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聞言,司徒虛彥一愣。「用毒的時候在那男人手腕處種下了一種肉眼難以辨認的蟲子。」鳳凰淡淡開口。「蟲子?」听完,司徒虛彥不禁打了個寒顫。「好在他讓我知道了他所在的位置,不算白死了。」淡淡開口,鳳凰便再次忙活起手中的活。
柳府,大廳中。
夜獨醉站起身來,笑著問道。「這男人之前被派去盯著誰啊?」「買棺材的。」蘭庭淡淡開口。「那個死要錢?!」聞言,夜獨醉更是哈哈笑了起來。「收斂點。」蘭庭見狀,出聲提醒道。「抱歉,是我不好。」止住笑聲,夜獨醉問道。「那個棺材板無力不起早,黑白兩道卻是對他無可奈何。我們盯著他做什麼?」
「霄大人要找的人剛剛去過那里,想來是要問我們的情報吧。」蘭庭嘆道。「你們要抓那個女孩,倒不如先從這棺材板上下手。」說著,夜()獨醉扯起一抹壞笑來。「哦?說來听听。」聞言,蘭庭說道。
「不出意外,那個棺材板明天就會找到有關我們的情報。然後他會把這些情報交到那女孩的手中,如果我們就著這個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不是省事多了麼。」夜獨醉淡淡開口,說道。
「她可不是好對付的人。」霄輕嘆一聲,就連他都折在鳳凰手中。聞言,夜獨醉長眉輕挑,道。「不好對付麼?倒是更加有趣了啊。」說著,夜獨醉的嘴角上便扶起了一抹嗜血猙獰的笑意來。
「那你就去會會她吧,別讓我失望就好。」說著。蘭庭便拂袖而去。「蘭大人放心。」雙手抱拳,夜獨醉半鞠著身子。目送蘭庭離開。「霄大人借一步說話,如何?」見霄也要離開。夜獨醉便先一步攔下了霄的去路,問道。
「好。」應了一聲,霄便和夜獨醉出了大廳,朝走廊處走去。
「霄大人和想抓到那女孩麼?」一邊走著,夜獨醉一邊問著。「此話怎講?」霄淡淡開口。「每每說到這女孩之時,大人您眼中都是閃過一絲恨意,很深的那種。」夜獨醉說道。「呵呵,當真如此麼?」停下走不,霄問道。「是的。」點點頭。夜獨醉應道。「好可怕的洞察力。」心中暗嘆一聲,霄覺得自己眼前就沒有一個正常的家伙存在。
「我雖不知道這女孩和大人發生過什麼,不過她既然和魔影作對,我就不能坐視不理。」夜獨醉輕嘆一聲,說道。「小心的好,她可是毒仙東臨的弟子啊。」霄好意出言提醒道。「毒仙東臨?」聞言,夜獨醉一臉不可思議狀的看向了霄。「怎麼了?」見狀,霄微微一愣。
「沒什麼,只是有著不太好的回憶罷了。」擺擺手。夜獨醉嘆道。「還有一事需要注意,司徒相如大人的公子也跟在那女孩身邊小心不要傷到他。」霄淡淡開口。「我會注意的。」應了一聲,夜獨醉道。「在下先行離開,告辭。」說著。夜獨醉身形一躍,消失在霄的視線之中。
「怪人。」嘀咕了一句,霄也轉身朝長廊的另一端走去。
「當當。」扣門聲響起。夜獨醉站在門外,靜靜等著屋內主人的回音。可半晌過去。屋內沒有一點聲音傳出。「怎麼了?」夜獨醉愣在門外,又一次抬手叩響了門。「敲你一臉啊!」手指還沒有接觸到門框。便是一道身影飛奔而出。
確切的是飛起一腳,毫不客氣的踹在了夜獨醉那張俊逸的臉上。
「唔唔。」悶哼著倒退了幾步,夜獨醉捂著臉蹲在地上,不斷哼哼著。「好痛,你做什麼?」夜獨醉猛地站起身子,朝著面前那道身影大吼了一聲。「誰叫你吵醒我。」身影有著完美的身段,高挑的個子。一頭黑發輕輕拿繩繞起,束在背後。一雙鳳眸此時不耐的望著眼前的夜獨醉。
「都幾點了啊。」望了眼天色,夜獨醉無奈的嘆道。「要你管。」身形哼了一聲,問道。「找我有什麼事?」「沒事就不能找你麼?龍澈兒。」夜獨醉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肯定沒有好事。」龍澈兒撇了夜獨醉一眼,淡淡開口。「呃我還真有事找你。」見狀,夜獨醉也不打算和龍澈兒斗嘴。
「說吧,什麼事?」龍澈兒問道。「陪我走一趟,去見個人。」夜獨醉簡明了解的一句話,便轉身朝外走去。「等等。」一把拉住夜獨醉,龍澈兒說道。「大白天的你就不能好好呆著麼?」白了夜獨醉一眼,龍澈兒著實無奈。「大白天的不活動,難道還有當夜貓子麼?」見狀,夜獨醉愣道。
「事情蘭大人和我說了,我也知道了。但是要找上望星,我們在一起行動。」龍澈兒解釋道。「她人呢?」夜獨醉問道。「現在不在,估計下午會回來。」龍澈兒說道。「倒是找個會解毒的,蘭大人當真給力。」聞言,夜獨醉贊道。「等望星回來,那個棺材板也該差不多去找那個女孩了。」龍澈兒淡淡開口。
