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長吁了口氣,先前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身上所散發的實質的殺氣讓她心驚。東臨公子用刀尖挑開黑衣人的蒙面布,只見布下是一張臉色發青再平凡不過的臉。但東臨公子的神色在看到這人的脖間之時,不禁一變。「中毒了?」鳳凰一愣。「他是死士,執行任務之後便會吞毒自殺。」東臨公子解釋道。「這樣啊•••」嘆了一聲,鳳凰便是對東臨公子說道。「公子,魅姐她受傷了。」「過去看看。」東臨公子說道。鳳凰見狀,便是同東臨公子一同朝內廳走去。
到了內廳,東臨公子便是見到躺在地上的昏迷著的火魅。蹲子,東臨公子粗率的檢查了火魅的傷口。「她沒事,好在劍傷不是太深。」見鳳凰一臉的擔心,東臨公子說道。「太好了。」見東臨公子說火魅沒事,鳳凰便是寬心了。「帶上火魅,,我們先回去。」東臨公子說罷,便是朝外走去。鳳凰趕忙背上火魅,快步追上。
望月樓,內院。
昏迷的火魅由鳳凰照顧著,半個時辰後,藥罐子一臉不爽的出現在鳳凰房間之中。「藥爺爺,您快來看看魅姐的傷勢。」見藥罐子到來,鳳凰便是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說道。「冷靜,冷靜。」藥罐子勸道。一旁的東臨公子在听到鳳凰叫藥罐子藥爺爺之時,臉色略微一變,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罷了。
藥罐子放下藥箱,走到火魅身邊。細細檢查了火魅的傷口,便是嘆道。「這是誰,這麼狠心啊。」「藥爺爺。」鳳凰無奈的叫了一聲。「哦哦,正事正事。」藥罐子呵呵一笑,便是說道。「沒有傷到骨頭,靜養幾日就好。」「真的沒事?」鳳凰問道。「怎麼?你這丫頭不相信我這老頭子的醫術麼?」藥罐子挑眉問道。「那倒不是。」鳳凰說道。「哼,把這藥每天三次涂上,不出半個月便會沒事了。」說著,藥罐子便是從藥箱中拿出個瓷瓶,丟給了鳳凰。
「謝謝藥爺爺了。」鳳凰趕忙接過瓷瓶,笑道。「哼,你這丫頭。」藥罐子無奈的笑笑,便是和東臨公子一同出了屋子。
屋外,藥罐子開口問道。「你這家伙,想什麼呢?」「沒有,只是好奇鳳凰會那樣叫你罷了。」東臨公子淡淡開口。「老頭子樂意。」藥罐子哼道。「隨你。」東臨公子說道。「你!」藥罐子剛欲說什麼,便是看到碧含煙風風火火的朝這邊跑來。跑到東臨公子面前,碧含煙一個急剎車便是停下了腳步。「你們沒事吧?」便是問道。「沒事。」東臨公子淡淡開口。
「你是沒事。」藥罐子嘴一撇,說道。「什麼意思?」碧含煙一愣。「他是沒事,可小鳳凰和那個丫頭卻有事。」藥罐子解釋道。「鳳凰?鳳凰她們怎麼看?」碧含煙一听,急忙問道。「小鳳凰受了點輕傷,那個丫頭傷的倒是重了些。」藥罐子說道。「什麼?!」碧含煙一听,便是急了,便要走向鳳凰的房間。可剛走一步,便是被東臨公子給拉住了。「你做什麼?」碧含煙雙眸怒瞪,問道。「讓鳳凰休息一會吧,正巧我也有事要問你。」東臨公子說道。
「那來我房間說吧。」說罷,碧含煙便是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東臨公子和藥罐子也一同跟了上去。
救走張海峰和霄的黑衣人在一所破房子中停下,此時屋中除了張海峰和霄之外,便是有著一襲黑衣裹身的男子在。霄警惕的望著眼前的男子,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這時張海峰有著霄扶著站起身拱手說道,「見過黑魔大人。」「怎麼弄成這副模樣。」名叫「黑魔」的男子問道。「遇到了棘手的人,低估了對方,就•••」張海峰不好意思在說下去,便是閉口不言。「你們可讓那位大人失望了啊。」黑魔淡淡開口。「還請望大人能給我們一次機會。」張海峰驚恐的說道。
