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鳳凰你誤會了。」聞言,司徒虛彥趕忙解釋著。「哈哈。」景麟和火魅望著司徒虛彥的背影不禁偷笑。
入夜,雲瑎躺在床鋪上發呆。翻了個身,下一刻便是傳出了一聲嚎叫。對,可以用嚎叫來形容。「吵死了。」推開房門,司徒虛彥便是怒道。「抱歉。」見狀,雲瑎趕忙道歉。「衣服月兌了。」司徒虛彥淡淡開口。「你、你要做什麼?」聞言,雲瑎不禁做出了雙手環抱身前一副防狼的樣子來。
望著雲瑎的樣子,司徒虛彥覺得自己腦中有什麼東西斷掉了一般,忍著怒氣一字一句的說道。「小爺不對你做什麼,就是給你上藥來了而已。」「誒,原來如此。」聞言,雲瑎便是暗嘆了一聲,乖乖的褪去了衣衫。
見雲瑎褪去衣服後那壯實的身材,司徒虛彥不禁驚聲。「你真的是十七歲麼?」「恩?司徒大哥你說什麼?」聞.+du.言,雲瑎一愣。「沒什麼,轉過來。」輕咳一聲,司徒虛彥說道。聞言,雲瑎轉身面對司徒虛彥。「青影哥還真是手下沒有留情啊」見雲瑎左肩出青紫的瘀傷,司徒虛彥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藥先生的傷藥,很好用。」說著,司徒虛彥便是用小木片沾著藥膏輕輕涂在了雲瑎的左肩處。「嘶。」藥膏臨身,雲瑎不禁倒吸了口冷氣。「剛涂上都這個樣子」司徒虛彥淡淡開口。「我下山走的急,都忘記帶傷藥了。」雲瑎嘿嘿笑道。
聞言,司徒虛彥手上一用力。便是疼的雲瑎齜牙咧嘴。「司徒大哥,輕點行麼?」雲瑎帶著哭腔的說道。「啊。抱歉,手滑了一下。」見狀。司徒虛彥過意不去的說道。「沒事。」雲瑎笑笑。「第一次下山也不能這樣馬虎啊。」司徒虛彥無奈的的笑笑。
「走的急了點。」雲瑎笑道。「第一次總是會犯錯。」司徒虛彥淡淡開口。「听司徒大哥的口氣倒像是很有經驗的樣子啊。」聞言,雲瑎一愣。「咳咳。」輕咳幾聲,司徒虛彥便是不再開口。「誒,司徒大哥,你和我好好說說吧。」雲瑎追問道。「要說也明天說。」說著,司徒虛彥便是停下手中的動作。
「明天記得也涂藥膏,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將藥膏放在桌面上,司徒虛彥便是離開了這里。
「怎樣了?」見司徒虛彥走出。景麟便是笑問。「有種被他纏上的感覺」司徒虛彥無奈的笑道。「你和他說什麼了?」景麟一愣。「怪我多嘴。」司徒虛彥說著,便是長嘆了一聲。拍拍司徒虛彥的肩膀,景麟便是說道。「心疼你。」「」司徒虛彥無言以對。
內廳,火魅坐在銅鏡面前,一邊梳理著自己的長發,一邊問向鳳凰。「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估計會有不少仇家找上門吧。」鳳凰淡淡開口。「啥?」聞言,火魅梳理著頭發的手便是一用力,不禁弄斷了幾縷發絲。「畢竟我在魔影呆著的那段時日可是殺了不少人。」說著,鳳凰的目光不禁暗淡了下來。
「別想了。那些日子已經過去了。」火魅勸道。「可那是事實,永遠改變不了的。」鳳凰嘆道。「那些什麼狗屁江湖人士有仇也應該去找魔影啊,明明魔影才是該尋仇的對象。」火魅怒道。「他們沒有那個膽子找魔影的麻煩。」鳳凰淡淡開口。「別想了,睡覺吧。」拍拍鳳凰的背。火魅柔聲說道。
「好吧。」嘆了一聲,鳳凰也不願多想。
翌日,清晨。
雲瑎早早便來到院中。晨練了起來。半個時辰後,司徒虛彥經過後院。便是發現蹲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雲瑎。「他在干什麼?」司徒虛彥一愣。「雲瑎,你在干什麼?」來到雲瑎身邊。司徒虛彥問道。「司徒大哥早啊。」雲瑎笑著打了聲招呼。「我在看螞蟻。」說著,雲瑎便是指向了地上排成一排的螞蟻。「你興致真好。」司徒虛彥一愣,也是好奇的蹲了下去。
「一般人可不會在意地上的螞蟻啊。」司徒虛彥嘆道。「之前我也是這樣,可是有一次我便是蹲下來觀察起這群小家伙來,不論我怎麼搗亂,它們總是會依舊按照一條路線走著。」說著,雲瑎便是用小樹枝放在了蟻群中央。
只見螞蟻們紛紛越過了樹枝,依舊跟上了先前的螞蟻。
