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殺手一起種田 第九十三章

作者 ︰ 墨狂瀾

在說司徒羽之,昨夜凌晨的時候回了一趟家里,這會兒才乘著馬車過來,路過前幾日柳茹淳他們落腳的客棧,掀起簾子瞟了一眼,卻發現這客棧竟然關了門,不禁有些好奇,只是也沒多想,便讓小廝轉進隔壁的巷子里去。

到了小宅子門前,看著左右無人才下了馬車敲門。

小宅子剛剛買下來的,而且又怕人多口雜,所以除了各自從家里帶來的小廝,就在也沒有其他的下人了。這個時辰,鐘鳴賢和程臨風都帶著自己的小廝出去了,而柳茹淳又不在,所以敲了好一會兒,那屋子里縫衣服的容華才听到。

司徒羽之進到院子里,並未看見柳茹淳,不禁詢問道︰「你姑娘還沒起床?」這都下午了,也還真能睡。

卻只听容華回道︰「早起來,午飯還是一起吃的。」容華說著,便準備轉身回屋子繼續縫衣裳。

院子本來就小,他們在院子里說話的話,那柳茹淳要是在屋子里定然能听見,可是司徒羽之在她門外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這才有些擔憂起來,又去敲容華的門︰「你姑娘去哪里了,可知道?」難道阿辰沒叮囑她說沒事別出去麼?

容華側目朝柳茹淳的房間看了一眼,也沒鎖啊,反而問起司徒羽之來︰「姑娘沒在里頭麼?」

「沒有。」司徒羽之頓時有些頭大,她不是跟柳茹淳在一起麼,怎還不知道啊?

容華不禁疑惑起來,想了一下才道︰「昨日姑娘寫了一封家書,還沒有送出去,想來說送信去了,司徒公子不用擔心。」

送信?司徒羽之怎麼不擔心啊,有些責備起容華來,「這里信驛還有一大段路呢,你怎能讓她一個人去?」誰知道路上會出什麼事情。

容華心里只覺得有些委屈,︰「姑娘昨日也沒打算自己送過去,你去客棧里瞧瞧,指不定她請小二送過去呢!」記得昨日柳茹淳是打算請小二送過去的。

司徒羽之听她有可能去找隔壁客棧里的小二,忽然想起剛剛路過客棧的時候,那客棧門是關著的,心里突然有種及其不好的預感,只連忙喚上小廝,將斗笠帶上,便往客棧趕去。

到了客棧外面,只讓小廝去周圍打听。

柳茹淳這幾日住在客棧里,周圍的幾家鋪子老板也熟了面兒,所以小廝才去開口詢問,就有人說這客棧早上就人買了去,柳姑娘進去以後,門進關了,不過人還沒見出來過。

司徒羽之得知此情,只連忙讓小廝去後門看著,他則踢門進去,不想那堂中卻是無一人,迅速的找遍了客房,卻不見半個人影。

不禁有些氣急敗壞的,一把推開窗戶,卻見小廝躺在後面口。當即也顧不得什麼,飛身而下,將小廝敲醒了過來,「怎麼回事?」

那小廝按著胸口爬起來,「小的剛剛過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叫人打暈了。」

看來自己晚了一步,一面朝地上的車印檢查起來,只尋著車 轆印記一路追過去。

柳茹淳被裝在一只袋子里頭,一路跌跌撞撞的,等到得意從袋子里放出來時,卻發現自己竟然在一間繡房中,而且里面的香氣十分的濃郁,在看到那牆上掛著的畫軸,不是山水鳥圖,反而是,不禁疑惑起來,這到底是哪里,若是尋常姑娘家的屋子里,怎可能有這些不堪入目的東西。

正是好奇著,房間門卻叫人推開了,只見走進來的竟然寶藍郡主。

「怎麼樣,小賤人,就這點能耐還跟本郡主玩手段。」寶藍郡主滿臉忍不住的得意,踩著碎步進來,走到桌前坐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綁著躺在地上的柳茹淳。

「這是什麼地方?」不知道怎的,柳茹淳總覺得這兒像是某些娛樂場所,可是覺得寶藍堂堂一個郡主,應該是不可能來到種地方的。

然,卻听寶藍詭笑起來,「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很快就會明白的,而且你的下半生都將在這里度過。」此話在過明白了。

這里正是青樓,而且是京城數一數二的,這里的姑娘還分著好幾等,而白天這種地方都是關門休息的,因此寶藍才敢大張旗鼓的在里面走來走去。

柳茹淳蹙了蹙眉頭,卻不能就這麼任由她擺布,得想個法子出去。

見著她不說話,那寶藍便以為她是給嚇著了,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喜歡欣賞她此刻害怕的模樣,站起身來,用著腳尖踢了踢柳茹淳,笑問道︰「怎麼樣,想求本郡主?」

柳茹淳在地上滾了一圈,避開她的腳,「求你,做夢去吧!」死不過是一刀子的事情,指不定死了以後還能立馬投個好胎呢!

