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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鳳凰換上了一身夜行衣,準備從房間走出。「要去哪?」卻是見到了倚在門口的火魅。「夜探官府。」鳳凰淡淡開口。「真是膽子不小啊。」火魅驚嘆一聲,說道。「到了官府你又要怎麼做呢?」「魅姐不用操心就是了,我一個人沒問題的。」說罷,鳳凰便是打開窗戶,躍了出去。火魅趕忙跑到窗邊,卻早已不見鳳凰的身影。
「這丫頭。」無奈的嘆了一聲,火魅便是合上了窗戶。
鳳凰出了客棧,便是朝著渭南官府所在的方向行去。一路上燈火通明,人們絲毫沒有入夜休息的意思。「還真是熱鬧啊。」躲在屋頂,鳳凰輕嘆了一聲。不再停留在此,鳳凰便是腳步一動,輕躍于屋頂之上。半個時辰後,終是來到了當地的官府衙門。
鳳凰身形一動,便是來到了官府正廳的屋頂之上。鳳凰朝著大院望去,竟不見一絲人影。「沒有人?」鳳凰一愣,便是踩著瓦片蕩到了屋下的橫梁之上。倒掛在橫梁之上,鳳凰朝屋內望去。只見屋中漆黑一片,根本無人。「沒有人更是方便。」暗嘆了一聲,鳳凰便是翻身跳了下來。
輕推開房門,鳳凰便是走了進去。屋中寂靜的可怕,鳳凰只能听見自己細微的呼吸聲。「卷宗室在哪里呢?」鳳凰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著,一邊尋找著放置卷宗的屋子。穿過正廳,鳳凰來到了偏廳,終是找到了放置卷宗的屋子。
「還真是讓我好找啊。」嘆了一聲,見四下無人,鳳凰便是進了卷宗室。「要找十年前的卷宗,不知道有多少。」說著,鳳凰便是來到了放置十年標簽的卷宗櫃子旁。「想來家里的一切信息都是被銷毀了才是。」剛剛打開櫃子,鳳凰便是想到了這一點。「再者,渭南這里應該不會有家里的記錄才對。」說著,鳳凰便欲合上櫃子。「嗯?這是?」撇了一眼櫃子中的卷軸,鳳凰便是一愣。
「玄池叔叔的?」鳳凰一愣,便是拿起了卷軸。打開卷軸翻看了一翻,鳳凰便是驚道。「原來玄池叔叔竟是四處替人平不白之冤啊。」想起了玄池,鳳凰的神色便是黯淡了下來。當初季府突遭滅門,要不是玄池在,她鳳凰說不定早就死在那里了,那還會有今日。與玄池叔叔分開已有十年多了,不知玄池叔叔怎樣了?想到這里,鳳凰便是幽幽嘆了一聲。
有緣定會相遇,現在還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搖搖頭,鳳凰如此告誡自己。
將卷軸封好放回櫃中,鳳凰便又是尋了一番,見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鳳凰也不再停留,離開了官府。
回去的路上,渭南長街終是安靜了下來。人們熄燈收攤,開始了入夜的休息。一陣冷風吹過,鳳凰不禁打了個寒顫。道了一聲,「好冷。」見夜深風大,鳳凰便欲趕快回到客棧。可剛想動身,卻看到不遠處行來了一輛馬車。矮子,鳳凰不禁愣道。「這三更半夜的怎麼還有馬車在街上晃啊。」
「公子啊,你這麼跑出來就不怕老爺回去要了你的命?」駕車的男子問道。「少羅嗦,再讓我在家憋著,我才要死了。」馬車內,一男子探出頭來,不爽的說道。躲在屋頂上的鳳凰在見到這探出頭的男子之時,便是黑著一張臉,心中大叫道。「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是司徒虛彥啊啊啊!」
駕著馬車的正是司徒府的司徒虛彥小跟班,平子。現在平子可是提心吊膽的駕著馬車,他非常後悔答應了幫司徒虛彥偷跑。「別一臉不情願,要是後悔了現在你可以自己回去。」司徒虛彥淡淡開口。「不回去。」平子果斷開口拒絕,要是他現在回去,那真是找死了。「那就好好駕車,先找個客棧落腳。」司徒虛彥嘴角一挑,說完便是撂下了馬車的門簾。
「唉」嘆了口氣,平子無奈的喝道。「駕!」
望著司徒虛彥的馬車離開,鳳凰感到自己的頭都有些脹痛了起來。不做多想,鳳凰便是加快腳步,趕忙望客棧趕去。回了客棧,鳳凰便是在火魅一副吃驚模樣下快速換好了衣服。「怎麼慌慌張張的?」火魅不解的問道。「魅姐,我上輩子沒有欠司徒虛彥什麼吧?」鳳凰問道。「怎麼了?」火魅愣道。「司徒虛彥他也來渭南了。」鳳凰一字一句的說道。
「哦。」火魅淡淡應了一聲,隨即便是叫了起來。「什麼?!!」「小點聲,別人都休息了。」鳳凰嘆道。「你說司徒虛彥在渭南?」火魅趕忙拉過鳳凰,小聲問道。「回來的時候,我見到的。」鳳凰答道。「還真是冤家啊。」火魅嘆了一聲。「所以說,我們要離開,趕快離開。」說著,鳳凰便欲收拾行李。
