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18
識海內的風暴停息了,紫晶玉蓮和第二靈魂也再一次變成了溫吞吞的模樣,這會兒兩者都有些黯淡,在幫助墨軒完成能量脈絡的過程中,消耗了兩者大量能量,一俟墨軒體內靈源力平衡再度形成,就停止了之前的爆發,就是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影響小紫蘇醒。
墨軒擔憂了一會兒,只可惜,紫晶玉蓮形態,真名為雷極天柱的太古遺寶中,作為中樞控制者的小紫是沒法兒回應墨軒的疑問和期盼的,無奈的墨軒只好祈禱神兵戰姬的恢復速度給力些,千萬別出現等他七老八十了,小紫才恢復過來的坑爹事——這可能不是沒有啊,在他之前,小紫的沉眠都達到不知今朝是何年的地步了來著。
患得患失之間,墨軒發現,這事兒似乎根本就輪不著他說了算,又總算想起,外邊還有顏知貞等人在擔心他,既然現在自己沒事了,還是早點讓大家放心比較好。
想到這,墨軒識海一陣扭曲,深沉的黑暗與身上的沉重一起回歸,這是他即將清醒的征兆。
當意識和肉身再度重合于同一次元,墨軒很快就感受到,自己體內有一股磅礡卻陌生的力量在流動,雖然很有些緩慢,卻頗有規律,看來這就是能量脈絡形成,靈源力增強的好處了,不過,這種切實體會到的,在自己體內流動的力量,好像不怎麼受自己控制啊?而且那種哼哧哼哧,如同老牛拖慢車一般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也太對不起覺醒時那種洶涌澎湃了吧?
對于靈源力還一頭霧水的墨軒表示,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學,不過,這時候不管體內出現了什麼情況,體外的情況已經讓墨軒忘卻了其他。
嗯,洶涌澎湃,另一種洶涌澎湃啊。
墨軒被這般的洶涌澎湃抑住了呼吸,那凝脂般的白色和柔軟的感覺……
可意會不可言傳吶。
原來,當墨軒意識重新控制軀體後,除了感覺到自己體內靈源力的存在,也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壓著,讓他很有些不適,可當他睜開眼楮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和一頭散發淡淡幽香的烏黑亮麗長發。
當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上趴伏著一具足以讓人血脈賁張的胴*體時,別提有多驚訝了,尤其那挺拔柔膩的豐滿,緊緊貼附在自己的胸前,那郁郁芬芳的女子香味,不斷縈繞在自己的鼻腔,而略帶溫熱的呼吸,就在自己的胸膛上,這種近距離的接觸,無不讓他心猿意馬。
偏偏春天的溫暖讓兩個人的穿著都顯得單薄,肌膚隔著那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這種曖昧中帶點色色的感覺,立馬讓墨軒男性的沖動扯旗而立,而他的目光透過女子敞開的領口,接觸到那緊貼他胸膛的柔軟,頓時觸了電一般,動都忘記動了
(這是什麼情況?)