寶藍郡主心情大好,並沒有生氣,反而耐心的繞到柳茹淳的身旁來,「嘴硬嘛,一會兒有你求我的時候。」一面蹲下來,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在柳茹淳的眼前晃了晃,「你知道麼,這窯子里的姑娘分三個等級。我要是在你的臉上劃上兩道,那麼你以後就要被分到最下等了,而且那最下等的姑娘接待的客人,除了少量的人,那都是畜生。」

柳茹淳原本沒什麼的,可是听到她的這話,頓時覺得一陣惡心,她也听說京城里有許多權貴都喜歡養狗,而且還經常帶著這些畜生來逛窯子,這便是他們所謂的遛狗。

看到柳茹淳臉色慘白,那寶藍郡主更是得意了,仰頭哈哈的大笑起來,「害怕了啊,可是晚了。」說著,笑聲漸止,可是臉上依舊掛著一抹十分溫柔的笑容,不過手上的簪子,卻已經扎到柳茹淳白皙的手上。

柳茹淳何曾受過這樣的疼痛,頓時疼得卷縮起身子來,手上的劇烈疼痛慢慢消散,變得麻木起來,額頭上驚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垂眸往右手看去,卻見寶藍的簪子竟然刺穿了自己的整個手掌。

有什麼還比親自看到自己受傷的地方更驚心,柳茹淳倒吸了一口冷氣。只是還沒來得及冷靜下來,那寶藍似乎覺得如此還不夠**,拿起簪子慢慢的拉著往外拔。

方才剛剛退卻下去的疼痛之意又開始升,柳茹淳瞪大了眼楮,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全身上下升起一種寒意。

寶藍郡主從來不知道,折磨一個人竟然是這樣歡愉,此刻只覺得心情十分的舒暢,尤其是看著自己的這支簪子,覺得這簪子比原來要美上幾分了。一面看著地上疼得半死不活,滿臉慘白的柳茹淳,心情就更好了,卻只是可惜起來,「你運氣也真好,若是夏天的話,找個螞蟻或是蟲子的,定然方便許多。」

「你&8226;&8226;&8226;&8226;&8226;你還想做什麼?」柳茹淳的聲音有些變得暗啞起來,眼神有些散渙的看著寶藍。手上的傷,或許的算不得什麼,可是她向來最怕疼,方才寶藍將簪子慢慢拔出來的時候,那種疼,不如讓她死了的好。

「自然是讓它們在傷口的地方爬過,或許,住下來。」寶藍說著,一面準備往她的左手也扎一個這樣的孔。

柳茹淳想開口罵,可是這才張口,卻覺得手背上一陣寒意來襲,本能的想要躲開,無奈身子被人綁著,就如那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柳茹淳咬著牙根,幾乎能听得見那簪子穿破自己層層皮肉的聲音,全身涼意泛起,逐漸的將手上的是痛所淹沒,疲憊的垂下眼皮,整個人有往下墜的感覺,可是她明明又是那麼躺在地上的。

听到房間的門突然打開,柳茹淳只看側著身子趴在地上,只看到一雙小巧的繡花鞋,並不知道來的又是誰,一面只覺得好累,忍不住的又將眼皮垂了下來。

沈如眉推門進來,就聞到在屋子里的濃重的血腥味,不禁嫌惡的將絹子掩起口鼻來,只見柳茹淳兩手滿是血污,早已經看不清楚她手的菱形,方才在隔壁又听到她的慘叫聲,便以為這寶藍把她怎麼了,只開口道︰「你別玩得太過,一下把她弄死了,那就便宜了她。」她還要留著柳茹淳的性命,讓她下半輩子都在這里伺候男人呢!若是寶藍沒個輕重,讓她死了,反倒是便宜了。

寶藍卻是不以為然道︰「我曉得,不過是扎了一下她的手而已,沒想到這鄉下女人,竟然還學著小姐一般的嬌生慣養,才兩下她就暈死了過去。」

柳茹淳人雖然被折磨得疲憊不堪,可是腦子里卻是清楚的,尤其是听到這個女人的聲音,頓時整個人就像是給雷震過一般,再清楚不過了,勉強的撐起眼皮來,朝那雙繡花鞋的主人看去,那臉&8226;&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果然是沈如眉。

只是她怎到了這里?柳茹淳頓時覺得老天爺又在跟她開玩笑了,人生要不要這麼巧,恨她的人一下都到了京城,而且偏巧都聚在了一起,難道自己真的要命斷京城麼?

