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快點,青影要頂不住了啊。」火魅抓著鳳凰的衣袖,大叫了一聲。「唉。」嘆了一聲,鳳凰終是有所動作。只見鳳凰足尖輕點地面,身形一動,便是在青影的身邊滑過。「再堅持一會,就一會。」經過青影身邊時,鳳凰淡淡開口。
「小祖宗,您快點啊。」聞言,青影有種想哭又哭不出的感覺。
鳳凰的身形消失在黑暗之中,片刻之後,鳳凰便是走回。「好了,走吧。」不淡不咸的說了一句,鳳凰便頭也不會的朝前走去。「搞定了?」火魅一愣。「你說呢?」青影嘆了口氣,收起了長劍。
「這丫頭,越來越看不透了啊。」火魅不禁發出一聲長嘆來。「可你是越來越笨了啊。」青影也是嘆道。「呵呵。」見火魅二人斗嘴,司徒虛彥不禁一笑。「笑什麼?」火魅回頭,狠狠瞪了司徒虛彥一眼。「沒什麼。」止住笑聲,司徒虛彥便是加快腳步。
又走了近半個時辰,鳳凰四人終是在空曠的地下室中見到了檀。
「原來在這里,害的我們好找。」見檀悠哉坐在桌面,火魅便是不爽。「你們還真是魔影的克星啊。」檀幽幽嘆道。「是麼?」鳳凰淡淡開口,「是魔影命不久矣了才對。」
「命不久矣?」檀一愣,便哈哈大笑道。「是你們命不久矣。」說罷,檀便是腳踏桌面,身形一閃。「呃!」鳳凰一愣,趕忙回頭望去,只見檀正掐著火魅的脖子。小臉之上不帶一絲神情。
「火魅!」大叫一聲,青影剛想上前。便被鳳凰給攔了下來。「放了她。」鳳凰冷冷開口。「你認為我會放麼?」檀笑道。「哼。」不再和檀刷嘴皮子的功夫,鳳凰腳下一動。直朝檀殺去。
銀光閃過,檀眼瞳一縮,就那麼抓著火魅飛快的退了幾步。見一擊未成,鳳凰再度一步跨出,手中軟劍反握。左手成爪,就那樣朝檀抓去。
檀將火魅甩了出去,立起一掌朝鳳凰肩膀打去。鳳凰不退反進,左手毫不客氣的迎上了檀的小手。雙手相抵,鳳凰不禁一驚。檀的手沒有一點溫度。冰冷如冰。掌分,右手便是一劍揮出。可檀會沒有絲毫的準備麼?只見檀的嘴角挑起,雙手竟冒出了絲絲寒氣。
「去死!」檀大吼一聲,雙掌便作勢打向了鳳凰的身上。「唔。」悶哼一聲,鳳凰的身形便是倒飛而出。一口鮮血便噴灑在空中,檀見狀,嘴角的笑容更加血腥了幾分,腳步一動,便朝鳳凰追去。
還未到鳳凰身邊。檀便是身形一墜,行動受阻。「臭丫頭,敢攔我?!」檀怒喝一聲,便是調轉身形。朝火魅襲去。泛著寒氣的雙手眼看就要到火魅眼前,卻是有著一道身影擋在了火魅的身前。
「蠢女人,不知道躲麼?」青影怒道。「你沒事吧?」火魅趕忙詢問道。「還死不了。」說罷。青影飛起一腳將檀踢開。已劍支撐著身體,沒有倒下。冷汗順著額角不斷的留下。青影只覺得自己想要被冰封了一般。
「青影。」趕忙扶住青影,火魅不禁一驚。青影的渾身冰冷。如千年寒冰一般。「你對他做了什麼?!」火魅怒吼一聲。「什麼也沒做啊。」穩住身形,檀攤手笑道。「你!」火魅剛欲起身,便被青影拉住。「不要接近她,她有些不對勁。」青影勸道。「可你的身子」不等火魅說完,青影便是將其打斷。「沒事,死不了。」
「忘了和你說,中了冰毒的他不會活多久了。」檀哈哈大笑道。
「冰毒?」一旁的鳳凰听後,不禁一愣。東臨公子曾和她說道冰毒的事情,能使冰毒者乃純陰之體。修煉冰毒需常年身處嚴寒之地,經歷極寒的煉體方才能學會冰毒。「難怪她的渾身冰冷。」想到這里,鳳凰便是想好了方法來對付檀。
「給我交出解藥!」听檀這麼一說,火魅大吼一聲,手中長鞭化劍,直朝檀刺去。「呵呵。」淺笑一聲,檀一邊躲著火魅的攻擊,一邊笑道。「冰毒沒有解藥的啊。」「混蛋!」怒罵一聲,火魅的攻擊更加凌厲了起來。
「司徒虛彥。」鳳凰小聲叫道。「怎麼了?」司徒虛彥不解的來到鳳凰身邊,卻不見鳳凰像是受傷的樣子。「拿著這個給青影哥服下,我需要你的幫忙。」說著,鳳凰便是塞給司徒虛彥一枚紅色的丹丸。
