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李卿徽寢宮。
「咳咳。」咳嗽聲不斷的從房間傳出,伴著咳嗽聲更是有著不少人忙里忙出。寢宮內,當朝太子李寒卿正站在床邊,一臉擔驚之色的望著不斷咳嗽著的李卿徽。「父皇」劍眉緊鎖,李寒卿輕喚一聲。「咳咳,沒事。」聞言,李卿徽淺淺一笑。「不必騙我。」李寒卿無奈的嘆了一聲。
「有太醫在,你父皇不會有事的。」見狀,李卿徽便是嘆道。「都是些沒用的庸醫,您都病了多久了?吃了多久的藥了?可是一點都沒有起色,真不知道這群庸醫是干什麼吃的。」李寒卿微怒。
「下去吧,沒事的。」聞言,李卿徽便是淡淡開口。「您好好休息,晚些再來看您。」說著,李寒卿便是轉身朝外走去。
見李寒卿從屋內走出,跪侯在屋外的當朝御醫便是朝著李寒卿拜去。見狀,李寒卿便是氣不打一處來,不禁怒道。「你們听著,半月內治好父皇的病。半月之後,要是還沒有結果,都提頭來見吧。」聞言,御醫們便是紛紛應道。「請太子殿下放心,我等必將傾盡一切醫術,定要治好陛下。」
「哼。」見狀,李寒卿便是揮袖離開了這里。待李寒卿離開,眾人便是長出了口氣。「太子殿下今日是怎麼了?」不知識誰問了一句。「平日里紈褲不教,很難想象他居然也會擔心起陛下來了。」此話一出,便是有人不禁笑道。「他的事情無所謂了,我們還是進去看看陛下的病情吧。」「也好。」
這般閑言碎嘴的說著。御醫們便是推門而入。
寢宮外,李寒卿身邊的侍童便是小聲說道。「殿下。今日您的舉動會不會引起那個人的懷疑啊?」「沒事。」李寒卿淡淡開口。「比起我的事情,我更擔心父皇的病情。」說著。李寒卿便是握緊了拳頭,臉色不禁陰沉了下來。「殿下,請穩住。這里都是那個人的眼線,望殿下為了大局著想請三思啊。」侍童連忙勸道。
「我知道。」李寒卿嘆道。「嚇死我了,生怕殿下您沖動呢。」見狀,侍童便是捂著胸口,長嘆了一聲。「走吧,我倒是想看看那個家伙要玩什麼花樣。」說罷,李寒卿便是朝著自己的寢宮而去。身後。侍童趕忙跟了上去。
幾日後,杭州城,楓亭客棧內。
紅塵走下床,出了屋子,不禁吸了口久違的清新空氣。這幾天差點沒把他憋瘋了,齊木死也沒有放他出屋子。這讓紅塵不禁郁悶了起來,弄得他不禁升起了齊木是不是要憋死他的想法來。
「喲,帥哥,終于可以出來了啊。」就在紅塵發呆的時候。火魅便來到了他的身後,不禁戲弄起他來。「是啊,終于出來了。」聞言,紅塵便是淺笑了一聲。「不容易啊。再在屋里呆下去,我真怕你會瘋。」火魅淡淡開口。「呵呵。」聞言,紅塵無奈的搖搖頭。
「你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吧。」火魅又問。「好了七成了。」紅塵應道。「身子骨挺棒啊。听齊木先生說那一刀要是再偏個幾分的你就直接掛在那里了。」聞言,火魅不禁咋舌。「想來也是運氣好罷了。沒死在那里。」紅塵淡淡開口。
「你要是掛了,俺那妹子還不得追那個魔影十萬八千里給你報仇。」火魅哼道。「這」聞言。紅塵不禁一愣。「算了,當我沒說。」揮揮手,火魅說道。「魅姐。」火魅身後,鳳凰的聲音響起。「哇啊!」聞聲,火魅不禁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來的?」「從你說傷好沒好的那里吧。」鳳凰不淡不咸的說道。
「你知道她來了吧?」聞言,火魅便是扭頭望向了紅塵。「我」紅塵剛想點頭應聲,便是看到鳳凰朝他使眼色,便連忙改口。「我也是剛剛知道的。」「啊啊,白養活這麼大了,有了男人望了姐姐啊。」聞言,火魅不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小心我毒啞你啊。」聞言,鳳凰不禁嘴角上揚,呵呵笑道。「我錯了,你們聊,我閃。」說著,火魅便像是腳底抹油般的離開了這里。待火魅離開,鳳凰便是無奈的嘆道。「她一直那個樣子,別見怪。」「沒事。」紅塵淡淡開口。「對了,我一直想問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藥替我擋下那一刀?」鳳凰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出于憐香惜玉的想法吧,那麼漂亮的姑娘死了怪可惜的。」紅塵伸手踫踫臉頰,尷尬的說道。聞言,鳳凰不禁笑了。「這是什麼理由。」「咳咳。」見狀,紅塵不禁干咳了幾聲。
