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突然出手,讓兩員偏將根本來不及反應……要不然,以劉辯才剛剛進入二流的實力,也不會是兩員偏將的聯手之敵。
要知道,這兩個偏將雖然沒什麼資質,可是好歹也是在二流的戰將啊!而劉辯不過是剛剛達到二流的境界而已。
「帶上這狗賊的頭顱,將本王剛才的話一字不漏的傳給我父皇!」劉辯提著水精劍指著那兩員有些發愣的偏將冷喝道。
「小將明白了!明白了!」此時兩人都是被劉辯的鐵血手段嚇住了,紛紛顫抖的雙腿對著劉辯作輯行禮,哪還有先前倨傲的神色。
「記住了!馬不停蹄的趕去洛陽,到了洛陽不準和任何人接觸,直接前去皇宮稟告!如果你們想保住家小性命的話,就照我說的做!否則你們明白後果會怎麼樣!」劉辯眯著眼楮透出了一股實質的殺意,這大半年來劉辯一直在沙場征戰,身上的氣勢可不是這兩個常年處在和平之中的偏將能夠相比的。
「我等明白!明白!定然不敢誤傳消息,耽誤了殿下的要事!」兩個偏將惶恐的對著劉辯作輯。一個找了塊布包裹住了宦官的頭顱,一個將拖著宦官的尸體,很快就消失在了劉辯的眼前。
「哈哈!爽!爽!爽!」劉辯仰天大笑了幾聲走出了帥帳,他要快點帶著部屬們離開了,這里很快就會被董卓接管,他可不想這麼早和那個大胖子見面。
兩個偏將被劉辯狠辣的手段嚇破了膽,一出了軍營,便帶著部下們馬不停蹄趕往了洛陽。一行人進入了洛陽之時,居然只比早他們三日動身的盧植一行,晚了半個時辰而已。
兩員偏將也是怕極了劉辯的報復,殺了自己全家,也沒敢和十常侍聯絡,一進了洛陽就趕向了皇宮。
恰逢朝議,靈帝正在親自盤問盧植。經過了一番通報後,兩員偏將很快進入了未央宮的朝議大殿,不過那個宦官的頭顱卻留在的外面,這里可不能帶這種東西進來。
「怎麼就你們回來了?弘農王呢?張石呢?」靈帝臉色欠佳的看著兩個跪在地上的偏將喝問道,張石就是被劉辯殺死的那員宦官。
「張石因為對殿下不敬,被殿下拔劍砍殺了,人頭就在殿外!殿下還留在廣宗的軍營中。」其中一員留著髯須的黑臉偏將戰戰栗栗的跪在地上,低著頭回話,說的話語也是偏向了劉辯。他可是知道大將軍和劉辯的關系的,如今何進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叫他怎麼敢說假話!
「什麼!?上次只是打了左豐一頓,這次就干脆殺人了!?這個逆子居然敢公然抗旨!難道想造反不成!?」靈帝此時都快氣炸了,沒想到一向懦弱的劉辯做事居然如此狠辣,不過他隨即又指著另外一個臉上干淨的偏將問道︰「為什麼你們不阻止?難道有軍中將領礙事?」
「殿下武藝超群,我二人皆不是對手……」那名被點名回話的白面偏將,此刻已是滿臉羞愧。
「什麼!?」靈帝這下真的傻了,這兩個偏將的身手他可是見識過的,這個兒子不是從小就體弱多病嗎?哪里來的武藝超群!莫不是這二人框我?
