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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岩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這邊談完正事，那邊菜也上得差不多了，程松岩連忙請六王爺動筷，天太冷，菜涼得快，六王爺一邊伸手挾菜，一邊問︰「剛才的那人是你的紅粉知已？」
程松岩听了，臉一紅，他也看到了文佳麗的喉結，不知為何，在內心深處，他一直認定這個文佳的是個女人，第一次的見面，雖然時間很短，但以自己閱人無數的經驗來說，她翹翹的臀，豐滿的胸部，頎細的脖子，上面明明沒有喉結，只是不知她從哪里弄來這個非常逼真的喉結，安裝在脖子倒也沒露出馬腳，自己現在對這個叫文佳的女人真得是很感興趣，沒準，自己生兒子的願望，她能替自己實現。「王爺，說笑了，他是男人，我沒有這方面的愛好。只是……她耳朵上的洞眼讓人懷疑她是女人而已，當然他長得也有點過女人化了，他有喉結的，胸也平。()我和他也只是兩面之緣，這不，因他在這里講評書，名聲都傳到內宅去了，母親親點他過年時去解解悶，我才請他上來一談，正好到午時，順便一起吃個飯。」
「原來如此，男人很少耳朵上有洞眼的？他好象兩只耳朵上都有洞眼？程老板，你沒看錯？」
程松岩一愣，女人兩只耳朵上自然都有耳眼，這有什麼奇怪的？不過，他立刻反映過來，六王爺認為文佳是男人，男人耳朵上有洞眼的，那只有一種可能，這種男人家里希望這個孩子好養活，只有吳國男人耳朵上才會有洞眼，而且吳國的男人听說比女人長得還美，自己與吳國做生意時，曾奇怪過，做生意的基本上是長相很普通的女人，吳國的女人看起來很粗壯，完全沒有半點女人的模樣，更不要提什麼嫵媚，完全象個男人，只是著衣偏紅，才不讓人誤會，否則當時做生意，自己一直認為對方是個男人，吳國女人說話聲音都異常粗啞，如果不看她們的衣著，閉上眼楮，那更是毫無疑問，就是個男人。吳國的男人，程松岩倒是一個也沒看到過，所有的粗活、髒活都是女人做的，這個奇俗讓當時程松岩非常奇怪，記得當時還隨口問了一句，「這樣粗活也是你們做，那貴國的男人做什麼？」
吳國的女人立刻臉露驕傲的神情，說道「這種事，哪是男人做的，我們吳國男人自然做高雅有風情的事，誰要做了這種事，會被舉國上下嘲笑死的。這些事只適合我們這些女人做。」
「那貴國的男人聲音也和你們一樣？」
「哼，我們吳國男人是你們這些俗人哪能想得到的？他們一個個貌比潘安，聲音更是比黃鶯唱得還好听，你們是永遠無緣相見。好了，這批貨我已經給你們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這個六王爺會不會把文佳誤認為是吳國的男人？那六王爺不是把他誤認為是吳國派來的密探？程松岩連忙解釋到︰「六王爺，他不是吳國人，這一點請你放心好了，我可以保證。」
「這麼肯定？程老板？」六王爺眼帶笑意，一邊說著話，一邊放下了筷子，望著程松岩。
程松岩跟他接觸了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六王爺一有這個動作，就表明他並不相信自己的話，程松岩臉色鎮定，眼神堅定地看著六王爺，開口說道︰「我雖然與這個文佳的接觸不長，她當時來時，衣著怪異……」一想到她當時的穿著，就讓程松岩臉一紅，就是本國的妓女也沒她這樣把好身材暴露無遺，「一看就不是吳國的服裝，且這麼久了，如果是吳國的密探，恐怕早就被抓起來了，听說牢里這樣的密探三王爺抓了不少。」
「你到是耳長。」六王爺笑了笑，「此次勞軍，把這個叫文佳的給我帶上，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一切听王爺的吩咐，小民等他醒來，自會跟他說。」
「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他不想走也不行。你明白嗎？」六王爺淡淡地又開了口。
「小民理會的。請王爺放心。」程松岩恭敬地說道，文佳，你自求佛祖多保諾吧，舉朝上下誰人不知這個六王爺冷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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