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譯心里是十分害怕的,這可是殺頭的罪過,可是他小心的抬頭瞄了一眼應漣卻發現他一副很平靜的表情。
「也就是說她體內還有一針?」從地獄傳來的聲音,眼眸里生出層層寒意,欲凍結人性。
「是。」荀譯此刻覺得自己似乎找錯了人,蒼宇王讓自己非常的不舒服,感覺很奇怪,很難琢磨。
「如果不拔出來會怎麼樣?」應漣的聲音變得如月光般冰冷,宛如月下死神。
「目前尚無大礙,只怕日後突發變故,即使再取出也要靠藥石度日了,還是應該早點拔出來,微臣知道今日是王爺大喜的日子,可是事態嚴重才趕來,不知放不方便讓微臣幫公主把最後一枚毒針取出?」
應漣先是遲疑了一下可還是冷冷的說道︰「你先回去。」
「這?」荀譯想問但不敢問把頭狠狠的低下去。
「這件事不要跟別人提起。」
「是,微臣明白,微臣告退。」荀譯心中百般不解的倒退著走出青軒宮,隱約感到自己似乎一個不小心被卷入了一場血雨腥風之中。
今天是真的累了,或許折磨人也是一種辛苦,應漣邁著沉沉的步子走到喜房門外,久久不願進去,他本覺得這沒有什麼,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可桑雨卻實在是讓他有些喜歡,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習慣,對有好感的事物他反倒很難面對。而最重要的是剛才從荀譯那得知的事情讓他不免對桑雨多了一點虧欠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