那沈如眉有些半信半疑的朝著柳茹淳看了一眼,卻見她不動,便走過去踢了兩腳,發現這身子還軟著,才松了一口氣。

「還是姨娘的計謀好,一招守株待兔,就將這賤人捉住了。」那寶藍昨日正是跟著沈如眉商量過了,今日才差人強行購下那家客棧,沒想到才把人安排進去,柳茹淳就自己送上門來,真是天助我也。

沈如眉也是一臉的得意,她就知道,什麼人就是什麼命,柳茹淳這個鄉下村姑,是永遠也逃月兌不了被踩在腳下的命運。而此刻自己就是應了命運,狠狠的將她踩在腳下。一面抬起腳步,往她受傷的手上用力的踩了下去。

手上傳來的疼痛忍不住叫柳茹淳哼出聲來,額前的發絲已經叫冷汗打濕,緊緊的黏在額頭上。

沈如眉高傲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過來,「柳茹淳,你做夢也沒有想到吧,你以往給我的侮辱,現在我就一樣一樣的還給你,你若是覺得不夠,我還有禮物要給你。」

屋子里加上柳茹淳也就三人,並無其他的小丫頭,所以寶藍听見沈如眉的話,便立即興奮道︰「你把父親的跋扈牽來了麼?」

沈如眉倒是想將那只差不多有人高的大狗牽來,可惜那畜生太厲害,自己還沒靠近,就吼起來了,如此她哪里還敢把它牽過來。只搖搖頭,「那倒沒有,我不過在路上帶來了兩個乞丐,這也夠她受的。」雖然沒有那跋扈,不過這兩個自己在路上帶過來的乞丐,估模著幾年沒踫過女人了,難道會比不過一只畜生麼?

寶藍到底是有些遺憾,本來還以為能看看&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只恨恨的朝著柳茹淳看去,「算是便宜你了。」一面出門去吩咐下人把那兩個乞丐帶來。

她們的話柳茹淳是听到,與其如此,不如死了的算,原來看小說的時候,覺得被人強也就那麼回事,不明白那些女人為何尋死尋活的,可是現在她的切身體會了。

生不如死,說的便是這般,可是若今天她能活下來,定然叫這些害她的人生不如死。

在說司徒羽之,尋著車跡,竟然到了明月坊的後門前,當即沒敢多想,來不及去判斷自己到底有沒有跟錯,進去抓了個小廝就詢問,得知柳茹淳果然被帶到了這里,沒敢在耽擱一分,便揪著那小廝上樓去。

抓著小廝才上樓梯,卻見寶藍郡主從一間屋子里出來,身後還帶著兩個衣衫破爛的骯髒乞丐,將那帶路的小廝打暈,便連忙追過去。

那兩個乞丐哈著腰跟在寶藍郡主的身後,滿嘴的哈喇子。

身後陣陣的酸臭,悶得寶藍幾乎要吐了出來,只趕緊掏出絹子捂著口鼻加快腳步。好不容易到了門口,正欲推門,本是想吩咐那兩個乞丐先在這里等著的,卻不見了人影,反而身後不遠處的地方,站著一個帶著黑色斗篷的黑袍人,一時間防備起來,下意識的推開門,想要躲進去,「你是誰?」

然還沒來得及推門,就叫司徒羽之上前來封住她的穴道。

而屋子里頭,那沈如眉已經善解人意的將柳茹淳的衣衫都劃破,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

正滿意的坐在桌前觀賞自己的作品,卻听見外面傳來寶藍的聲音,想來是太過于興奮,沒有發現寶藍的話跟著口氣有些不對勁,反而高興道︰「快把人帶進來,可不能怠慢了兩位爺。」

房門「砰」的一下叫人推開,隨之兩扇房門倒了下來。

沈如眉沒有轉過身來,以為是那兩個乞丐急不可待了,所以把門撞壞了,不過幸得沒砸到自己,若不然非叫他們好看,一面站起身來,「你們兩個過來,這個賤人,賞你們了。」說著絹子一揮,轉身便要出去。

不想這一轉身,頓時傻住了。

她身後的不是那兩個急不可待的乞丐,而是一個帶著斗篷的黑袍人,雖然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可是這人全身上下的殺意,叫沈如眉背脊骨發涼,一雙腿不听使喚,尤其是看到門口倒在長廊地上的寶藍,更是嚇了一條。

那是郡主他都敢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那自己又算得了什麼?

