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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一進大殿,就看到身著龍袍的父皇正站在窗邊,背著一雙手,望著窗外,似是欣賞什麼,雖是冬季,可大殿里溫暖如春,龍案上堆滿了奏折,寬大的龍椅被推開了,顯然父皇剛才還在伏案,窗下不遠處有一軟塌,這是父皇累極時,偶爾會在上面小憩,整個大殿空蕩蕩的,「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wom」李智跪了下來,
「平身。見朕何事?」李浩瀚這才回過頭來,慈愛地看著自己這個從小就看好的兒子,
「父皇,今日是燁兒的生日,父皇曾答應過燁兒陪他一起過生日,今日,兒臣就是來請父皇的。」
「是這事呀?燁兒今年幾歲了?」李浩瀚一听這個名字,就想起自己是最疼愛這個孫兒的,這個孫兒不僅外貌像自己,就連動作、說話口氣都很像,很多人都說他是小版的皇上,自己也很是疼愛他。
「回父皇,燁兒十四歲了。」
「明年就可大婚了,真想不到,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可我似乎還記得你蹣跚學步的模樣。沒想到我的孫兒也快大婚了,年紀不饒人呀。」李浩瀚頗有感慨道,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李智第一次覺得今日父皇的目光太熱切,這種眼神似能看穿人的內心,李智把自己的目光瞥到另一處,答到︰「可不是嗎?兒臣也覺得年齡不饒人,當年兒臣為了辦貪官的案子,四天四夜不曾合眼,也不覺得累渾身是勁,可現在兒臣一夜不合眼,就會渾身泛力,做什麼都沒勁。」
李浩瀚沒再說話,只是看著這個兒子,真希望這個兒子能明白,能醒悟,不要再往下走了,前面的網正等著他,李智能感到父皇的目光仍然盯著自己,他勉強地一笑,「父皇,我剛去看過太子,他似乎不太好,太醫說他很可能撐不過元宵節。」
「是嗎?」李浩瀚語氣很淡,听不出任何感情在內,「這是他的命,由不得人。」末了,李浩瀚悠悠地加了一句。李智迷惑地望著自己的父皇,何意?是借太子來說自己嗎?
「父皇,天色不早了,燁兒還為父皇準備了戲班,還向兒臣保證,這出戲父皇一定會開心。」
「這孩子倒是有心,也好,看了一晚上的折子,是有點累,這就擺駕吧。」李浩瀚別過眼神,望了一眼外面雪景,李進一見,乖巧道︰「擺駕寧王府。」
看這種形勢,二皇子是不會擺手的,李浩瀚眯上了眼,暗示地話已經說過了,他沒領悟,唉,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到時可不要怪我這個做父皇的心狠手辣,沒有提醒。
「兒臣也叫上了母後,與父皇同去,我們一家人在今天同樂不知可否?」
李浩瀚點了點頭,這種事如何會少了你的好母後?坐在轎子上的皇上,心思澎湃,一旦這二皇子登基,自己還真能安享晚年?笑話,無毒不丈夫,自幼自己就是听這種訓斥長大,除太子之外,恐怕其它幾子都是在這種話中浸泡中長大,皇宮內院勾心斗角,他們還沒看夠嗎?自己這幾個兒子恐怕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到了寧王府,李浩瀚一掀轎簾,「停下,朕下來走一走。」轎夫停了轎,身著明黃色龍袍的李浩瀚抬步下了轎,幾子中就數寧王府最宏偉,佔地面積最大,幾個王爺府最氣派的一座,它整個就是一個小點的皇宮,建這王府時自己就暗藏私心,就已暗示天下,將來這大寧是二皇子的,誰也搶不去,不想到頭來,倒是害了他。
寧王府門前的積雪早就被掃得干干淨淨,地面整潔,威武的獅子門墩擺在兩旁,紅色的大門擦得 亮,門上一匾,上面正是自己親筆書寫的「寧王府」三個大字,門前早站了一群人,看來已候了不少時辰,不少人的臉凍得紅撲撲的,似擦了粉般。站在門前,一個個伸長了頭望著,李浩瀚認出他們正是智兒的王妃及妾侍,還有自己最疼愛的燁兒,只見他頭戴黑色貂毛帽子,身著金色百燕大紅窄袖,腰間束著五彩結穗宮絛,足著朝靴,面如敷粉,眉如畫,目如秋波,長身亭立,這孩兒幾年不見,這身子就如見風長般,不想十四的人已長得如此高大,李浩瀚臉上不由得笑了起來,伸出手向燁兒招了招,「來,到皇爺爺這兒來。」地上早已齊齊地跪了一地人,「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今日,朕是來為皇孫慶祝的,無須多禮。」
「謝皇上。」
近日家中電腦熄火,奈何?還好今日方能上傳,還請眾親原諒,我想下面會更精彩。還請一路支持,偶在這里等待好消息,別忘收藏+推薦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