被沖到頭頂的沸騰之血弄得暈乎乎的,口干舌燥的墨軒連身上女子的重量都感覺不到似的,只覺得這一刻真的好長好長,又極其愜意,眼神怎麼也舍不得從雪白上移開。
不知是不是墨軒血液流通速度過快,那如鼓的心跳驚醒了睡著的美人,當墨軒從近距離接觸的美妙上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女子也醒了過來,捂著頭,輕皺峨眉,風情萬種。
在女子猶自昏昏之下,墨軒卻是近距離將這女子看了個仔細。
卻見這女子星眼迷離,猶可見黑色的眼楮純淨剔透,比之常人的渾濁顯得清亮晶瑩,一見難忘,配上那如絲如綢的黑亮長發,散發著一種如仙如靈的東方之韻。而和清亮的雙眸形成反差的是,女子的面容卻是艷麗嬌媚,如玉如盈,一見之下如同吸人魂魄的妖精,尤其此時她的面頰還留有酣睡後的健康紅暈,當真是不婬不邪,卻柔媚自孕,無煙視媚行,卻媚骨天生。
本來長得就夠美若天仙的了,偏偏女子的胸器墨軒才剛剛體會過,那可真是豐滿柔膩,銷魂蝕骨的溫柔之所,而女子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在這豐滿襯托之下更是如同細柳,這可就是無比犯規的搭配了啊,墨軒只覺渾身燥熱,獸血沸騰,便是呼吸都在這般美景之下不自禁地粗壯了起來。
驟聞一陣氣喘,按著腦門的冰女御姐一愣下回過了神,卻見自己竟是半伏在一名男生的身上,尤其剛剛移動過一定位置後,她的堅挺之處在衣領下露出了個半圓,而那男生居然愣愣地梗著脖子……
顯然,那深深的溝壑在她趴伏在少年身上的時候,是毫不設防地暴露在少年眼前的,少年的動作表明,剛剛定是將她秘藏多年的飽滿秘密之處看了個通透。
冰女御姐頓時就是一呆,隨後,如同火山爆發的怒氣瞬間max。
「流氓!」
御姐的手也是如同藝術品一般縴細,玉膚冰肌在空中劃過一道如同白玉的靚影,可是,墨軒怎麼也不會願意她落到自己那不算出眾,好歹也要好好保護的小臉上的,這一巴掌真打實了,可就什麼面子都丟光了。
下意識的墨軒沒發現,自己的反應速度也好,還是抬手速度也好,在一陣熱流涌動中,提高到了一個從前未有的境地,那女子的手在他面前一掌之處,被他給握住了。
「開什麼玩笑,誰是流氓啊,雖然你很漂亮,可不代表你就能隨便栽贓啊,小心我告你毀謗!」
墨軒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冤枉他,明明是這個女人自己趴伏在他身上的,怎麼能說是他流氓呢?要流氓也是這個女人在耍流氓吧?雖然自己剛剛心里的確感覺有點爽,至于看到里面……意外啊,絕對是意外。
冰女御姐剛剛被怒火沖昏了頭,加上剛醒有點起床氣,手揮出去的時候就後悔了,只是還沒等她收回勁,卻已經被墨軒抓住了那只右手,而這個時候,墨軒居然還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頓時讓她的火氣又上來了。
(臭小子,當自己覺醒了了不起是吧,老娘今天就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為什麼花兒這麼紅。)
墨軒剛剛是否覺醒暫且不提,這因為怒火漲紅臉的御姐此時已經不復冰山形象,高超的本領也棄之不顧,純粹的女性打架手段如同潮涌般向墨軒招呼了過去,而墨軒呢?不管怎麼說吧,眼前這個都是女性,要他一個「大男人」下狠手那就是恥辱,可對方又是掐又是抓地,也讓他苦不堪言,一時之間卻是失了方寸,頓時落入下風,慘遭蹂躪。
「喂喂,打人不打臉,你個瘋婆子,啊喲,還來。」可是沒想到,這麼一猶豫,墨軒的遭遇卻是變得杯具了起來。
事實上,墨軒也挺想阻止這個女人施暴的,偏偏他用上勁後駭然發現,對方雖然是個嬌柔美貌的大美人,那手上的勁力卻遠勝自己,每當自己想阻擋對方,對方總是能未卜先知一般在之前擋開自己救助的手,然後對方另一只手就會很迅捷地抓住自己一塊肉啊、皮啊什麼的,一頓狠擰,好在對方沒用上阻擋自己雙手的勁道,要不然,自己已經皮開肉綻了吧?
