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算得上和平的早晨其實也並沒有怎麼改善兩個人的關系,反倒是上官煜對饒夢語的傷害似乎越發變本加厲。文字首發
他認為她活該,她老子欠下的惡果,女兒來承受天經地義,她一點也不值得可憐,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饒夢語始終覺得自己欠上官煜太多,畢竟是父親害死了他心愛的女人,所以能忍的地方她盡量都咬牙忍下去。
可是唯獨一件事,饒夢語沒辦法讓自己妥協。
那就是母親。
高級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盡管女人剛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性,愛,此時全身疲憊酸痛,但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求他的機會。
她抓著男人的手臂道︰「你怎麼傷害我都可以,可是請你放過我母親吧,她是無辜的。」
她放低姿態的去求他,只要母親能平平安安的她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男人俊冷五官掛著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將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你母親怎樣全在你。你要是安安分分的,我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她,你要是敢有半點不安分我保證你這輩子都休想再母女團聚!!」
饒夢語有些急切道︰「什麼叫安分,什麼又叫不安分,上官煜,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要換做是你,你這輩子都不能再見你母親,你又是什麼想法,你難道就不會痛苦?!」
男人邪魅戲謔的神情突然變得冰冷駭人,握在女人腰間的大掌力道很重。
「哼,痛苦?我求之不得,我恨不得她死了!」
饒夢語似乎很不會說話,剛好踫了男人心中那塊沒人敢踫的傷疤。
那是饒夢語第一次從上官煜神情中得知他對親情的淡薄。
不過,她也沒多意外,畢竟像上官煜這種無情無恥無義無淚水的膽結石型男人缺乏感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可是,即便這樣他也不能**到限制她對親情的渴望啊?!
「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女人低低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委屈。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麼,她能給他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尊嚴她都給他了,他究竟還想要什麼,他為什麼就不肯稍微對她好哪怕是那麼一點點呢,傷害她,他真的會快樂嗎?
忍住在眼眶打轉的眼淚,饒夢語恨透了自己,恨透自己的懦弱無能。
男人右手夾著一支茄,左手緊緊環住饒夢語盈盈一握的縴腰,薄唇啃咬著女人白細的頸項。
「很簡單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否則」
上官煜停頓,他扳過女人的臉,亦正亦邪的看著她的眼楮,然後他深吸一口煙,捏緊她的臉頰,將滿口的香煙全灌進了她小巧檀口之中
「咳咳,咳咳」
她不會抽煙,喉鼻之間濃煙的刺激嗆得她眼淚直流,她很難受,滿臉都是委屈。
「懂了麼?」
他就是喜歡她這副被欺負的可憐表情,端起她的下巴便霸道的吻了起來。
她口中還殘留著煙的味道,是他最愛的trinidad,濃郁之中帶著返璞歸真的平淡,每只造價39000,能夠給他帶來足夠的麻醉,誘惑著他在她檀口更深的探索
「唔」
他每次吻她都是那麼霸道,強勢,急切,她每次都被動得像是要窒息般無力承接。
盡管被他吻得很難受,可是她卻無力推開他——
今晚饒夢語有個飯局,對方是投資康氏開發‘桃園’的李總,地點選在台北市最高級西餐廳。
因為饒夢語放過李總一次鴿子,所以這個飯局來之不易,是小吳求了又求才求來的,加之地點高級,足以看出饒夢語的誠意。
不過,因為上官煜那模稜兩可的話讓饒夢語一直心不在焉,她呆呆坐在餐桌前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李總是個年近中年的女人,為人干練果敢,料理著一家規模頗大的投資公司,對饒夢語的印象算是不錯。
「要說來,我跟你父親也算是世交,他出了意外我也難過了好久,不過好在有你這個能干的女兒在公司撐著饒小?饒小姐?」
「饒姐,饒姐!!」
小吳踫了踫眼楮直勾勾盯著餐桌發呆的饒夢語,又抱歉的朝李總笑笑。
「不好意思,李總,您繼續,您繼續。」
李總面子上顯然有些掛不住,她這人一向最討厭被人忽視。
「李總,不好意思,您剛說什麼?」
等饒夢語回過神的時候,李總一臉不爽早就明明白白的擺到臉上了。
饒夢語覺得有些抱歉,于是趕忙端起一杯紅酒算是謝罪,誰知一個手忙腳亂一整杯紅酒全被自己打翻,一大半全灑在了自己裙子上、
「糟糕!」
饒夢語大叫一聲,看著滿身酒漬,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是一條淺白碎花帶波西米亞風的長裙,是她為了給李總留下好印象特意花了不少銀子買的,她現在不僅覺得丟人,更覺得心痛死了。
小吳見狀,便是自然而然的拿過方巾細心的替饒夢語擦拭著裙子上的污漬。
這污漬灑在長裙的中擺,即饒夢語小月復及大腿那一塊。
本來,以小吳和饒夢語關系來看,小吳幫饒夢語擦酒漬並沒什麼不妥,但就小吳趴著的姿勢來看,又太顯得曖昧
這一幕,剛好被同樣前來進餐的上官煜看到,和他共進晚餐的藍瞳明顯感覺到了男人身體的僵硬。
「怎麼了,煜?」
藍瞳順著上官煜凌冽的目光,剛好也看到了那不怎麼雅觀的一幕。
她偷偷看一眼上官煜的表情,從男人鐵青的臉色可以看出此刻男人的憤怒無以復加。
女人冷哼一聲,竟有種幸災樂禍的高興,心想這女人可有好受的了。
饒夢語突然也覺得有些不妥,便拍拍小吳的腦袋說。
「行了,行了,擦不干淨的。」
她起身有些抱歉的對李總說︰「不好意思李總,我先去趟洗手間。」
此刻饒夢語不知道,即將等待她的夜晚是她一輩子都忘不掉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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