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猛地一驚,火魅便是揮出手中的長鞭,直朝身後的龍澈兒襲去。「呵呵。」淺笑一聲,龍澈兒輕輕抓住火魅甩來的長鞭,猛地一甩。「嗚哇!」驚叫了一聲,火魅整個人都被龍澈兒甩起,飛向了一旁。
「哼。」輕哼一聲,龍澈兒似乎看到火魅撞到牆面的樣子。「轟」的一聲悶響,龍澈兒嘴角輕挑,便沒有再去看火魅,龍澈兒轉身邊走。還未走出幾步,龍澈兒便是听到了火魅的笑聲。「喂,你要去哪里啊?」聞聲回頭,龍澈兒的眼中終是閃過一絲驚色。
「你怎麼?」停下腳步,龍澈兒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問了一句。「怎麼?很驚訝?!」淺笑一聲,火魅說道。「不可能。」龍澈兒心中自問,她已經毫不客氣的將火魅甩了出去。就算傷的不重,但也不是現在可以站起來的。
「想不通麼?」見龍澈兒愣在原地,火魅便是想笑。「你怎麼一點傷都沒有?」見火魅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龍澈兒便是不解。「老娘壓根就沒有受傷啊」火魅淡淡開口,解釋道。「你听到的那聲悶響,不過是老娘放出的一刻煙霧彈而已。」說著,火魅還不禁咳嗽了幾聲。
「煙霧彈?」聞言,龍澈兒終是覺得哪里不對了。雖然她是見到有煙霧散出,但卻沒有听到石塊散落在地的聲音。「哎喲,你的臉色好難看啊。」火魅哈哈一笑,說道。「是麼?」冷冷開口,龍澈兒身形一動。直接來到火魅面前。手中短匕直朝火魅脖間掃去。
「哇啊!」驚呼一聲,火魅腳尖輕點。飛快的與龍澈兒拉開了距離。「休跑!」冷冷開口,龍澈兒便又追了上來。
客棧不遠的樹林間。兩道身影一起一落,分別落在了兩根樹干之上。「可以告訴我客棧外那個毒陣都用了什麼麼?」穩住身形,望星問道。「這麼想知道麼?」鳳凰淡淡開口。「這是我唯一沒有解開的毒陣,我很好奇。」望星應道。「說起來,我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呢?」嘆了一聲,鳳凰問道。
「魔影三護法之一,望星。」望星淡淡開口,回答了鳳凰的問題。「剩下的那兩個人也是護法咯?」鳳凰又問。「不錯。」點點頭,望星便緊盯著鳳凰不放。「還真看的起我啊。」聞言。鳳凰輕嘆了一聲。
「能告訴我了麼?」望星勢要問出毒陣中的名堂來。「知道了你又能如何,如果我願意,其他的那些毒陣你根本破除不了。」鳳凰笑道。「呵呵,不愧是毒仙東臨的弟子啊。」輕笑一聲,望星神色一冷,說道。「既然你也用毒,就讓我見識一下好了。」說罷,鳳凰便輕點樹干,朝望星所在的方向而去。
見鳳凰朝自己而來。望星一點也沒有色變,水袖中的縴手探出,幽紫色的粉末便是揮灑而出。見狀,鳳凰摒住呼吸。一個閃約便是來到了望星的身後。一掌打向望星後背,雖是打在望星身上,卻沒有打在人身的那種感覺。手掌臨身。卻只有輕飄飄的感覺。
「你在看哪里?」望星的聲音響在身後,回頭望去。鳳凰只見望星一雙紫瞳中,竟閃著幾分不願的神色。銀光一閃。兩人便立刻分開。黛眉輕皺,鳳凰站在樹干之上,望著對面的望星不語。
「呃」見鳳凰望來,望星趕忙躲開了目光,不敢和鳳凰對視。見狀,鳳凰微微一愣,便是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那毒陣都有著什麼麼?」「你願意告訴我?」聞言,望星趕忙回過頭,問道。「是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鳳凰淡淡開口。「條件?」望星一愣。
「帶我去見霄,我自然就告訴你。」鳳凰說道。「你不怕麼?」聞言,望星用不可思議般的目光盯著鳳凰。「你只有帶我到柳府的宅子,然後其他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是了。」鳳凰嘆道。「可」望星遲疑了片刻,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來。「你和其他的魔影都不一樣啊。」見狀,鳳凰輕嘆道。「怎麼說?」望星一愣。
「你根本沒有和我交手的打算,甚至,你根本就不想留在魔影。我說的對吧?」鳳凰問道。「我」聞言,望星語塞起來,不知怎麼回答鳳凰是好。「帶路吧,可能的話,離開魔影吧。」鳳凰淡淡開口,道。「要是輕易可以離開,我何必呆到現在呢。」心中暗嘆一聲,望星便來到了鳳凰身邊。「走吧,我為你帶路。」說著,望星便在前頭帶路。
