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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時,鳳凰三人離開了客棧往渭南城門口走去。
望著鳳凰牽著的踏雪,司徒虛彥問道。「這匹白馬倒是少見啊。」「所以公子才只會給鳳凰啊。」火魅接了一句,語氣中多少有些嫉妒的意思。「碧姑姑也沒虧待你啊。」鳳凰淡淡開口。「那是,我的紅葉也不賴啊。」說著,火魅便是輕拍紅葉那修長的脖頸。
「司徒虛彥,莫非你還要跟來不成?」鳳凰見司徒虛彥緊跟她不放,便是問道。「都上了賊船,哪有離開之禮啊。」司徒虛彥說著,一抹笑容便是浮在了嘴角上。「喂,什麼叫賊船啊?」火魅不滿的問道。「這形容詞不是很恰當麼?」司徒虛彥說罷,便是牽著馬匹快步跑開了。
「臭小子,敢和老娘頂嘴,站住!」火魅杏眸一蹬,扔下紅葉便是朝司徒虛彥追去。
「唉。」無奈的嘆了口氣,鳳凰便是牽過紅葉的韁繩,腳下步子輕移,不慌不慢。「公子他還真是個大孩子啊。」這時,平子嘆道。「跟著他讓你很頭疼?」鳳凰回頭問道。「是的。」平子實話實說。「呵呵。」淺笑一聲,鳳凰便是說道。「那還真是幸苦你了呢。」「哪里哪里。」平子嘆道。
渭南城門口,煒皇和白曉早已等候在此。見到司徒虛彥氣喘吁吁的走了過來,煒皇便是不解的問道。「司徒公子怎麼了?」「沒、沒事。」擺擺手,平了下氣,司徒虛彥便是回頭望了眼火魅。「倒是你們,怎麼會在這里?」司徒虛彥愣道。「我們來送送鳳凰姐姐。」白曉搶先說道。
「這樣啊。」司徒虛彥暗嘆。
「臭小子,怎麼不跑了?」這時,火魅的聲音響起,司徒虛彥腳底像抹油一般,趕忙躲在了煒皇的身後。白曉愣著,對司徒虛彥說。「大哥哥,你們在玩躲貓貓麼?」「這可不是躲貓貓啊。」司徒虛彥無奈的嘆道。
「魅姐,好了。」鳳凰牽著踏雪和紅葉走來,趕忙阻止了火魅。見鳳凰走來,司徒虛彥便是松了口氣。「哼。」火魅瞪了司徒虛彥一眼,司徒虛彥趕忙賠笑。
「煒皇叔,和小小回去吧,不用特意來送我們的。」鳳凰見白曉等在這里,便是勸道。「小小還想見姐姐嘛~」說著,白曉便是撲到了鳳凰的懷中。「這個留給你們,必要的時候會用到的。」說著,鳳凰便拿出了個布包。「這里是?」煒皇問道。「都是些毒藥,別讓小小踫到。」鳳凰叮囑道。
「小小不踫。」白曉笑道。「嗯。」鳳凰揉揉白曉的小腦袋,便是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就此別過。」鳳凰說道。「記得回來,我和小小在這里等你們。」煒皇的眼中閃過一絲擔心。「好。」鳳凰點頭應道。
「小小要听你大叔的話,乖乖的,知道麼?」鳳凰對白曉說。「嗯,姐姐放心。」白曉乖巧的點頭應道。見白曉答應下來,鳳凰便是躍到了踏雪的背上。「駕!」輕揮馬鞭,踏雪馬蹄一蹬地,便是躥了出去。司徒虛彥沖煒皇抱拳說道。「後會有期。」「小心。」煒皇還以抱拳禮,說道。不再多說,司徒虛彥和火魅也是躍到馬背上,出了渭南的城門。
煒皇和白曉一直在城門口望著,直到不見鳳凰幾人的身影才轉身離開。
出了渭南,鳳凰四人御馬朝北行了進兩個時辰便是停了下來。「怎麼了?」火魅駕馬到鳳凰身邊,問道。「從渭南到奉天的話,我們的馬匹是堅持不了那麼久的。」鳳凰說道。「鳳凰那你的意思是要怎樣?」司徒虛彥也是來到鳳凰身邊,問道。「少說也要三天的時間才會到奉天,途中馬匹是需要休息的。」鳳凰嘆了一聲,便是眉頭微皺。「我想我們需要一輛馬車。」
「這個好辦,馬車的事我來弄。」司徒虛彥淺笑道。「那就交給你了。」鳳凰說道。「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火魅說道。「先到不遠前的鎮子休息一下,讓踏雪它們恢復體力。」說罷,鳳凰便是重新揮起馬鞭,喝道。「駕!」火魅和司徒虛彥也是做出同樣的動作,四匹駿馬便是奔馳在林間。
一個時辰後,鳳凰幾人終于是來到了一所小鎮中。
牽著踏雪走進了小鎮,鳳凰的眉頭便不禁一皺。她從這鎮中居民的眼中看出了非善的眼神。「鳳凰,這里的氣氛可不怎麼好啊。」火魅輕聲說道。「小心就好。」鳳凰淡淡開口。「公子,我怎麼覺得這周圍的人對我們不是很好呢?」平子小聲問道。司徒虛彥皺著眉頭沒有答話,平子能發現的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明白這些居民為什麼會這麼提防他們這些外來人。