「可惜,那位大人對失敗者沒有興趣。」黑魔一笑,便是回身一劍刺出。「呃•••」張海峰低下頭望著刺穿自己身體的長劍,伸手欲抓掉黑魔臉上的面具,可他再也夠不到那張面具了。長劍抽出,張海峰便是倒地不起。「大人!!」霄一驚,望著張海峰身下流淌著的血液,怒瞪著黑魔。「我殺了你!!」說罷,霄便是抽出身後別著的折扇。
「呵呵。」淺笑一聲,黑魔躲開了霄。一把抓過霄的手腕,一掌擊向霄的心窩處。「咳咳。」一口鮮血噴出,霄的臉色不禁又蒼白了幾分。「那位大人對你很感興趣,你暫時不用死了。」黑魔嘴角一挑,便是一掌切在霄的脖間。將霄扛在肩上,黑魔便是對這一旁的黑衣男說。「處理掉。」「是。」黑衣男應道。黑魔交代完便是不再停留于此,身形一動,便離開了破屋。
待黑魔離去,黑衣男便是從衣中取出火折子點燃,扔到了地上。熊熊大火,將張海峰連同這件破屋一同化為灰燼。
望月樓,碧含煙房間。
「你又什麼想知道的?」碧含煙見東臨公子眉頭緊鎖,便是問道。「你可知這長安之內,有誰可以調動「魔影」的人。」東臨公子淡淡開口。「魔影?!」一听到這個名字,碧含煙和藥罐子的臉色都是一變。「你遇到魔影的人了?!」藥罐子問道。「嗯。」東臨公子點點頭,便是說道。「在徐府救走張海峰和霄的人便是魔影的人,其中有一個被我殺了。」「魔影的行事手段非常特殊,張海峰落入他們的手里怕是凶多吉少了。」藥罐子嘆道。
「不管他是死還是活,我也要找到他。」東臨公子冷聲道。「呃!」碧含煙和藥罐子一驚,還都不曾想東臨公子會如此執著一件事。「好,我會幫你找他。」碧含煙應道。「但是機會很渺茫,你要知道的。」碧含煙嘆道。「你盡力便好。」東臨公子淡淡開口。「好。」說罷,碧含煙便是離開房間。
「還從來沒見過你這個樣子啊。」待碧含煙離開,藥罐子便是嘆道。「是因為那孩子,還是那孩子的母親?」「和你無關。」東臨公子冷冷開口。「就是討厭你這副臭脾氣。」藥罐子不滿的一哼,「唉,你也是時候忘記她了。東臨,這麼做值得麼?」問道。
「值得,不值得?我不清楚。」東臨公子一愣,說道。「唉•••」嘆了口氣,藥罐子便是起身,向外走去。「奉勸你一句,忘了羽裳吧。」
「忘記,豈是那麼容易的。」空無一人的房間,只傳出東臨公子一人幽幽的嘆息聲。
翌日,鳳凰趴在床邊恬睡著。火魅睜開了眼,看到趴在床邊的鳳凰便是一愣。「這丫頭,莫非照顧我一夜麼?」輕撫上鳳凰柔順的發絲,火魅臉上浮上一抹淺笑。本欲下床走走,火魅便是驚呼了一聲。「好痛。」「嗯?魅姐,你醒了啊?」鳳凰揉揉眼楮,便是問道。「抱歉,吵醒你了。」火魅過意不去的說道。「哪里,沒事的。」鳳凰笑道。「傷口還痛麼?」見火魅醒來,鳳凰便是趕忙問道。「沒事,不痛了。」火魅一臉的寵溺之色。
「也不知是誰剛剛呼痛的啊?」鳳凰嘻嘻一笑,說道。「你這丫頭。」火魅無奈的搖搖頭,便是問道。「張海峰和霄呢?」「他們被救走了。」鳳凰說道。「什麼?」火魅一驚,便是叫道。「現在不知道去哪里了,公子正在尋著,想來也會有消息的。」鳳凰說道。「好啊,等找到他我一定要一刀一刀割掉他的肉,敢傷我妹妹,老娘要他好看。」一邊說著,火魅便是做個惡狠狠的表情,說道。「好啦,魅姐你好好養傷吧,等傷好了就隨便讓你砍。」鳳凰淡淡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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