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沒準的事情。」楊生輕嘆一句。「多謝楊幫主搭救我師妹,今日之情我青影定當來日相報。」青影雙手抱拳,朝楊生施禮。「舉手之勞而已,不必客氣。」見狀,楊生哈哈笑了一聲。
「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辭。」說著,楊生便是轉身朝林里走去。
望著楊生離開的背影,青影不禁皺起了眉頭。
「鳳凰,你沒事吧?」見鳳凰腳步不穩,司徒虛彥趕忙上前欲扶住鳳凰。「先別踫我。」鳳凰急忙退後幾步,與司徒虛彥拉開了距離。「為什麼?」見狀,司徒虛彥著實不解。「沒什麼,就是先不要踫我。」鳳凰面色微變,藏在袖子中的雙臂不受控制的抖著。
「你不是用了鬼淵羅剎手吧?」青影見狀,問道。「嗯。」鳳凰點點頭,便是不再應聲。「你這丫頭」聞言,青影無奈的嘆了一聲。「什麼事鬼淵羅剎()手?」司徒虛彥不解的問向青影。
「鬼淵花中提純的毒素,觸踫之人會化為膿水而死,是種猛毒。」青影淡淡開口,解釋給司徒虛彥。「那鳳凰她不會有事吧?」聞言,司徒虛彥一驚,隨即擔心的問道。
「鳳凰她從小便識毒,倒是沒有事情,只不過」說到一半,青影便是停了下來,不再開口。「只是什麼?」司徒虛彥追問道。「鬼淵羅剎手是公子也不敢多次使用的,畢竟鬼淵花之毒會傷及自身。」青影嘆道。
聞言,司徒虛彥便是望向鳳凰。
見司徒虛彥望來。鳳凰便是說道。「我這只是第一次用而已,無大礙的。」「無大礙你為什麼躲著我?」司徒虛彥不滿的問道。「余毒未消。波及你們可就不好辦了。」鳳凰輕咳幾聲。「我們還是回到客棧讓公子看看吧。」青影說道。「好。」說著,司徒虛彥便是來到鳳凰身邊。一把抄起鳳凰的長腿,將鳳凰抱在懷里。
「你、你干嘛?!」見狀,鳳凰驚叫道。「帶你回去啊。」司徒虛彥淡淡開口。「我自己能走,放我下來。」鳳凰瞪著司徒虛彥,不滿的說道。「你站起來都費勁了,還說自己走的回去?」聞言,司徒虛彥選擇無視鳳凰的要求。
「」青影愣在原地,望著司徒虛彥的背影,不禁一笑。
「鳳凰。你就乖乖的吧。」見狀,青影笑道。「青影哥!」聞言,鳳凰臉頰悄然爬上一抹緋紅。「呵呵。」見狀,青影滿意的一笑,道。「你先帶著鳳凰回去,我處理下這里的三人。」說著,青影便是指向倒在地面昏迷不醒的三人。「好。」應了一聲,司徒虛彥便是帶著鳳凰朝林外走去。
「鳳凰,我總覺得我們以前在哪里見過似的。」路上。司徒虛彥說道。「你的錯覺,我們只是在長安見過而已。」干咳一聲,鳳凰淡淡開口。「是麼?」聞言,司徒虛彥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沒騙我吧?」「我騙你做什麼?」鳳凰不淡不咸的回了一句。便不再理會司徒虛彥。
望著司徒虛彥的身影青影不禁一陣偷笑,眼中不禁流露出幾絲羨慕的目光來。
半個時辰後,蘇杭城西楓亭客棧中。
「鳳凰。你沒事吧?」客房中,火魅見回來的鳳凰。便欲一個熊抱。「先別踫鳳凰。」青影攔下火魅,說道。「難道?」見狀。火魅不禁一驚。「公子呢?」青影問道。「在里面。」火魅應了一聲。「虛彥,你帶鳳凰進去吧。」青影吩咐道。「好。」應罷,司徒虛彥便是扶著鳳凰的雙肩,朝內屋走去。
「什麼人襲擊鳳凰的?」景麟問道。「冥王教。」青影嘆道。「冥王教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啊?」聞言,火魅不滿的說道。「你要怎樣?」聞言,青影撇了火魅一眼。「老娘想滅了他們。」火魅哼道。「你還是歇著吧。」青影無奈的嘆道。「冥王教的人呢?」景麟又問。「跑了。」青影嘆道。
「跑了?」景麟一愣。「鳳凰用了鬼淵羅剎手,那招之下除非武功造詣高深的才可無事,武功一般的就只有難逃一死了。」青影淡淡開口。「你怎麼一身血腥味。」景麟問道。「你問題真多。」青影嘆了一聲,道。「冥王教還有三人留著林中,我問了些事情就殺了他們。」
