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回答我的問題,自然會放你離開。」長劍離鞘,玄池淡淡開口。「你說的話我听不明白啊。」嘆了一聲,鳳凰便是身形一閃,來到了玄池的面前。「師兄,這三個孩子就交給我吧。」見狀,薛羽晨笑道。
「我們得幫鳳凰月兌身,要速戰速決。」眉頭淺皺,火魅說道。「盡力吧。」望了薛羽晨一眼,青影可不覺得會速戰速決。「姐姐,接我一鞭。」說著,火魅便是一鞭揮出,直朝薛羽晨而去。「速度還行,就是準頭差了點。」淡淡開口,薛羽晨便一把抓住了火魅襲來的鞭子。
「呵呵,小心你的手吧。」哼了一聲,火魅便是手腕一扭,長鞭便在薛羽晨手中轉動起來。「哦?」手中傳來一陣刺痛,薛羽晨一驚,便松開抓著鞭子的手。「哼。」嘴角一挑,火魅腳步一動,便來到了薛羽晨的面前。「姐姐,我們可沒有時間和你耗啊。」說著手中長鞭化劍,狠狠削向薛羽晨胸前。
「嗚哇。」猛地一驚,薛羽晨腰身後仰,躲開了火魅的一劍。「好危險。」嘆了一聲,薛羽晨倒是微微吃驚。「危險還在後頭呢。」冷冷開口,火魅笑道。「嗯?」聞言,薛羽晨便是感到背後一陣勁風襲來。手中長劍揮出,擋住了青影襲來的長劍。
「你們的配合很利落啊。」吃驚之余,薛羽晨不禁對火魅和青影刮目相看了一番。「讓開。」手上用力,青影竟有幾分將薛羽晨壓制下去的跡象。「看你望哪里躲。」火魅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條紅蛇便悄然顫上了薛羽晨的腳腕。「什麼?」薛羽晨一驚。一抹不安升上了心頭。
「給我起來!」大喝一聲,火魅便是揚起長鞭。將薛羽晨甩在了半空中。青影撤回長劍,腳尖一點。便躍到了半空之中。「對不住了。」說罷,青影便是一記腿鞭,狠狠擊在了薛羽晨的月復間。
「嗚。」悶哼一聲,薛羽晨的身子便如斷翅的大雁一般,墜向了地面。
「你和東臨到底有著什麼關系?」玄池問道。「說過我不認識他。」鳳凰不耐的說道。「休要騙我,你那解毒手法只有東臨一人會。還以為騙得過我麼?」玄池嘆道。「沒話和你說。」冷冷開口,手中折扇一揮,冰藍色的粉末便是揮灑而出。摒住呼吸,玄池身形一動。便來到了鳳凰身後。
「休想躲開。」說著,鳳凰又是揮動折扇。「東臨特制的麻痹毒粉的,還說in和東臨沒有關系麼?」玄池嘆道。「哼。」不再開口,鳳凰收回折扇。腳步一動,便是來到玄池的面前。
長劍相交,金鐵之聲響起。「你的那個師妹似乎不敵他們啊。」望向火魅三人所在的方向,鳳凰淡淡開口。「小看她會吃苦頭的。」玄池一點也不擔心薛羽晨,淡淡開口。「但願如此。」鳳凰輕哼一聲,握劍的左手抽出。一掌襲向玄池胸前。
抓住鳳凰的手腕,玄池說道。「別指望用毒來對付我,拿出你的真本事來。」「可惜,毒才是我的道。」說著。鳳凰手腕一扭,擺月兌了玄池的鉗制。見鳳凰躲著自己的目光,玄池便是一愣。一種熟悉的感覺漸漸升起。
不要再逼我了。玄池叔叔,我不想傷害你鳳凰皺著眉頭。心中嘆道。
見鳳凰愣神,玄池便借著這個空檔。來到了鳳凰的面前。一掌襲來,鳳凰輕易躲開。可是下一刻,鳳凰卻是大吃了一驚。捂著臉龐,鳳凰便是見到玄池手中的冰蠶面具。
不僅僅是鳳凰愣在原地,就連玄池也是如此。「羽裳?」望著鳳凰,玄池竟叫出了鳳凰母親季羽裳的名字來。十年未曾听起這個名字,鳳凰心中百味雜陳,說不出來的難受。
「你不是羽裳,你是柔兒麼?」玄池搖搖頭,抹去了心中的那道倩影,問道。「柔兒?那是誰?」鳳凰冷哼一聲,她早已舍棄了這個名字。季筱柔已經和她沒有了關系,現在她是鳳凰。
聞言,玄池緊鎖眉頭。那張與羽裳一樣絕美的臉龐,讓玄池一時間恍惚了起來。「柔兒」輕聲叫著柔兒這個名字,玄池也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黛眉緊鎖,鳳凰一陣不耐。「對不起了,玄池叔叔。」心中默念一聲,鳳凰腳步一動,一掌便打在了玄池的胸口上。
血絲順著玄池嘴角流下,玄池卻沒有任何動作。「抱歉。」道了一聲抱歉,鳳凰便奪過玄池手中的冰蠶面具,便欲轉身離開。「季筱柔」喚著鳳凰原本的名字,玄池還是堅信鳳凰就是季筱柔。
聞言,鳳凰猛地駐足。背對著玄池,淚悄無聲息的流下。
不再停留,鳳凰身形一動,便朝著鎮外跑去。「師兄。」薛羽晨的聲音響起,很快便來到了玄池的身邊。見玄池受傷,薛羽晨便是回頭望去。只可惜,早已不見火魅三人的人影。
「師兄,你振作點。」見玄池面色青白,薛羽晨便是扶著玄池,朝鎮中心走去。