「回來記得來找我,歇會去。」擺擺手,夜獨醉便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合著你跑來就是攪和我是吧?」望著夜獨醉離開的背影,龍澈兒不禁大叫出聲。「你去歇著吧,真是對不住了。」聞言,夜獨醉更如腳底抹油一般的消失不見。「怎麼了?」龍澈兒剛剛打算回到房間,便是見到有著紫色長發,神情清冷的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後。
「望星,你怎麼在這里?」見狀,龍澈兒一愣。「剛剛回來就見到他那個樣子跑了。」望星淡淡開口。「無視他,有事和你說。」說著,龍澈兒便走進了房間。望星也跟了進去。
「累死老娘了。」火魅不顧形象的躺在桌面上,抱怨了一聲。「辛苦了。」景麟笑著為火魅送來一碗綠豆羹。「你知道就好。」哼了一聲,火魅便接過了綠豆羹。「哇。味道真好。」嘗了一口,火魅不禁贊道。「都喝一碗吧。解解暑。」一邊說著,景麟便粉給鳳凰三人一人一碗。「再來一碗。」火魅的聲音響在耳邊。就在景麟分綠豆羹的時候,火魅竟然已經吃下了一碗。
「神速啊。」見狀,景麟嘆道。「這還是慢的呢。」青影淡淡開口,這種場面他早已司空見慣了。「呃」語塞,景麟便朝鳳凰望去。只見鳳凰和司徒虛彥皆是一臉淡然,景麟便知青影說的沒有半分作假嫌疑了。
「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說著,景麟便又給火魅盛了一碗。「話說,你們找到那個人了麼?」一天都不得閑。現在終是閑下,青影便是問了一句。「找到了,在等消息呢。」景麟應道。「沒有其他的事麼?」青影又問。「有啊。」景麟嘆道。
「怎麼了?」見狀,青影一愣。「遇到魔影的幾個探子。」鳳凰淡淡開口。「不會吧,居然被找上了?」聞言,火魅扔下吃到一半的綠豆羹,問道。「也許我們的行蹤早就被魔影發現了也說不定。」司徒虛彥嘆道。「不會吧。」聞言,火魅愣道。「不管他們有沒有發現我們,至少我已經知道他們的位置了。」鳳凰淡淡開口。
「真的?我們現在就殺過去怎樣?」聞言。火魅又來了精神,揮舞著拳頭,興致勃勃的說道。「去找死麼?」青影撇了火魅一眼,說道。「呃」一頭冷水從頭澆到腳。火魅也沒有了剛剛的沖勁。「沒搞清楚敵人的情況之前,怎能輕易就送上門。」青影嘆道。
「真不知道公子當初是看上你哪一點,收你做徒弟的。」青影嫌棄的望了火魅一眼。說道。「你說什麼?」聞言,火魅一腳踏在木椅上。伸手便欲朝青影抓去。「淡定啊,淡定!」景麟一個箭步來到火魅身後。制止住要暴走的火魅。「放開老娘,老娘要打死這個家伙。」火魅不爽的叫道。
「小兩口打什麼架啊。」鳳凰和司徒虛彥異口同聲的說道。「誰和誰是小兩口啊!」聞言,火魅和青影也同時大吼出聲。「看,這麼有默契還說不是小兩口麼?」鳳凰淡淡開口。「是啊,沒人不信。」司徒虛彥攤手笑道。
「小祖宗啊,別煽風點火了。」見狀,景麟無奈的勸道。
「放開老娘,要不然我撓死你。」說著,火魅便抓向景麟的小臂。「不帶這樣的。」說著景麟趕忙松開抓住火魅的手。「你找的人靠不靠譜啊。」見景麟躲出十步之遠,火魅便是問道。「那家伙黑白兩道通吃,你說呢?」景麟淡淡開口。「不會是那個棺材板吧?」聞言,火魅愣道。「除了他還有誰。」景麟嘆道。
「那家伙見錢眼開,沒錢翻臉不認人啊,你們怎麼搞定的?」火魅不解的問道。「司徒公子給了他一個玉鐲子,那家伙就屁顛屁顛的跑了。」景麟攤手說道。「那鐲子肯定不是便宜貨。」火魅嘆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沒事的。」司徒虛彥笑道。
站在一旁的鳳凰一陣無語,什麼叫不是好東西。那玉鐲子的成色和質地一看便知是上乘貨,居然還說是不是什麼好東西。想到這里,鳳凰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啊花錢不眨眼啊
「什麼時候他才會回來?」火魅問道。「應該快了,再等等吧。」景麟估模著應該有消息傳來了,便淡淡開口。「鳳凰,以後小心點這個棺材板。」青影出聲提醒道。「怎麼了?」鳳凰聞言一愣。「他不是什麼好人,有時候會背後出賣你也說不定。」青影嘆道。
「哦,我會小心的。」聞言,鳳凰應道。「總之呢,那家伙就像上輩子沒有見到錢似的。」火魅笑道。「這點見識過了。」司徒虛彥和鳳凰一齊嘆道。「喲喲,今天怎麼這麼有默契了。」見狀,火魅打趣道。「有麼?」淡淡開口,鳳凰問道。「沒有,沒有。」偷笑了一聲,火魅說道。
「咳咳。」司徒虛彥尷尬的咳了一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