可即使這樣,墨軒也明白,自個兒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是絕對沒跑了,尤其對方特喜歡擰起自己的臉皮,然後一拉一彈,當真是欲哭無淚啊。
火冒三丈的墨軒倔勁兒也上來了,不知不覺地,體內那股新增強的力量運轉地愈發流暢,雖然還有點慢吞吞,卻是實實在在提升著墨軒的各項素質。
來不及想自己的力道怎麼忽然大增,墨軒瞅準了時機,抓住御姐雙手,右腳卻是從蓋著的毯子下往御姐背部敲去,一道力道一轉,御姐頓時在大意之下被墨軒掀翻在下,而墨軒卻是使出打架絕學騎驢看唱本,坐到了御姐胸前。
這麼一來,兩人的姿勢頓時更加曖昧起來,可對掐的兩人卻還毫無所覺,只是一個勁兒地想壓制對方。
正在這時,醫務室的大門卻打了開來,卻是那幾個照顧塞西莉亞的救護人員回來了,還沒進門,就听到其中一人的聲音傳了進來,卻是在對別人進行寬慰︰「你們放心吧,咱們醫療機構可不是吃素的,之前北玄醫長早已檢查過墨軒同學的身體狀況,確實只是突發性的頭痛病癥,咱們救護設備先進,護理周到,墨軒同學絕對……沒事……的……」
這是說話者看到墨軒坐在一名美女身上,說話變結巴了,而其他人自然也通過大門看到了醫務休息室中兩人曖昧的場景。
那名性格比較開朗,話比較多的救護人員有點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北玄醫長,你……你這服務也太周到了一點吧?」
而蔡通天、宮緣羽嵐等人卻是直著眼看著墨軒和那冰女御姐的姿勢,尤其蔡通天,神來之筆一般地爆出了一句︰「擦,你,就是你,叫墨軒的,還真是讓人羨慕啊!」
那種羨慕妒忌恨的樣子,頓時讓一眾男性心生怨念,為啥坐在那位美人兒胸前的不是自己捏?
本來正相互糾纏的兩人在看到有人進來的時候,本已呆住,沒想到一下子就听到蔡通天這麼一句話。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眼見被誤會的兩人異口同聲,隨即相視一眼,那冰女御姐卻是驚叫一聲︰「你還不下去!」
墨軒這才發現,胯下胴*體傳來陣陣美妙,頓時一陣尷尬,連滾帶爬站立一旁,只是微微彎腰的模樣,讓懂得其中意味的人們都滿目詭異,一臉抽搐的樣子。
「這個……那個,你們听我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御姐很是著急的樣子,只可惜,頗有點越描越黑的感覺。
墨軒則在人群中發現了自家二姐,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到了聖音館學院後還沒和二姐聯系過,這時候在二姐瞪視下一臉訕訕然,什麼話都說不出。
這會兒其他人麼,也是神情各異,顏知貞還處于震驚的呆滯表情之中,宮緣羽嵐則是羨慕妒忌恨,威廉姆斯看不出來,雖然有點兒驚訝的模樣,卻還是嘴角帶笑,蔡通天麼,一臉婬*蕩,不看也罷。
瞪視了墨軒一會兒,墨意終究是做姐姐的,看到冰女御姐有惱羞成怒的傾向,立刻轉過頭對她道歉︰「這位老師,抱歉,我家這個弟弟從小頑劣,假如有什麼不是之處,還希望您多多包涵啊!」
雖說墨意面無表情的模樣很有些違和,但她既然出來打了圓場,對方也將升起的殺心又吞下了肚,那冰女御姐也明白,現在說得越多誤會越大,接了這個台階先將眾人的嘴巴堵住才是正經,恨恨地咬了咬牙,也是再度變得冷面了起來,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墨意的調解,並作出了自我介紹。
這時墨軒才得知冰女御姐的姓名,卻是叫做北玄薇薇的,還是聖音館學院校園醫療體系的重要人物,身兼巡查主任、醫療長之職,今天正好到競技館這兒執勤,恰巧就踫上了墨軒和塞西莉亞昏迷的虛擬決斗事宜。
這會兒北玄薇薇和墨意寒暄了兩句,就直接道︰「這位墨軒同學已經沒事了,可以立即離院,不送。」
雖然墨意出言給了北玄薇薇台階,並代替墨軒對她作出了道歉,但看起來,她心里的氣還沒消呢。
也是,這麼大便宜被佔去了,若非這時候不適合,怕不是要將墨軒碎尸萬段才開心啊。
墨意也明白對方的心情不爽,對方能夠忍住已經很了不起了,一般女性大概已經舉起柴刀了也說不定。
偏偏墨軒這時候還呆呆的,讓墨意暗罵笨蛋,趕緊拉過他,讓他給北玄薇薇致謝兼道歉,隨後拉著他就溜,灰溜溜地離開了醫護點。
北玄薇薇看著墨軒的背影,眼楮還是紅紅的,被佔了便宜的羞憤,可不是那麼容易消退的,女人啊,可是很記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