「鳳凰會去哪里?」追著鳳凰的身影而去,卻在半路跟丟了鳳凰。「誰知道呢。」見司徒虛彥問道,火魅也不知該如何答復。「分頭去找找吧,這地方也不大,想來應該好找的。」說罷,青影便是身形一動,朝著南邊找去。「也只好如此了。」見狀,火魅便朝西邊而去。
「季筱柔?」待火魅和青影離去,司徒虛彥便自言自語了一聲。他是頭一次听過這個名字,有些陌生卻有有些熟悉。「這是鳳凰的真名麼?」司徒虛彥嘆道。不再多想,也沒有時間多想。司徒虛彥便朝鳳凰消失的方向尋去。
出了小鎮,鳳凰便一路來到了林間。
「啊!」大叫了一聲,似乎要發泄心中的無奈一般。倚靠著樹干坐下。此刻的鳳凰早已沒有了平日的冷靜和清冷的模樣。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打濕了衣裙也不曾察覺。
十年間與東臨公子在一起的生活。已經讓鳳凰忘記了過去那難以掃除的陰霾。可是,發生過去的事情卻怎樣也揮之不去。就如今日與玄池的見面一般。縱使鳳凰怎樣拒絕自己的身份。那也是事實,不可消滅的事實。
似乎哭累了,鳳凰就那樣靠著樹干沉沉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鳳凰便是听到陌生男子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大哥,這小妞長的可真是美啊。」「要不我們哥幾個享享福?」說著,男子便是發出了一聲yin笑來。睜開雙眼,鳳凰便是見到了自己面前的五名男子。「哦哦,她醒了。」其中一名男子驚道。「醒來更好啊,總比睡著好。」剩下的四人嘿嘿一笑。雙手不老實的便欲抓向鳳凰衣襟。
眼神一冷,鳳凰便是一掌打到男子襲來的手上。「好疼。」男子吃痛,大叫了一聲。其余的男子見狀一驚,都紛紛伸出手來,打算鉗制住鳳凰。「哼。」冷哼一聲,折扇便是探出。扇面一揮,五名男子便是紛紛倒下。
望著眼前倒下的五名男子,鳳凰也沒心思對付他們。便欲轉身離開,可還沒走出幾步。便是見到一道身影朝這邊走來。「怎麼是他?」鳳凰一愣,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找到自己的都是他。
三步並作兩步,司徒虛彥快步的來到了鳳凰身邊。「沒事吧?」見鳳凰眼楮微紅,司徒虛彥便知道鳳凰哭過了。「我能有什麼事?」鳳凰淡淡開口。躲開了司徒虛彥的目光。「這些人是?」見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五個人,司徒虛彥一愣。「不開眼的家伙罷了。」鳳凰無奈的嘆了一聲。
「那個男人不會有事吧?」司徒虛彥詢問道。「沒事。」自知司徒虛彥口中的男人是誰,鳳凰淡淡開口應了一聲。「不是要去京城了。馬車平子都備好了,我們回去就出發吧。」沒有多問。司徒虛彥嘆道。
「好吧。」嘆了一聲,鳳凰很是慶幸司徒虛彥沒有多問。兩人並排一同朝客棧走回。待回到客棧之時,正巧見到了趕回的火魅和青影。見鳳凰和司徒虛彥一同回來,火魅便是說道。「怎麼每回都是這小子找到鳳凰啊?」「誰知道呢。」青影輕嘆一聲,以示自己也理解不能。
「你們怎麼了?」見火魅和青影紛紛盯視著自己,司徒虛彥愣道。「沒什麼。」火魅和青影一同開口。「我找回鳳凰了,現在離開麼?」見狀,司徒虛彥微微愣道。「問鳳凰。」火魅嘆道。「走吧,沒有留下的必要了。」鳳凰淡淡開口。「不要黃金了?」火魅又問。「不需要了。」鳳凰嘆道。
「真的不留下麼?」司徒虛彥三人之中,就只有火魅清楚鳳凰的過去,所以火魅才會這麼問道。「走吧。」搖搖頭,鳳凰便朝客棧門口停著的馬車而去。「走吧。」見鳳凰是鐵了心的不再留下,火魅三人也一同跟了上去。
「平子,去京城。」吩咐了一聲,司徒虛彥便一同進了馬車之中。「魅姐,肩膀借我靠一下。」坐到火魅身邊,鳳凰淡淡開口。「好。」火魅特意望鳳凰這邊靠了一些,應道。靠著火魅的肩膀,鳳凰又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馬車之中,誰也不曾開口。靜的落針可聞,半晌後,三人皆是輕嘆了一聲。「也苦了這孩子了。」火魅嘆道。「是啊。」青影也是輕嘆。「知道你想問鳳凰過去的事情,但是我們不能說。想來總有一天鳳凰會告訴你的。」見司徒虛彥皺著眉頭,火魅便是說道。「我會等的。」聞言,司徒虛彥點頭應道。「跟著鳳凰,你會很辛苦的。」青影說道。「沒事,我會守護著她。」司徒虛彥嘆道。
永遠守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