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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鳳凰起了個早,打開了望月樓的大門。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鮮空氣,鳳凰伸展雙臂,一抹笑意浮上臉龐。這時,一只白鴿飛過,落在了鳳凰的肩膀之上。「嗯?」鳳凰一愣,抓過白鴿。望到白鴿腳上綁著一個竹筒,鳳凰便將竹筒摘了下來。放走白鴿,鳳凰便是拆開竹筒。望著信箋上的內容,鳳凰瞳孔不禁一縮。握住信箋,鳳凰趕忙向後院跑去。
後院,鳳凰找到了東臨公子,將信箋交于東臨公子。「公子,您看看吧。」接過信箋,東臨公子看後便是眉頭一皺。「看樣子,霄也是按捺不住了。」「公子,我們要應約麼?」鳳凰問道。「既然邀請已出,豈有不見之禮。」東臨公子淡淡開口。「那我去通知姑姑一聲。」「去吧。」得到東臨公子的許可後,鳳凰便是朝著碧含煙所在的方向走去。待鳳凰離開,火魅便是出現在東臨公子身後。「公子,怎麼了?」見東臨公子眉頭緊鎖,火魅便是問道。
東臨公子沒有答話,只是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了火魅。接過信箋,火魅看後臉色便是一變。「公子,您要赴約麼?」火魅問道。「對方既然邀請了,就算是鴻門宴也有一見的必要。」東臨公子說道。「可我怕鳳凰她•••」火魅話說一半,便是不再開口。「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東臨公子說道。
鳳凰找到了碧含煙,便是和碧含煙說了今早的事。「什麼?!」碧含煙听完便是叫道。「姑姑•••」鳳凰捂著耳朵,一臉的無奈。「開什麼玩笑,對方這明明就是下的戰書,你們竟然要去?」碧含煙雙眸怒瞪,說道。「就算那個霄沒有舉動,我們也是要有所動作的。」鳳凰勸道。「不行,此事得從長計議。」說罷,碧含煙便是沖出屋子。「姑姑。」鳳凰一驚便是快步追了上去。
「東臨!!」碧含煙一腳踢開房門,怒道。「開什麼玩笑,這明擺著就是鴻門宴,你想什麼呢?!」「安靜。」東臨公子眉頭微皺,說道。「坐下。」碧含煙見狀,便是坐到了東臨公子的對面。「你真打算去應約?」碧含煙問道。「啊。」東臨公子應了一聲,便不再開口。火魅此時替碧含煙上了杯清茶,便是退到了一旁。「霄和我們有著一樣的想法,他不想拖下去了。」東臨公子淡淡開口說道。
「你真的有十分的把握對付他麼?」碧含煙問道。「我自有辦法,無需擔心。」東臨公子說道。「打算何時動身?」見勸阻無用,碧含煙索性也不再說了。「今晚。」東臨公子拿起桌上茶杯,一飲而盡。「我來幫忙。」碧含煙說道。「不用,我們三個人去就行了。」東臨公子說道。「公子!」碧含煙叫道。「霄有懷疑你的身份,你便老實呆在望月樓里便是。不要節外生枝。」東臨公子撇了碧含煙一眼,說道。「好吧。」見狀,碧含煙只好答應下來。
「鳳凰,你的真面目霄見過了麼?」東臨公子問道。「那次他來望月樓時見過一次。」鳳凰答道。「戴上冰蠶面具,以防萬一。」東臨公子囑咐道。「是。」鳳凰應道。「魅兒,張海峰便交給你和鳳凰了。」東臨公子望向火魅。「是。」火魅應道。「晚上霄會派人來接,現在去好好準備下。」東臨公子對鳳凰和火魅說道。「知道了。」應道,鳳凰和火魅便離開了房間。
待鳳凰二人離開,碧含煙便是嘆道。「苦了那孩子啊。」「是她自己選擇的路,既然做了選擇便沒有回頭的路了。」東臨公子說道。「你不覺得你自己有些過分了麼?」碧含煙瞪著東臨公子說道。「是麼?」挑起一抹笑容,東臨公子輕聲道。「你!」碧含煙語結,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不會有事的。」說罷,東臨公子便是起身離開了屋子。
回了房間,鳳凰便是搬起地上的木箱。「這是什麼?」火魅不解的問道。「好東西。」鳳凰神秘一笑,便是打開了箱子。火魅朝里望去,只見都是瓶瓶罐罐。「鳳凰,你在哪里弄得這些東西?」火魅問道。「來長安之後買的,魅姐,我要調配些東西不要打擾我啊。」拿起那些瓶罐,鳳凰便是對火魅說。「好。」無奈的應了一聲,火魅便是向另一間屋子走去。
待火魅離開,鳳凰便是打開了手中各樣的瓶罐,一抹凝重之色浮上臉龐。這次她啊哦準備的東西,可不是那般容易得到的。一瓷瓶中,有著紅脂色的丹丸。瓶口處溢出香甜氣味來,可要是熟知毒物的人見到定會吃驚。此丹名為「瑰磷丹脂」,是以紅磷和脂油、鶴頂紅、珊瑚蛇毒所制。其中還融入了紅玫瑰、紅月季、紫牡丹和粉芍藥花瓣所制的胭脂膏。
此毒觸之即中,中毒者面紅唇艷,血色殷紅,凝如膏脂,腐骨蝕心。身體會化為膿水,膿水卻無毒。但此毒只有女子可配制,男子觸之不得。
