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對我這個人類有什麼看法?大家的仇恨是對人類的嗎?」杰絲突然很奇怪的問道,話語之中好似隱藏著什麼。
「當然,我們的敵人是人類,他們毀了我們安居的家園,奪走了我們辛苦煉制如生命般的武器,如果我有力量一樣要把整個人類給滅了」一個矮人從隊伍中站了出來,義憤填膺的表情說道。
然,語氣又一轉,說︰「不過師傅您除外,您是好人肯教導我們本領」,無論在人類還是矮人之中技藝和武藝都是每家每戶中自己的心得,不會教導與傳告與別人。
杰絲嘿嘿冷笑一聲,一腳把身邊的一把木椅給踢的粉碎。
「師傅,難道他說的不對嗎?其實我心中也是如此的想法!」梅格森直白地問。
「並不是說不對,只是我們憑什麼?如果你們都是如此想法,一個個的去送死有什麼意義?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這是我們族里流傳的故事」杰絲跳下了高台就這麼坐在了地上,看著杰絲這樣矮人們也一起坐了下來,看上去關系拉近了不少。
「我們族長曾經給我們每個小孩講過一個那樣的故事,傳說我族的祖先曾經到過的地方,那是一個美麗的草原,暗中帶亮,綿綿無盡。
野風寒冷清新,似乎都能看到空氣的流動,透明中帶點油彩,在遠處的天邊為大地蒙上一層薄薄的迷霧。一些低矮的綠樹一團團點綴著草原,使得它顯的平靜卻不蒼涼。
在一棵枝條稀疏的樹下,坐著三頭花豹,姿態美麗優雅,絲毫看不出凶猛的痕跡。祖先發現了它們,它們似乎有些厭倦了燥熱,爬起來,向遠處走去,慢慢沒入了草原深處。
不遠處,一群獅子正在享受著它們的天倫之樂。一只雄師在草原上閑庭信步,離它不遠處一只母獅憂郁地走過,似乎哀怨雄師是個花心大少,只顧自己過一夫多妻的神仙日子,全然不顧母獅子酸溜溜的內心感受。
順著它的走向,可以看見不遠處另外一只母獅子坐在一塊空地上。它身後的草叢突然閃出幾根長長的結實的尾巴,到處晃來晃去,原來是一群小獅子在里面追逐玩耍,多半被母親守住了不讓跑出來。」杰絲竭力地形容著族長所說的那個傳說中的非洲大草原,雖然連他也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否存在。
梅格森忽然把打斷了杰絲的話,問道「師傅,獅子是什麼?很厲害的動物嗎?」
杰絲點點頭,道︰「是的,它是那個地方的王者,只有它們才有嘻嘻和玩耍的資格,而別的生物只有不斷的與環境與食物做著掙扎」
「血色夕陽孤獨地照耀著這片茫茫無盡的大草原,地平線上出現了一群黑白相間的影子,這群嘻嘻的獅群發現了他們的獵物,在一系列的協作配合下成功的捕獲了目標」矮人們雖然不知道杰絲想要說什麼,但是新奇的事物讓他們的好奇心得到了充分的滿足。
「然而,就當這幾只獅子準備享受美餐時,忽然跑來了一群不素之客,豺狼。族長曾和我說過,那種動物體型不大僅僅只有成年獅子的十分之一左右,這樣弱小它們卻搶起了獅子的獵物」杰絲繪聲繪色地說著,仿佛自己親眼看到一般。
「怎麼可能?這麼弱小的生物怎麼能搶王者的事物呢?」矮人們紛紛交頭接耳的討論著。
杰絲心中笑了笑,他的效果達到了,繼續說著他的故事︰「的確豺狼的體型力量都遠遠不及獅子,但是他們有著獅子無可匹敵的數量,只見10多只豺狼謹慎地或靠近或攻擊一只獅子……」
見杰絲說到一半停了下來,被吊起好奇心的矮人紛紛喊了起來︰「師傅,那結果呢?結果是什麼?」
「結果就是獅群傷痕累累的逃離開了,勝利後的豺狼自然享受了獅子所捕獲的獵物。
說到這里,我的意思很簡單,我能把你們培養成一頭獅子,但是你要明白你們的敵人是誰?整個人類,顯然是否定的,獅子面對一群豺狼的結果很明顯。
所以你們要做的就是把功夫學好,面對眼鏡蛇佣兵團那一只豺狼,而不是整個人類,那不是你們的力量所能達到的,你們明白嗎?如果不然,我教了你們,你們去向千軍萬馬送死,我教了也是白教。再者,你們急切的心情也學不好武功」
空地上忽然一下安靜了下來,矮人們不僅對杰絲的神奇功法佩服,現在更是對他的智慧有了更加的肯定。
其實杰絲這麼說也是有自己的一些目的,他不想看到自己教出的來的矮人去殘殺那些人類的人,戰爭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另一方面,只有這麼說才能第一時間的報眼楮蛇佣兵團的滅族之仇……
「師傅,我明白了……明白了」一個接著一個矮人站了起來回應道,「這就好,那麼現在我開始傳授大家的修煉金剛不壞功吧」杰絲朗聲說。
「其實,金剛不壞體神功大家也從我身上有所見識過。練此功後,人體外表如穿鐵甲,可抵御暴力之襲擊,故此得名」矮人們一個個仔細地听這杰絲的話語,滿是驚訝和激動的眼神。
隨著月亮爬上天空,杰絲已經說了許久,從練功的十二個步驟︰「1、起勢、打禪式,2、枯樹盤根、氣貫丹田,3、海底撈月,4、羅漢舉鼎,5、金剛怒目,6、懷中抱月,7.仙鶴逢翅,8.天地相會,9、霸王開弓,10.大聖蹬爐,11.合掌收功,12、遍身排打」都一一解釋了一番。
「老大,你在這也坐了很久了該回去了」基克里斯在岸邊找到了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