心里一著急,只假裝暈死了過去,只祈求逃過此劫。

司徒羽之看到眼前的女人,只覺得有些眼熟,但也沒想起來在哪里見過,不過看到她自己暈倒了,也省得自己在動手,尤其是看到地上兩只手都站滿了血污的柳茹淳,更沒有功夫管那女人。

只連忙月兌下袍子將她包住,連忙給她止住了血,這便抱著她回去。

然這才出房門,卻迎面殺來一群黑衣人。

容華哭得兩眼通紅,滿臉自責的垂著頭站在門口。

她怎麼也沒想到,也就那麼點功夫,柳茹淳竟然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她如何對得起柳家,又如何對得起柳茹淳對自己的救命之恩。

「你給我閉嘴。」司徒羽之已經摘了斗篷,臉上有些星星點點的血污,也不知道他是如何濺到的。現在也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當初在柳家小住過一段時間的沈如眉。

沒想到這個女人如今竟然也到了京城,而且還跟著寶藍在一起。

容華知道他心里難受,只咬著唇蹲來。

屋子里有剛剛請來的大夫,不過司徒羽之並信不過,所以差人去請司徒青月過來,只是遣去的人已經去了許久還不見來,不禁著急起來,只一腳往那柱子上踢去。

司徒青月還沒來,那鐘鳴賢就先趕回來了,一看到司徒羽之的那狼狽模樣,只連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司徒羽之只大致的將柳茹淳被寶藍抓走到青樓的事情與他說了,至于那突然殺出來的黑衣人,還沒查出來到底是何人,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些人不止是要自己的命,而且還要柳茹淳的性命,不過幸得這到底是大白天的,那些人沒敢追到街上,只是可惜了沒好好的收拾那兩個女人。

鐘鳴賢聞言,只一把將頭上烏紗扔到地上,「寒窗十年,現在終于混得了一官半職,卻連身邊的人都保護不住,你說這還有何用?」說著,一腳往地上的烏紗帽踩去。

他今天剛剛被命任為正六品通判,即日便即將上任,本來是值得高興的,可是現在鐘鳴賢卻是覺得什麼用都沒有,滿臉沮喪。

他身邊的小廝見此,只連忙拉住他,只勸說道︰「二少爺,你冷靜些,淳姑娘不是沒什麼事情麼,你先別擔憂,何況司徒公子已經找大夫來了。」

鐘鳴賢一愣,這才朝司徒羽之打量過去,「你什麼時候來的京城?」他們並不知道司徒羽之來京城的事情,方才因為著急柳茹淳,並未注意,這會兒听小廝說司徒公子,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疑惑的看著他。而且他又是怎麼知道淳妹出事的?

司徒羽之此刻心里又是擔心柳茹淳,又是懷疑那些黑衣人的身份,所以只是道︰「說來話長,以後有時間在慢慢的說吧。」

正在此刻,院門突然響起來,那鐘鳴賢只示意自己的小廝去開門。

那司徒青月向來做事情是快刀斬亂麻的,向來也是風風火火慣了,所以那小廝一開門他就沖了進來,任是怎麼也攔不住。

鐘鳴賢沒曾見過,頓時防備起來,卻听司徒羽之叫她姑姑,這才收起防備,上前打了招呼。

「到底是怎麼回事?」司徒青月一進院子便質問起一臉狼狽的佷兒。

「姑姑你先進去看看,一會兒在說。」一面推著司徒青月進屋子去。

一直蹲在門口的容華看見司徒青月進了房間,這才站抬起頭來,眼中充滿了驚慌。

恰好那司徒羽之轉過身來,正好撞見這一幕,只是此刻也沒多想,只當她是過于擔心柳茹淳了。一面走到鐘鳴賢身邊,將地上的烏紗帽撿起來,拍了拍鐘鳴賢的肩膀安慰道︰「你別擔心,我姑姑的醫術比太醫院那些老家伙的要好。」

半個時辰後,司徒青月才與那老大夫一起出來。

「怎樣了?」司徒羽之只連忙問道。

「只是手上的傷嚴重些。」一面瞟了一下那個一直靠著門的小姑娘,「進去伺候你家姑娘吧!」

那容華驚了一下,只隨之只連忙輕輕應了一聲,隨之轉進房間。

那司徒青月只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那邊司徒羽之跟著鐘鳴賢又在問柳茹淳的傷勢,所以便沒多想。一面攔住想要進去的二人,「讓她休息一會兒吧。」想來最近她過于擔心她父親的案子,沒能好好的休息,內體的筋脈紊亂得緊。

安頓好了緊張的幾人,這才把司徒羽之叫到一旁,「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不是答應了千辰好好保護她的麼?」去稟報的小廝也沒說清楚,所以司徒青月並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羽之听到他姑姑說的這話,很是不悅,「什麼叫答應那小子,難道他不說我就不保護淳兒了麼?」

「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可是現在柳姑娘卻受傷了,這個你怎麼說?」司徒青月白了他一眼。

司徒羽之這才將這事情的前因後果與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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