「很有趣的東西。」司徒虛彥淺笑一聲。「是啊。」雲瑎嘆道。「你們在干嘛呢?」火魅見兩人蹲在那里,不禁愣道。「看螞蟻。」說著,雲瑎便是笑著朝火魅揮揮手。「別看螞蟻了,吃早飯去。」火魅說道。「好。」聞言,雲瑎猛地站起身來,便朝著火魅所在的方向跑去。
司徒虛彥見狀,便是無奈的笑笑,也跟了上去。
城內,天下第一樓。
楓秀站在窗邊,默默看著窗外的景色。「大人。」紅袖來到楓秀身後,小聲說道。「怎麼了?」楓秀回頭問道。「鳳凰姑娘回到這里了。」紅袖淡淡開口。「哦?」聞言,楓秀卻是沒有過多的驚訝。「東臨人呢?」楓秀問道。「東臨公子並沒有與鳳凰姑娘一同出現。」紅袖應道。
「哦?」這次楓秀倒是一驚。「需要我派人查找東臨公子身在何處麼?」紅袖問道。「不用了。」楓秀淡淡開口。「鳳凰姑娘身邊多了一人,好像是少林一派的弟子。」紅袖淡淡開口。「少林的人也要插手了麼?」聞言,楓秀便是微微皺眉。「大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紅袖就告退了。」「下去吧。」楓秀說道。「是。」應了一聲,紅袖便退了出去。
將近晌午,火魅便是纏著鳳凰陪她逛市集。被火魅纏的頭疼的鳳凰便是答應了下來,兩人便是又一次離開了司徒別院。
路上,火魅便是笑呵呵的望著當地的景色。可鳳凰卻是愁眉苦臉,沒心思看美景。「丫頭,笑一個。」說著,火魅便欲伸手去扯鳳凰的臉蛋。鳳凰腳步一步,沒讓火魅得逞。「哎,真是,讓姐姐模下又不會怎樣。」見狀,火魅便是嘟起了嘴。「你少來。」鳳凰無奈的嘆道。
「你要買什麼就快一些買吧,我可不想逛到太陽下山。」說著,鳳凰便是快步朝著集市走去。「嘿嘿。」聞言,火魅便追了上去。「話說我還真沒想好要買什麼。」火魅笑道。「那還是回去吧。」聞言,鳳凰便欲轉身回去。「開玩笑啊。」說著火魅趕忙拉住了鳳凰賠不是。
「哎」長嘆了一聲,鳳凰越發的覺得頭疼了起來。
集市上。鳳凰和火魅漫無目的的逛著。眼看天色便要暗了下來,鳳凰便是說道。「魅姐,我們回去吧。」「誒,再逛一會吧。」聞言,火魅一驚。「你到底要買什麼啊?」鳳凰不解的問道。「其實我是想散散心而已。」火魅笑道。「你贏了。」聞言,鳳凰徹底無語。「嘿嘿嘿。」火魅笑而不語。
「妖女,受死吧!」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便有著三人拿著明晃晃的武器朝著鳳凰襲來。「不是吧?」見狀,火魅一驚。冷哼一聲,鳳凰便是掏出隨身的折扇,待那三人臨身之時便是輕輕掃過三人面頰。「唔」三人悶哼一聲,便是倒向了地面。
「這是什麼人?」火魅不解的問道。「不清楚。」鳳凰搖搖頭,便是收起了折扇。「我們還是回去吧。」見狀,火魅也沒有了再散心的心思。「也好。」說著,兩人便是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也是遇到了兩撥突然出現的人們,結果都是被鳳凰輕易撂倒。
好不容易會到司徒別院中,還沒等喘幾口氣,院落磚瓦上便是站著五人。「還讓不讓人歇會了。」見狀,火魅不禁怒道。「你們是何人?」鳳凰冷冷開口。「取你性命之人。」五人其中一名女子淡淡開口。「哼,大言不慚。」聞言,鳳凰一笑。「不信可以試試。」說罷,五人便是一齊動身朝著鳳凰襲來。
「別當老娘不存在。」說著,火魅手中的長鞭便是纏住了女子的腰。「什麼?」女子見狀,不禁一愣。「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到這里來。」青影的聲音在男子背後響起,還不等那男子回頭,青影便是一記肘擊將男子擊暈。一同前來的五人之中剩下的三人也是被司徒虛彥與景麟輕松的撂倒。
女子見狀不禁一愣。「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好了,接下來我有些話要問你,希望你能告訴我。」來到女子面前,鳳凰淡淡開口。「哼,你認為我會告訴你麼?」女子哼道。「你會說的。」鳳凰淡淡開口,便是靜靜望著那名女子。見鳳凰的樣子,女子不禁打了個冷戰,也是松了口。「你要問什麼?」「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鳳凰冷聲開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