的時間里遇見對的人。
時間不早了,趙世書站起身子,拉起墨子又,說︰「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墨子又點著頭,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說︰「我去換衣服,你等我會。」
「另換了,咱就這樣子出去。」趙世書盯著她那一身性感的緊身衣,將玲瓏曲線都展現出來,那姿勢,那身段,足以讓每個男人沖動。
墨子又看著趙世書猛咽口水的表情,罵了一句「死鬼」,就跑去換衣間換衣服,趙世書笑著幫她收拾東西,不久在校園的小道上,傳來一男一女打情罵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