不對,他們的眼中除了提防還隱銀透著深深的恐懼和不忍之意。鳳凰黛眉緊鎖,心道。「魅姐,前面有個茶舍,我們去歇歇腳吧。」說著,鳳凰便是指向不遠處的茶舍。「好,我快渴死了。」火魅笑道。
司徒虛彥見狀小聲笑了笑,下一刻便是遭到了火魅的眼神攻擊。
幾人來到了茶舍外,將馬匹綁好,便是走進了茶舍。店小二見狀,便是送上了一壺清茶。「多謝。」鳳凰說道。「慢用。」店小二應了一聲,便退開了。鳳凰拿起茶壺給四人添了茶,便是拿起了茶杯。
「先別喝。」火魅手中的茶還沒等喝進肚,便是听到了鳳凰的聲音。「怎麼了?」火魅愣道。「茶里有毒。」鳳凰淡淡開口。「什麼?!」火魅听後,猛地將茶杯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片濺了一地,茶舍老板和店小二都是嚇了一跳。躲在了櫃台底下,不敢出來。
「那個兔崽子敢在老娘面前下毒,不想活了啊?!」一腳蹬在桌上,火魅怒道。「呃」司徒虛彥呆愣著。不知說什麼是好。鳳凰則是拿起了茶壺來仔細瞧了一翻。「給我滾出來!」說著,火魅便是抽出長鞭。身形一動便是來到了櫃台前,一腳踏在櫃台之上,火魅笑道。「喲~躲什麼,出來吧。」
茶舍老板和店小二嚇得渾身發抖,不敢動彈分毫。
「魅姐,別嚇著他們。」鳳凰說道。「哦。」應了一聲,火魅便是一把將茶舍老板和店小二給揪了出來。無奈的搖搖頭,鳳凰便是轉身對茶舍老板說道。「這蝴蝶粉是誰給你的?」「姑娘說什麼?」茶舍老板愣道。「我問你這蝴蝶粉你是在哪里弄到的?」鳳凰挑眉問道。
「快說,否則。」說罷,火魅便是狠狠將長鞭甩起。听著長鞭打在地面的聲音,茶舍老板的心髒都有跳出來的沖動了。店小二更是嚇得面色煞白,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是、是一個男人給我們的。」茶舍老板顫聲說道。「男人?」鳳凰眉頭一皺,這蝴蝶粉不是普通的毒物,尋常人很難弄到手。這能弄到蝴蝶粉的男人到底是什麼人?這個小鎮又有著什麼秘密呢?
「你不知道這東西會要了人命麼?」鳳凰挑眉問道。「姑娘饒命啊,那個男人說如果不按他說的做,他就殺光這里的人啊。」見鳳凰這麼問,茶舍老板趕忙說道。「他威脅你們了?」鳳凰一愣,如果是這樣的,她終于明白了這里居民的眼神中的意義了。
「那個男人怎麼做到底為什麼?」鳳凰又問。「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只是告訴我們要我們毒倒來到這里的人。」茶舍老板一五一十的交代著。司徒虛彥眉頭緊鎖一聲不吱,在一旁思索著什麼。「你不知道這麼做是犯法的麼?」鳳凰怒道。「可我們也不想死啊!」茶舍老板不忍的說道。
「算了,那個男人現在在哪里?」鳳凰嘆道。「不知道。」茶舍老板回答道。「真是。」鳳凰略感頭疼,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鳳凰,我知道這男人是誰。」就在鳳凰頭疼的時候,司徒虛彥開口說道。
「什麼?」鳳凰一愣。「他是朝廷通緝的惡犯,專已蝴蝶粉毒死人為樂,朝廷多次派人緝捕他,都被這男人殺個精光。」司徒虛彥解釋道。「惡犯啊。」鳳凰嘆道。「這個男人名叫巫龍,如果是他利用這里的居民的話,我們便不能袖手旁觀了。」司徒虛彥說道。
「真是,麻煩事一樁節一樁啊。」鳳凰無奈的嘆道。「我又不領朝廷的餉銀,為什麼還得費心這種事啊。」「鳳凰不是那種見事不理的人。」司徒虛彥笑道。「算我倒霉。」撇了司徒虛彥一眼,鳳凰便是對茶舍老板說。「這件事我們會替您解決,放心吧。」「姑娘說的是真的?」茶舍老板愣道。
「真的,但是你不能告訴任何人。」鳳凰叮囑道。「我不會告訴任何人。」見鳳凰決定幫忙茶舍老板趕忙應道。「好了,他還會來找你的對吧?」鳳凰問道。「他每個月十五都會來。」茶舍老板答道。「今天是十三,那就是還有兩天的時間啊。」鳳凰嘆道。
「放心,他不會再逃走了。」司徒虛彥輕拍鳳凰的肩膀,說道。「什麼意思?」見司徒虛彥嘴角含笑,鳳凰便是問道。「因為我在這里,他不會離開的。」司徒虛彥神秘一笑,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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