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麼回事?真兒是怎麼受傷的!」張讓一臉陰沉的看著幾個張真的家僕說道。
幾個家僕不敢隱瞞,連忙把張真調戲劉辯的女人,結果被廢掉子孫根的事情一一道出,還用非常夸張的把殺了南尉的王越描述的猶如鬼神一般。
「劉辯小兒!!居然敢讓我張家絕後!!」張讓面目猙獰的一巴掌就對著一個家僕蓋去,並且對著這個家僕拳打腳踢,以發泄心中的怨恨。
其余幾個家僕一臉哆嗦的看著,那個被張讓虐打的同僚,心中暗自慶幸張讓虐待的不是自己。
與此同時,夢璃帶著已經洗得白白淨淨的貂蟬,穿著一身紫色宮裝的走了出來。
一看見貂蟬,劉辯眼里不禁一亮,閃過一道狼光,不過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並且不斷對自己說道︰「他還只是蘿莉,只是蘿莉!成熟了在下手……」
貂蟬雖然小,可是卻長得水靈靈的,小小年紀就有著讓人犯罪的沖動,難怪長大後有著傾國傾城之姿。
「殿下,貂蟬的父親安葬的怎麼樣了?」貂蟬小心翼翼的說道,自從她先前醒來,被夢璃告知劉辯是皇子之後,她就顯得拘束了許多。
劉辯笑著掐了掐貂蟬水靈靈的女敕臉道︰「我已經請子師先生去辦了,還有以後叫我哥哥,知道了嗎?」
「殿下……」貂蟬聞言一臉感動的看著劉辯,那雙純潔的眼神,讓劉辯覺得自己就是頭大灰狼。
劉辯輕輕的笑道︰「叫哥哥!」
「哥……哥……」貂蟬怯生生的叫了句。
「乖……」劉辯笑著親了親貂蟬的臉頰,羞的貂蟬的粉臉頓時變得通紅。
劉辯對著夢璃笑了笑︰「貂蟬就有你照顧了,平時就教她些琴術和舞蹈吧!以後貂蟬跳起舞來,肯定很美……」
「夫君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貂蟬妹妹的……」夢璃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劉辯,眼中玩味的意思顯得非常特別。
劉辯心知夢璃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尷尬的打了個哈哈道︰「我去找越先生,商量一下明日學劍之事!」
隨後便落荒而逃了,惹得夢璃捂著嘴直樂,而貂蟬只能一臉疑惑的看著夢璃,奇怪為什麼夢姐姐要笑的這麼開心。
第二天一早,靈帝派人來叫劉辯上殿,並且要求帶上鬼面劍士。
「張讓那廝定然是不甘心,所以到劉宏那里打小報告了吧!」劉辯笑嘻嘻的看著王越和夢璃說道,因為沒有外人,所以劉辯對靈帝也是直呼其名。
對于劉辯直呼靈帝之名,王越和夢璃也不奇怪,王越點頭點頭道︰「去便是!就算出了意外,整個洛陽也沒有人可以擋得住我!」
王越的語氣比之以往越發的狂傲,只因為昨夜他的體質和武力上漲了一點,就是這麼一點讓他的身體素質突破到了一流。
二流到一流,雖然只差一個等級,可是實力確是天差地別,突破的王越,天下第一劍師的名號可以算是徹底坐實了。
「如果這麼做了,府中的幾個姐妹就不好安排了!而且還會連累到義母和大將軍他們!」夢璃一臉擔憂的說道。
對于二人的擔心,劉辯渾然不在意,笑了笑道︰「我早就料到張讓不會老老實實的過來道歉了事的,所以今天我才要狠狠的扇他一巴掌,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吃!」
夢璃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既然夫君已經有安排,奴家就在府中靜候佳音了!」
劉辯輕輕的笑了笑︰「待會子師先生可能會來,你就帶著貂蟬去祭拜她父親吧!多待幾個侍衛,你和她兩個人去,我不放心!」
「嗯!」夢璃一臉甜蜜的點了點頭,劉辯這人就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時時刻刻的關心她,愛護她。
「越先生!我們走吧……」劉辯起身對著王越道了一句。
「嗯!」王越點了點頭,起身跟在了劉辯的身後。
二人出了府門,跟著小黃門上了馬車,隨即前往皇宮去了。
走近了未央宮大殿,劉辯和王越對著高高在上的靈帝一拜道︰「參見父皇(陛下)!」
「起身!」靈帝淡淡的說了句,臉色有些陰沉。
「謝父皇(陛下)!」二人起身謝過。
還未等靈帝開口,劉辯就搶言說道︰「父皇真神人也,了事入神!居然知道孩兒有要事稟告!」
「哦!何事?」靈帝疑惑的看著劉辯,雖然不喜劉辯,可是劉辯剛才的那記馬匹拍的他很爽,讓他不禁想听听劉辯要說些什麼。
劉辯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父皇前段時間同意我和柳家長女的婚事,是不是要把婚禮的時間定下了?」
「朕何時答應過你此事了?還有柳家長女是誰?」靈帝一臉的疑惑,他可不記得有這事。
劉辯信誓坦坦的拍了拍胸脯說道︰「前些日子的事情啊!兒臣還記得父皇還當時看著一卷美人圖,我那日得到父皇的同意後,還欣喜的和母後談及此事呢!」
「似乎有這麼一回事,那柳家長女呢?那又是何人?」靈帝見劉辯說的信誓坦坦,不禁也覺得似乎有這麼一回事。
劉辯微微一笑,臉不紅心不跳的信口拈來道︰「柳家長女是春秋時期魯國柳下惠之後,本隱居在荊州襄陽,卻不幸為賊人所害!只有長女逃出生天,因其祖父與‘午陽宣德侯’有舊,所以被送進宮來由母後照顧!母後收其為半女後又托其照顧孩兒,後于孩兒暗生情愫,故請母後同意我二人婚事,後又求得父皇的同意,我等才算是正式定了下來,如今缺的只是婚期了!」
一番話砸下來,不僅靈帝暈暈的,就連周圍的大臣也暈呼呼的。
靈帝沉吟了半響才道︰「原來是名門之後,到也算是門當戶對,婚期的問題你們二人找皇後商量吧!」
劉辯聞言大喜,對著靈帝一拜道︰「多謝父皇,孩兒還有他事稟告!」
「何事?」靈帝揉了揉被劉辯忽悠的暈暈的腦袋說道。
劉辯邪邪一笑,看了張讓一眼後,對著靈帝一拜道︰「孩兒要告張常侍之親佷張真仗著張常侍之威,以一介白身要挾孩兒,意圖調戲侮辱孩兒的未婚妻子,柳家長女!並與洛陽南部尉合謀,意圖行刺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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