「你要怎麼做?」司徒虛彥一愣。「需要你來當下誘餌。」鳳凰說道。「然後呢?你有辦法對付那個檀?」司徒虛彥問道。「叫你來當然有把握啊。」鳳凰白了司徒虛彥一眼,說道。「魅姐有些失去狼了,你換下她,和檀纏斗,記得露出破綻來,讓檀主動攻擊你。」「好。」司徒虛彥點頭應道。「你呢?」司徒虛彥又問。「倒時我會出手,小心為上。」鳳凰答道。
「你也是。」叮囑了一聲,司徒虛彥便是身形一動,來到了火魅身邊。「躲開!」見是司徒虛彥擋在身前,火魅不禁一愣。「魅姐,這里交給我。」說罷,司徒虛彥便是將丹丸不著痕跡的交給了火魅。
「小心。」說罷,火魅便是閃身離開。「哦?司徒公子要親身上陣了?」檀冷聲笑道。「是啊。」不淡不咸的回了一句,司徒虛彥便是抽出隨身的長劍,說道。「看看是你的冰毒厲害,還是我的劍更勝一籌。」「呵呵,好啊。」檀雙眼微眯,點了點頭。
「青影,吃了它。」火魅來到青影的身邊,將手中的丹丸塞進了青影的口中。丹丸入口,青影只覺自己的內月復像要炸開了一般。「唔。」緊抓著胸前的衣襟,手指陷入地面之中。火魅一驚,不禁懷疑鳳凰是不是給錯藥了。
這種狀況持續了片刻,青影便是癱倒在地,身子便恢復了原樣。「沒事了?」火魅一愣,便是探手到青影的額前。「不冰了啊。」火魅嘆道。「這東西絕對不吃第二回。」青影大口大口喘息著,發誓絕不再吃。
「你先歇著,我去幫小虛彥。」說罷,火魅便欲起身。「慢著,想來鳳凰是有什麼方法的,你別去參合了。」青影一把拉住火魅,說道。「沒事吧。」听了青影的話,火魅便席地而坐。「鳳凰辦事你還不放心啊。」青影如是說道。「也是啊。」火魅覺得有理,便點了點頭。
「司徒少爺,怎麼了?沒有力氣了麼?」檀一邊笑著,一邊掌掌朝司徒虛彥要害處打去。「嘁。」司徒虛彥緊鎖雙眉,險而又險的躲開檀的攻擊。「別躲了,再躲我就殺了你哦。」冷笑一聲,檀便又是一掌轟出。
「小妹妹說話不要那麼可怕啊。」驚呼一聲,司徒虛彥便加快了腳步。「小妹妹?」檀一愣,便是笑道。「我的年齡可不是你想的那樣啊。」「你不是小妹妹?」听後司徒虛彥不禁一愣,腳下一個踉蹌骨碌到了一旁。
「你到底多大啊?」穩住身形,司徒虛彥問道。「嗯不記得了。」檀想了想,眉頭不禁一皺。「我覺得你應該擔心自己還能活多久才對。」檀嘴角一挑,笑道。「可是我更好奇你到底多大。」淡淡開口,司徒虛彥一掌拍在地面彈身而起,手中長劍狠狠刺向了檀的身前。
當!
劍身在檀的身前停下,無法再進一分。檀那不大的小手正夾著司徒虛彥的長劍,嘴角挑起一抹嗜血的笑意。檀說道。「刀劍無眼,江湖之上,可不是你們司徒家的天下啊。」說罷,檀便是伸手一掌打在了司徒虛彥的心窩處。
「唔。」悶哼一聲,司徒虛彥便抓住了檀的手。「咳咳,終于抓到你了。」一口鮮血咳出,司徒虛彥說道。「什麼?!」檀一愣,便是回過了頭。只見鳳凰面無表情,一劍朝檀揮來。
酒樓外,柳無奈的坐在地上嘆了口氣。「這是個硬骨頭,這樣也不說。」「I不是說你會搞定麼?」婠婠撇了柳一眼,說道。「失誤,失誤。」柳扯扯嘴角,說道。「這都快掛了,還怎麼問啊。」婠婠指指氣息虛弱的王言說道。「放著不管就好了,我們不是還有個密室麼。」柳淡淡開口。
「密室?」婠婠一愣。「是啊,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柳說道。「這種事你怎麼不早說,害的我們費了半天勁。」婠婠大吼一聲。「你有沒問我。」柳捂著耳朵說道。「老娘真想一腳踹死你,快去開密室的門。」瞪了柳一眼,婠婠威脅性的揮揮拳頭。
「是是。」無奈的應了一聲,柳便起身朝酒樓西南角走去。手指撫上牆壁,只听一聲脆生響起,酒樓之中便多出了一間暗閣。「我說我是第一次見,你會信麼?」望著出現的暗閣,婠婠問向了柳。「信。」柳說道。「誒?」婠婠一愣,沒想到柳會這麼說。
「走了。」暗閣內傳來柳的聲音。「哦,來了。」應了一聲,婠婠便是跟了上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