何進這些和劉辯接觸多的武官聞言洋洋一笑,劉辯的武藝可謂是進步神速,而且經常找他們比斗或露上幾手,自然對劉辯的身手清楚的很。而靈帝幾乎沒見過劉辯,怎麼會知道劉辯的變化有多麼的大。
「殿下還有話要我二人轉告!只是殿下的話語有些不敬,希望陛下不要怪罪我二人……」黑臉偏將唯唯諾諾的說道,畢竟劉辯要轉告的話實在是太過叛逆了,如果自己等人轉告,只怕人頭不保。
「朕倒要听听這個逆子有什麼想說的!你們就說吧!不管有多不敬,朕絕對不怪罪你等就是!」靈帝冷哼了一聲,對著兩個偏將揮了揮手。
「是!」黑臉的偏將對著靈帝拜了一拜︰「殿下說張角大軍大破在即,陛下為了無稽的理由就調他和盧大人回去,是不是……是不是……」說道這里黑臉的偏將也是說不下去了。剩下的話他實在不敢說出口,就算靈帝說了不怪罪他,可是他還是會覺得心里怕怕的。
「是不是什麼!給朕說下去!」靈帝見黑臉的偏將吞吞吐吐的,不禁皺起了眉頭,表示自己的不滿。
「殿下說,陛下是不是,不想要這個江山了……」見靈帝不爽了,黑臉的偏將猶豫了一下終于將話說了出口。
「什麼!!?這個逆子!逆子!逆子!」靈帝徹底憤怒了,沒想到被自己不看重的皇子居然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難道真的是想造反不成!?
不止是靈帝,所有人都愣住了,不論是何進、盧植還是十常侍,他們也沒有想到劉辯居然說出這種話。
「那個逆子還說什麼了!?」靈帝看兩員偏將吞吞吐吐的樣子,知道還有話沒有說完,平復了一下心情追問道。
「殿下還說,待打破黃巾回京後,定要殺盡朝中奸妄,還朝野一個朗朗乾坤……」這次回話的是那個白臉的偏將,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不過誰都知道劉辯話中的奸妄是何人。
十常侍頓時嚇得小臉發白,生怕劉辯真的回京殺他們,對陷害劉辯的事情也開始後悔!本來,就只有張讓和他有怨而已,現在把大家都拖下水了。別說劉辯不帶兵入京了,就是劉辯身邊的那個鬼面劍士,就可以輕易的摘走自己等人的頸上人頭!
「逆子!逆子!逆子!」靈帝來來去去就這兩個字,听的眾人都覺得有些乏味了,要不是顧忌他是皇帝,顧忌早就打哈欠了。
「殿下還說,如果陛下不想要這個江山只需再降一道聖旨,他便撤去大軍放黃巾攻城。殿下說他到想看看這個天下除了他,還有何人能破去張角的妖術……」白臉的偏將終于把話說完了,心中松了口氣的同時,看著靈帝鐵青的臉色也有些後怕。
「狂妄!狂妄!什麼狗屁妖術,一派胡言!來人啊!擬旨降詔,拿弘農王入京定罪!把弘農王的府邸也給我抄了!」靈帝這下徹底火了,說話的語氣也是殺氣騰騰的。
「陛下!此舉萬萬不可!如果殿下真的不管黃巾賊,我軍真的無人可破黃巾的妖術啊!」一身囚服跪在地上的盧植,听了靈帝的命令後連忙一臉惶恐的開口求情道。
「盧子干!你也敢來糊弄朕!什麼妖術,統統都是無稽之談!信不信朕治你欺君之罪!」靈帝揮了揮手,怒氣沖沖的喝罵盧植。
「臣願用人頭擔保,太平道的確會改變氣候、地形的妖術!時而狂風大作、時而黃沙暴起、時而暴雨大降、時而無故起火!這都是臣和數萬將士親眼所見,豈能有假!我想皇甫義真和朱公偉都應該有見識過才對,陛下差人一問,便可得知是否老臣欺君!」盧植信誓坦坦的看著靈帝,他早就和皇甫嵩二人通過書信,自然也知道他們對付黃巾賊的妖術也頗為頭痛。
盧植的話一說出口所有人都傻了,術士以及很久很久沒有出現在世上。
可以說自西漢的東方朔以後,術士便已經逐漸淡出了人們的視線,到了現在已經被世人徹底遺忘了。
什麼法術神鬼之類的東西,都被孔子的一句話給否定了︰「子不語,怪力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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