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要些什麼啊?」店小二見鳳凰二人走進來,趕忙上前詢問道。「拿些可口點心和清茶來。」楓翎拉著鳳凰來到攤鋪中,向著店小二說道。「好 ,姑娘稍等。」店小二說罷,便向後廚走去。
「凝兒,你沒來過這家店吧?」楓翎見鳳凰四處打量著,便是笑著問道。「嗯。」點了點頭,鳳凰答道。「別看這店鋪小,可這附近的人對他家的點心都是贊不絕口呢。」楓翎解釋道。「哦?听姐姐這麼一說,我更是要嘗嘗了啊。」鳳凰笑笑,便是拿起桌上的瓷壺,往杯中倒了些清水遞給了楓翎。「喝些水潤潤口吧。」「好。」楓翎接過瓷杯,輕抿了一口。
「凝兒,你說剛剛那馬怎會突然朝我們奔來呢?」楓翎黛眉淺皺,問道。「誰知道呢,估計是馬受到驚嚇了吧。」鳳凰淡淡答道。「好險呢。」楓翎拍拍嬌挺的**嘆道。她可真是後怕了,要不是鳳凰拉了她一把,恐怕她此時也無法坐在這里了。「好在你拉了姐姐一把呢。」楓翎雙手托腮,沖著鳳凰笑笑。「哪里。」鳳凰搖搖頭,剛想說些什麼,便被店小二的聲音給打斷了。
「點心來了,姑娘請慢用。」店小二麻利的將托盤中的樣樣精致的點心和茶水擺上桌面,便離開了。
「嘗嘗吧。」楓翎說道。「看樣子很好吃呢。」鳳凰嘆了一聲。眼前瓷盤中擺放著的點心無不精致,各型各樣,看上去就會讓人胃口大開似的。鳳凰拿起竹筷夾了一塊呈桃花狀的糕點輕咬了一口,隨即便是嘆道。「口感酥糯,又有桃花的清香氣味,實是好點心。」「哦呀。」楓翎吃了一驚,說道。「妹妹的三寸小舌倒是很會品呢。」「姐姐可別取笑去我了。」鳳凰笑笑說道。
兩人有說有笑的將盤中的點心一掃而光,見天色已晚,楓翎付了銀子便和鳳凰離開了攤鋪。因為害怕碧含煙會責罵她們,所以鳳凰和楓翎都是三步並作兩步急急忙忙的走著。
兩人回到望月樓,躡手躡腳的向後院走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來。這時,碧含煙那慵懶的嗓音響徹在耳邊,嚇得楓翎一個激靈。「這是要去哪里啊?」「姨、姨娘,早啊•••」楓翎干笑了幾聲,便躲到了鳳凰的身後。「還知道回來啊?」碧含煙雙手環胸,淡淡開口。
「姑姑,我閑的發悶就叫翎姐姐陪我出去走走了。」鳳凰說道。「你這丫頭。」嘆了一聲,碧含煙說道。「翎兒,你回去休息吧。」「是。」見碧含煙沒有追究自己,楓翎趕忙離開了。「不是告訴過你不準出去麼?」待楓翎離開,碧含煙說道。「嗯。」鳳凰點了點頭。「我這幫丫頭們都快被你這小祖宗給帶壞了。」碧含煙無奈的說道。「哦。」鳳凰應道。「•••下不為例。」碧含煙著實無奈,只好如此說了。「好。」說罷,鳳凰便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走著還一邊說道。「姑姑,做個好夢,晚安。」
「這丫頭•••」碧含煙搖搖頭,無奈的笑笑。
回了房間,鳳凰臉上不再掛著笑容,取而代之的而是一抹凝重之色。今早馬匹被沖撞之後,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個騎馬男人,他身上散發的氣息讓自己覺得很不舒服•••想到這里,鳳凰眉頭緊鎖。那種感覺很不好,這男人讓鳳凰感到了一絲威脅。
一絲不祥的預感仍繞心中•••
「這段時間會來長安的人,也就只有他了吧。」鳳凰淡淡開口。「如果是他的話,今夜得再探徐府了。」說做便做,鳳凰從屋中木箱之中取出了夜行衣和紙包。打開紙包,鳳凰伸手捻了些粉末藏于指甲之中。剩下的便放回了木箱之中,利落的話換上了夜行衣,鳳凰剛想離開,腳邊突然被一坨不明物體粘了上來。
「•••」鳳凰無語,這三尾靈狐怎麼又粘了上來。「喂!胖狐狸,松開你的爪子。」鳳凰說道。「啊嗚。」三尾靈狐不但不松爪,反而更用力的抱住了鳳凰的腳果。「得寸進尺啊你!」鳳凰一把拎起三尾靈狐,瞪視著它。「啊嗚。」三尾靈狐叫了一聲,就那樣盯著鳳凰。望著那對黑曜石般的大眼楮,鳳凰的神情柔和了下來,說道。「在這里等我,給你帶吃的回來哦。」
「嗚。」三尾靈狐吸吸鼻子,動了動耳朵。見狀,鳳凰便把它放到了地上。「等我回來。」說罷,鳳凰便不再停留,身形一動便是出了房間,向著許府方向而去。鳳凰離開後,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屋中。墨瞳抱起三尾靈狐,撫著它的皮毛輕聲說道。「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三尾靈狐听後在墨瞳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一頭扎進去睡覺了。
「姑娘,萬事小心啊。」墨瞳心中默念道。
徐府,內院。
「大人,這宵白羽的身份恐怕是偽造的。」霄看著張海峰說道。「果然啊。」張海峰一笑,一切與他估模的如出一轍。「大人,我們來到長安之事恐怕已被他得知。」霄說道。「恐怕就是這兩日,他必定會來訪的。」「嗯。」應了一聲,張海峰便不再吱聲。「大人。」霄叫了一聲。「怎麼?」張海峰起身走到桌邊,往杯中倒了些清水。「想知道些什麼?」「那季家•••」話說到一半,霄便閉上了嘴。張海峰的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飲下水張海峰嘆道。「那位大人的意思我們也只是照辦,僅此而已。」
兩人無言,屋中靜得落針可聞。半晌後,張海峰終是打破了這份寂靜。「他們兩人的尸首驗過了?」「已經驗過了,凶手手法獨特,不知用和方法折斷了他二人的骨頭。徐大人致命傷勢脖間的傷口,傷口整齊而細,像是被薄刀或劍割傷的。」霄一一說道。「方天正呢?」張海峰問道。「方大人的傷與徐大人相近,骨頭被折斷,雙眼被毀,致命傷也是脖間受創。想必是同一人動的手。」霄解釋著。
「好好葬了他們吧。」張海峰說道。「是。」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