身形一動,鳳凰趕忙跟了上去。
「看樣子,誰也沒有跟上我啊。」停下腳步,青影幽幽嘆了一聲。「不知道魅兒他怎樣了。」望著客棧所在的方向,青影的臉上浮上一抹擔心來。「你應該擔心自己才好。」清冷的聲音響徹在耳邊,青影猛地一驚,竟發現自己無法動彈半分。尋聲望去,青影便是看到月下陰暗處,走出了一名身形欣長,面容秀美如女子般的男人。
「你是?!」見狀,青影不解的問了一聲。「呵呵,現在的你居然不記得我是誰了啊。」男子淺笑一聲,並沒有對青影的話語感到意外。「我可不記得我見過你。」青影冷冷開口。「難道你最近沒有感覺到頭疼麼?」男子淡淡開口,問道。
聞言,青影一驚。他不明白,眼前的男子為何會知道他最近頭疼的事情。
見青影的表情,男子滿意的一笑,道。「看樣子,很快你就會想起一切了。」走到青影身邊,男子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輕觸在青影的額前。青影愣在原地。腦中傳來陣陣刺痛。
這副嘴臉為何這般的似曾相識?腦中閃過面前男子的一張張臉龐,青影只覺得自己全身無力,乏得很,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記著我是」男子淡淡開口,青影卻沒有听進去,男子所說的話語被困意沖散。身子朝地面倒去,男子靜靜望著眼前的一切,隨即滿意一笑,拂袖而去。
消失在黑暗之中
「刷——」兩把長劍交鋒,迸出一陣火花。司徒虛彥與夜獨醉皆是不讓分毫,兩人身上皆是有著無數傷口。飛快退了幾步,司徒虛彥輕甩長劍,冷冷注視著夜獨醉。雖是鳳凰說過,不要戀戰。但是那也要找到一個溜得開的機會才行啊。心中暗嘆了一聲,司徒虛彥倒是對眼前的夜獨醉很是無語。
自己口上說著不會對自己怎樣,接過交起手來比誰都狠。月復誹了一聲,司徒虛彥可不敢掉以輕心。
「司徒公子怎麼了?」見司徒虛彥有些出神,夜獨醉笑問。「沒事。」不淡不咸的回了一句,司徒虛彥便抬手抹去眼角處流下的血跡。「抱歉啊,下手有些過火了。」哈哈一笑,夜獨醉腳掌猛地跺地,直奔司徒虛彥而來。
「我靠!」難得爆了一聲粗口,司徒虛彥有一種立馬一腳踢飛眼前夜獨醉的沖動。長劍立于身前,司徒虛彥攔下夜獨醉襲來的幾劍。「司徒公子,你要是再不拿出真本事,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啊。」哈哈一笑,夜獨醉說道。
「哼。」輕哼一聲,司徒虛彥撤出左手,立掌朝夜獨醉胸口處打去。「呵呵。」接下司徒虛彥打來的一掌,夜獨諄是腳步退後了幾步,卻不見受傷的樣子。「你?!」見狀,司徒虛彥不禁一驚。
「該我了。」說罷,夜獨醉便是挑起手中的長劍劍影閃過,殷虹的鮮血便是灑濺在半空中。「唔。」悶哼一聲,司徒虛彥飛快的退了幾步。手中一陣粘膩感,胸口處傳來陣陣抽痛。
「呵呵,都已經說過了,居然還不拿出真本事,就不要怪我了。」冷冷開口,夜獨醉便再次朝司徒虛彥襲去。
望星帶著鳳凰在京城中的各個房屋上飛快的閃躍著,望星見鳳凰不緊不慢的跟著,便是放慢了速度。「不是很著急麼?」來到鳳凰身邊,望星問道。「很急啊。」鳳凰淡淡開口。「那為何還這般悠閑呢?」聞言,望星不解的問道。「我可不能保證半路不會殺出這程咬金來啊。」鳳凰淺笑道。
「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出來啊。」望星無奈的嘆了一聲。「你們啊。」鳳凰不淡不咸的回了一句。「好吧,不過要加快些速度了。」說罷,望星便又是一次起躍,在屋頂上猶如一只小貓一般,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黑貓?」望著望星的背影,一個小巧可愛的影子被映入鳳凰的腦中。這般想著,鳳凰也追了上去。還沒有追出多久,鳳凰便見到望星停了下來,嬌軀還微微發抖著。
「怎麼了?」來到望星身邊,鳳凰不解的問道。「我」預言又止,望星只好抬起手臂,指向了不遠處的屋頂之上。順著望星所指望去,鳳凰便是猛地一驚。只見不遠處的屋頂之上,正有著一人站在那里。
他什麼時候站在那里的?為什麼我卻沒有絲毫察覺?見到那名男子,冷汗便順著額角流淌了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