「怕什麼,他還能吃了你不成啊?」火魅一把拉住鳳凰,淡淡說道。「可是他都追來了啊。」鳳凰說道。「安啦,我們哪也不去,就在這里呆著。」火魅說道。「我不想見他。」鳳凰皺著個眉頭,說道。「不見就不見,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們住哪里不是麼。」火魅說道。「說的也是呢。」听火魅這麼一說,鳳凰便是點頭應道。「所以,你現在的任務就是睡覺。」說罷,火魅便是拉著鳳凰朝內屋走去。
一夜無眠,直到天亮。
「丫頭,你怎麼回事?」見鳳凰臉色憔悴,火魅便是愣了。「沒事。」鳳凰無奈的說了一聲,心想。「我才不會說是因為擔心司徒虛彥找上我,才睡不著的。」「沒事就好,我們去吃早飯吧。」神經大條的火魅也沒有看出鳳凰的不對,便是岔開了話題。「好。」應了一聲,二人便是下了樓,來到了大廳中。
「店小二,給我來些可口的小菜。」來到空桌坐下,火魅便是叫道。「好 ,姑娘稍等。」店小二見火魅叫他,便是回道。「公子,你瞧那桌的紅發姑娘怎麼樣啊?」平子說著,便是指指不遠處的火魅。「嗯?」司徒虛彥聞聲望去,正好趕上鳳凰也在這時回頭望來。
「誒?!」司徒虛彥一愣,眨眨眼楮,不知說什麼是好。鳳凰則是猛地回身,瞪著眼楮,坐立不安。「公子,那是碧凝姑娘吧。」平子愣道。「啊。」司徒虛彥回了一句。「鳳凰你怎麼了?」見鳳凰坐立不安,火魅不解的問。「怎麼會這樣,真是冤家路窄。」鳳凰長吁了口氣說道。「魅姐,司徒虛彥就坐在我的身後西南方。」「誒?」火魅一愣,便是朝著西南方望去。
見火魅望來,司徒虛彥便是笑笑,朝著火魅揮了揮手。火魅也是嫣然一笑,對著司徒虛彥點了點頭。「我說鳳凰,這麼帥的人你可要好好把握啊。」火魅說道。「魅姐,你開什麼玩笑!」鳳凰一驚。「我說的是真的。」火魅淡淡開口。「你看,他過來了。」說著,火魅指指鳳凰身後。
鳳凰回頭望去,果真看到司徒虛彥朝著她走來。「天啊,誰來救救我啊。」鳳凰心中暗道。「凝兒姑娘,好久不見了啊。」司徒虛彥呵呵一笑,很自然的便是坐到了鳳凰的身旁。「好久不見。」鳳凰硬著頭皮回了一句。「司徒公子怎麼會來渭南呢?」火魅好奇的問道。「家父不讓我出門,所有我是偷跑出來的。」司徒虛彥實話實說。「誒?」火魅一愣。「可是我怕再去望月樓時卻不見凝兒姑娘,于是就打算到處看看。」司徒虛彥說道。
「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啊,能在這里遇到。」火魅輕笑一聲,絲毫沒有看到鳳凰陰沉著張臉。「是啊。」司徒虛彥應道。「呵呵,的確是很有緣。」鳳凰挑起嘴角,特意加重了有緣二字的讀音。「司徒公子,我是火魅,你也別叫她凝兒姑娘了,她叫鳳凰。」火魅說道。「魅姐!」听火魅告訴司徒虛彥自己真正的名字,鳳凰都有著想一頭撞死的沖動了。「原來姑娘叫鳳凰啊,很好听的名字。」司徒虛彥笑道。「笑,笑個頭啊。」鳳凰狠狠瞪了司徒虛彥一眼,有種恨不得一腳踢他出去的感覺。
「火魅姐要吃什麼隨便叫,我請客。」司徒虛彥完全沒有看到鳳凰的語氣不對,感覺良好的對火魅說了一聲。「真的?」火魅愣道。「真的。」司徒虛彥點頭。「勞煩公子破費真是過意不去呢。」嘴上這麼說著,火魅可是絲毫的不客氣,叫的全都是這家客棧的招牌菜。
平子站在一旁,很是無奈的站在那里。鳳凰的表情和態度他可是全都收在眼里,自然知道。可是他家那個神經大條的公子卻是什麼也沒有發覺。「唉。」暗嘆了一聲,平子心道。「公子,祝你搞得定這個姑娘。」
「話說,你們兩個要呵呵到什麼時候啊?」望著火魅和司徒虛彥的笑臉,鳳凰終是忍不住爆發了。「誒?怎麼了?」見鳳凰突然大吼一聲,火魅不禁一愣。「鳳凰姑娘,你怎麼了?」司徒虛彥趕忙問道。「我?」鳳凰一挑眉,便是笑道。「我很好啊,只是看你不爽而已。」「什麼?」司徒虛彥一愣,不解的問道。「我哪里得罪姑娘了麼?」「大少爺就是忘的快啊。」見司徒虛彥這麼說,鳳凰便是拿起桌上的筷子,狠狠刺向了司徒虛彥。
「哇,姑娘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會刺死人的。」司徒虛彥驚叫一聲,趕忙四處躲著。「刺得就是你!」鳳凰說道。「呃」司徒虛彥無奈的嘆了一聲,便是腳步一動,閃到鳳凰的身後。一把抓住鳳凰的手腕,說道。「姑娘,那件事是我不對。」「你還敢提?」鳳凰眉頭一挑,抬起一腳便欲踢向司徒虛彥小腿。「哦。」司徒虛彥趕忙放開鳳凰,躲到了一邊。
「鳳凰姐姐,你在做什麼啊?」這時,走進客棧的白曉和煒皇著實不解的望著眼前的一幕。(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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