鳳凰將瓷瓶收好,有額外準備了其他用的上的東西。過了不久,火魅便是在門外叫道。「鳳凰,好了麼?」「好了。」鳳凰應了一聲,便是推門走了出來。「你抹胭脂了?」火魅吸了一口空氣,問道。「怎會,我從來不擦那東西。」鳳凰說道。「那•••你帶了瑰磷丹脂?!」火魅便是想到了什麼,說道。「嗯。」點了點頭,鳳凰應道。「小姑女乃女乃啊,那東西你花了那麼久才制好的,就這麼用了?」火魅問道。「沒事,反正總是要用,就用在這時吧。」嘴角一挑,鳳凰淡淡開口。
時已黃昏,東臨公子便是來到鳳凰的房間之處,問道。「都準備好了?」「是。」鳳凰應道。「那走吧。」說罷,東臨公子便是朝外院而去。鳳凰和火魅快步跟了上去。待到外院之時,鳳凰便是將冰蠶面具帶在了臉上。「啊,還真得能改變樣貌啊。」火魅見狀嘆道。「呵呵。」輕笑一聲,鳳凰便是指指東臨公子。「哦。」火魅輕哦一聲,便不再開口。
外院,碧含煙和天兒等候在此。見鳳凰三人走出,碧含煙黛眉微皺,不知說什麼是好。鳳凰走到碧含煙身邊,輕聲說道。「姑姑不必擔心,沒事的。」「小心啊。」碧含煙叮囑道。「嗯。」點點頭,鳳凰便是朝門外走去。
出了望月樓的門口,三台轎子早已等候在此。鳳凰三人分別坐上轎子,轎夫便是喝了一聲「起轎」。轎子離地,便是向徐府方向前進。碧含煙沖出門口,望著漸漸遠去的轎子,心中暗暗祈禱。「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沒過多久,轎子便是停了下來。鳳凰三人出了轎子,便是看到明晃晃的徐府二字。「走吧。」東臨公子說了一聲,便是率先邁步而上。鳳凰和火魅也是緊跟而上。這時,徐府紅漆大門訇然打開,霄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貴客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見諒。」「哪里的話,霄兄弟安排的如此妥當,我們怎會怪呢。」東臨公子說道。「公子,姑娘,請。」說罷,霄便做請讓手勢。東臨公子三人便走進了徐府。
霄帶著東臨公子三人穿過外院,徑直來到了內廳。張海峰今日一襲紫金長袍,早已等候在內廳。見東臨公子三人到來,趕忙起身拱手說道。「今日有幸一見東臨公子,真是在下的榮幸。」「大人說的哪里話,是在下的榮幸才對,竟能會面朝廷官員。」東臨公子淡淡開口,說道。「呵呵,公子自謙了。請入座。」張海峰一笑,說道。鳳凰三人紛紛入座,霄叫上侍女上菜。
客席上,氣氛凝重,誰也不曾開口講話,也不曾動過桌上任何一道佳肴。
「咳咳。」這時,霄輕咳一聲。「我想公子你應該知道,今日酒宴意義為何吧?」「有事就直說。」東臨公子淡淡開口。「前些日子,我這有一人死于這二位姑娘之手,公子不會否認吧?」霄說道。「哦?此話怎講?」東臨公子問道。「死的人叫雷虎,致命傷是心窩處一劍,但以雷虎的功底想殺他可不容易。」霄淡淡開口,說道這里,還望了鳳凰一眼。「他是中了毒,才會被殺的。」「是麼?」東臨公子嘆了一聲,問道。「霄兄弟有何證據說人就是我們殺的呢?」「人證我們有,至于物證麼•••」霄淡淡開口,語氣漸漸冰冷了起來。
腳步一動,霄便是朝鳳凰襲來。鳳凰雙眸微瞪,抬手護于身前,身體向後退了幾步。霄冷哼一聲,一步跨出,便是來到鳳凰面前。「什麼?!」鳳凰一驚,論身法她自認不敵霄,但也不至于會被這麼快趕上。
「刷!」眼看霄的手掌向自己襲來,鳳凰腳步一住,抬手便欲與霄迎上。這時,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鳳凰與霄的面前。東臨公子輕握鳳凰柳腰,與霄兩掌相對。東臨公子與霄一擊即分,霄腳步不穩的退後了幾步,一臉的震驚之色。東臨公子放下鳳凰,冷冷望著霄,說道。「想動她,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鳳凰一驚,她清楚的感覺到東臨公子身上凌厲的殺氣。霄眉頭緊鎖,不語。他還是低估了東臨公子,「公子不必動怒,在下沒有惡意。」「沒有惡意?」火魅一哼,「你要是有惡意的話,我這師妹豈不是早就死了麼?」冷冷開口說道。
袖中折扇入手,霄不再是先前一副溫柔笑容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毅然決然的殺意。「呵呵,心平氣和的交談是無用了。」折扇入手,霄冷聲說道。「今夜,你們誰也別想走出這徐府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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