「問出了什麼?」火魅問道。「冥王教與魔影聯手,貌似要在江湖中有什麼動作。」青影答道。「和魔影聯手了?」聞言,火魅和景麟皆是一驚。「具體的等會我會告訴公子,再由公子定奪吧。」青影淡淡開口。
內屋中,東臨公子望著躲在司徒虛彥身後的鳳凰,淡淡開口。「過來。」聞言,鳳凰終是邁著步子,來到東臨公子的身前。只見東臨公子抓住鳳凰的手臂,狠狠握在手里。鳳凰黛眉淺皺,卻是一聲不吭。
司徒虛彥靜靜望著東臨公子,滿臉都是擔心的神色。
「我記得告訴過你鬼淵羅剎手不到萬不得已不準用的。」東臨公子淡淡開口。「公子,我」鳳凰欲言又止,不知如何開口的好。「哼,這次就這樣,我不希望有下次。」東臨公子冷冷開口,說道。「是。」見狀,鳳凰趕忙答應了下來。「司徒公子可否過來幫個忙?」東臨公子望向司徒虛彥。
「好。」說著,司徒虛彥便是來到鳳凰身後。「要我做什麼?」「割開鳳凰的血管,替她放清毒血。」東臨公子說著,便是遞給司徒虛彥一把匕首。「啊?」聞言,司徒虛彥一驚。「怎麼?不敢下手麼?」東臨公子問道。「非要這麼做麼?」司徒虛彥不解的問。
「救不救她全憑你了。」東臨公子嘴角一挑,說道。「」長眉緊鎖,司徒虛彥便是接過東臨公子手中的匕首。鳳凰嘆了一聲,便是將袖子挽起。「鳳凰,忍一下。」說著,司徒虛彥便是在鳳凰的手臂上割開了一道又小指一半大小的傷口。黛眉一皺,鳳凰便是看到從傷口處流淌出的青紅色血液。
「呃!」見狀,司徒虛彥一驚。只見鳳凰那青紅色的血液滴落在地板上,便是發出了「呲呲」的聲響。
鬼淵花之毒,絕非凡毒。
東臨公子拿出翠綠色的玉瓶,丟給了鳳凰。「毒血收起來。」簡單的交代一句,東臨公子便是轉身朝外屋走去。半盞茶的時間過後,鳳凰見傷口處流出的血液變成了鮮紅色,便是點住穴道,止住了血液外流。「沒事了麼?」司徒虛彥詢問道。「嗯。」鳳凰的俏臉略顯蒼白,輕輕應了一聲。
「去休息一會吧,臉色不是很好。」司徒虛彥心疼的說道。「嗯。」應了一聲,鳳凰便是朝屋內床鋪處走去。「好好休息。」說罷,司徒虛彥便是退出了房間。「笨蛋。」望著司徒虛彥離開的身影,鳳凰不禁一笑。想起了司徒虛彥在樹林間問她的話。
「居然敢不記得我是誰,豬頭。」不滿的嘀咕了一聲,鳳凰便是一頭倒在床上,沉沉睡了過去。
屋外,火魅幾人都是面色沉重的坐在椅子上。司徒虛彥望了火魅幾人一眼,說道。「鳳凰沒事了,現在休息呢。」「沒事就好。」聞言,火魅長嘆了一聲。「你們怎麼了?」司徒虛彥見三人沉著張臉,不解的問道。「小虛彥,老娘我听說你在臨淄里居然抱了俺滴鳳凰,是吧?」火魅一臉不爽的問道。
聞言,司徒虛彥便是吃驚的望向了坐在一旁像個沒事人似的青影。
「看我做什麼?」見司徒虛彥望來,青影愣道。「呃」聞言,司徒虛彥一陣無語。「嘿嘿嘿,小虛彥,是不是真的啊?」火魅湊到司徒虛彥面前,問道。「這個,我那時是心急」司徒虛彥不知如何解釋是好。「嘖嘖,出乎老娘的預料啊,做的好。」說著,火魅便是滿意的拍拍司徒虛彥的肩膀,哈哈大笑了起來。
「她瘋了,無視她。」景麟淡淡開口。「哦。」應了一聲,司徒虛彥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我下樓一趟。」說著,司徒虛彥便欲離開。「干嘛去?」火魅不解的問道。「去吩咐掌櫃炖些補品給鳳凰。」司徒虛彥說道。「哎喲,還挺細心啊。」聞言,火魅滿意的笑道。
「魅姐,別開我玩笑了。」司徒虛彥嘆了一聲,便是離開了房間。
「有這妹夫真好。」待司徒虛彥離開,火魅哈哈大笑了起來。「鳳凰還休息呢,你小點聲。」景麟無奈的嘆道。「哦,我忘記了。」聞言,火魅方才想起鳳凰休息的事情,趕忙閉上了嘴。
「有你這麼神經大條的姐姐,也真是難辦啊。」景麟幽幽嘆了一聲。「不說話沒人那你當啞巴。」聞言,火魅不滿的瞪了景麟一眼。「咳咳。」干咳了一聲,景麟選擇了不與火魅吵嘴。「今後的日子還真是難過了呢」嘆了一聲,火魅便是不再開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