一旁,望著鳳凰和紅塵的樣子,司徒虛彥的手指深深陷進了柱狀之中。見狀,火魅不禁小聲說道。「青影,小虛彥的手,手!」一邊說著,火魅便是抓住青影的衣襟不斷的搖晃著。「你晃我也沒用啊。」青影無奈的嘆道。
「小虛彥,快住手,你的手!」聞言,火魅才反應過來,去阻止司徒虛彥再自殘下去。「我們這樣偷看,好麼?」倚靠在一旁的景麟小聲問道。「還不是你說要過來看看的。」火魅瞪了景麟一眼,說道。「我有說過麼?」景麟一愣。「什麼記性。」聞言,火魅不禁一陣無語。
望著這邊的一舉一動,紅塵便是微微俯身,湊到鳳凰面前,道。「他們在盯著我們,不要回頭。」「不是吧?」聞言,鳳凰微微一愣。「真的。」紅塵笑道。「真是的,拿他們沒辦法。」鳳凰無奈的嘆道。「要不,我們和他們玩玩?」紅塵笑問。「怎麼做?」鳳凰一愣。
「這樣吧」紅塵附耳說道。「貌似不錯。」听著听著,鳳凰便是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嘴角。「怎樣?」說完,紅塵便是問道。「同意。」「那我們就現在開始吧。」說著,兩人便是腳步一動,一人朝北一人朝南離開了客棧。
「不是吧?」躲在一旁的司徒虛彥見狀,便是猛地躥了出去。「這孩子瘋了,等等我。」說著,火魅便是追了上去。「景麟,和我去追紅塵,我倒是想看看要玩什麼把戲。」說著,青影便是朝著紅塵離開的方向而去。「好。」應了一聲,景麟便是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司徒虛彥與火魅追出去了不久便是停下了腳步。「我覺得我們被耍了。」司徒虛彥嘆道。「什麼?」聞言,火魅一愣。「我們確實看到鳳凰和那個家伙一同離開了客棧,但是不確定他們就真的離開了客棧。」司徒虛彥嘆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客棧?」聞言,火魅不禁一驚。
「我也只是猜測,那個紅塵知道我們在盯著他,所以才想出這個方法調開我們。」司徒虛彥冷冷開口,不滿的說道。「這丫頭,居然合著外人來刷我們。」火魅不知說些什麼是好了。「我們回去吧,青影哥估計也知道上當了。」司徒虛彥嘆道。「走。」說著,火魅便是拉起司徒虛彥的手臂,動身朝著客棧折返。
另一邊,青影也是和司徒虛彥有著一樣的想法。「你確定?」景麟愣道。「回去一看便知。」說著,青影便是朝著客棧所在的方向而去。「真是的,不折騰死都難受。」嘟囔了一聲,景麟便是跟了上去。
楓亭客棧內,鳳凰和紅塵坐在客棧屋頂。
「不知道他們回來會不會發火。」鳳凰嘆道。「你很怕他們麼?」紅塵問道。「也不是。」鳳凰搖搖頭。「他們一直拿你當小孩子看待,根本不放你離開,你覺得這樣的生活好麼?」紅塵又問。「他們只是太過呵護我罷了。」鳳凰淡淡開口。「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被護在鷹鷲翅膀下的小雛鳥一般,永遠依賴著他們。」紅塵嘆道。
「」聞言,鳳凰不知該如何問答是好。「有沒有想過與他們月兌離呢?」半晌後,紅塵問道。「沒有那麼想過。」鳳凰搖搖頭。「雛鳥也有要長大的一天,如果在它長大之前一直被庇護的話,它便永遠也無法成為一只合格的老鷹。但反過來,便不一樣了。」紅塵淡淡開口。
「這樣做可以麼?」鳳凰愣愣的說道。「我就是小時候偷偷跑出來的。」紅塵笑道。聞言,鳳凰不禁吃了一驚。「想怎麼做取決與你,我也只是說說。」紅塵淺笑道。「嗯。」聞言,鳳凰便是點點頭,不再開口。
見狀,紅塵便是輕挑嘴角。
「鳳凰!」半柱香的時候過後,客棧內院便是響起了火魅憤怒的喝聲來。「糟糕。」聞言,鳳凰不禁一驚。「你個丫頭,居然合著他耍老娘我玩。」見鳳凰悠閑的坐在屋頂,火魅便是怒道。
「魅姐,不是」鳳凰一愣,不知怎麼回答是好。她確實是合著紅塵耍了司徒虛彥四人一把,可是很快她便後悔了。火魅與司徒虛彥回來之後,青影和景麟也在不久後回到了客棧中。
回到客棧後,青影便是來到屋頂,走到鳳凰面前,抬起了手。見狀,紅塵便是搶先一步,抓住了青影揮出的手。內院中,司徒虛彥三人不禁一驚。誰也沒想到青影竟然會做出要打鳳凰的事情。
「這是我們幾個人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最好不要插手。」見狀,青影便是冷冷開口。「抱歉,恕我不能同意。我不能看著一個男人隨意出手打女人。」紅塵也是冷冷開口。
一時間,內院的氣氛,不知有多麼尷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