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到後頭看看仵作檢查得如何了。」
二人正走進北院,迎面就瞧見秦落雨站在茅房外團團亂轉,看見二人進來,頓時長舒了口氣。
「怎麼了?驗得如何了?」殷睿宸往那敞開的門內望了一眼,那幾名捕快和仵作都掩著口鼻待在里面。
「方才仵作也發現了張伯脖頸上的齒痕,他說這已經是第五樁命案了,這兩日城里已經出了好幾起事故,死者都與張伯的死狀相似。」
殷睿宸眸光一凝,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問︰「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
「是的,仵作說死的第一個人是西關街街尾的劉掌櫃,他那天和幾個朋友在花樓喝酒,喝得半醉之後獨自一人回家,可是第二天一早卻被人發現他死在了街頭的小巷里。」
「之後的幾個人,也大多是夜半在外行路的人。」
秦落雨問︰「怎麼這麼大的事,我們都不曾听說?」
「因為衙門老爺懷疑這些人都是死在同一個人或者是同一個妖怪手里,但為防外頭鬧得人心惶惶,衙門也一直想方設法地將這些事壓著,只是頒了禁令,夜里不許人再在街上行走。」
殷睿宸道︰「衙門考慮得有理,我們也暫時不要讓人知曉張伯的真正死因。」
「我還有一事不解,按大哥所說,之前的那些死者都是夜里被殺,可是為什麼這回這個妖怪居然這般大膽,敢光天化日的在秦府殺人?」
殷睿宸勾了勾唇,冷哼道︰「莫不是狗急跳牆?」
秦落雨顰眉,問︰「難道張伯知道它的什麼秘密,它才這麼慌張的要除去張伯?」
「張伯知道……它的秘密?」殷睿宸好似想到了什麼,但低頭細細想了想,終是只能任由那靈感一閃而過。
「張伯雖然常跟著爹外出,但是他性子軟,不可能會得罪什麼人啊,更何況得罪的還是一個妖怪。」秦落雨按了按額頭,怎麼也想不通那個慈祥可親的張伯,為什麼會突然死去。
幾人正在說話,殷睿宸突然抬起頭,往一旁看了一眼,冷不丁地出聲道︰「有事的話就出來說,不要躲躲閃閃的。」
秦落雨不解地朝他說話的地方看去,只見一名看著似乎只有十四五歲的下等僕役正瑟縮著身子站在牆的拐角處。
「秦祥?你站在那做什麼?」秦落雨認出是自小就被大娘買進來做雜活的「少時玩伴」,忙揚唇沖他笑了笑,柔聲問︰「是有什麼事要告訴我們嗎?」
秦祥似乎有些害怕,他怯生生地看了殷睿宸一眼,又看了看笑眯眯的秦落雨,終于咽了口口水,壯著膽子從拐角走了出來。
「小的見過大少爺,四小姐,四姑爺。」
「不用多禮,來,告訴我,你剛在站在那兒是做什麼呢?」秦落雨伸手虛扶了他一把,又笑著問道。
「我……」秦祥眼神漂浮,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秦落雨見他的眼神總是不由自主地往茅房里瞟,頓時了然地道︰「哦,你是想看看張伯吧?」
秦祥慌忙點了點頭,急切的解釋道︰「是的,四小姐您也知道,我自小都是跟著張伯大的,所以,我想看他老人家最後一面。」
秦落雨嘆了口氣,道︰「我明白,那等捕頭大人辦好公事之後,就讓你進去看看張伯。」
「謝謝四小姐。」秦祥咬了咬唇,終于寬了心。
「你叫秦祥?」殷睿宸突然開口問道。
秦祥身子一顫,慌忙躬身應道︰「是,小的正是秦祥,因為自小就在府里長大,所以就連名字都是老爺賜的。」
「哦。」殷睿宸淡淡點了點頭,可見他對秦祥的名字來歷並不感興趣。他伸手撫了撫袖口,問︰「你今早可見過張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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