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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縱然身子已經痛的只能匍匐在地上,眸光明顯涌動著恐懼的神色,到了這時候,仍然不忘為衷心想要守候的人奢求一份安全。去看看小說網。()
阿蘿使勁磕著頭,一下一下,如一柄大錘重重敲在淺歌的心上,看得她心房一陣暖一陣痛。
卻只能強打精神應對眼前的強敵,這個鳳熹公主既然能專挑律君魅出府的時候過來,又不見府中有人敢攔著她,又豈會是個容易相與的人物?
心里雖恨,臉上卻不露痕跡地走過去拉起匍匐在地上的阿蘿,冷眉輕蹙,語氣輕諷,「鳳熹公主想必只是和你開個玩笑。我就不信堂堂西平國公主竟會如尋常山野村婦,毫無理由地撒潑打人。倘若真是如此,傳出去豈非讓人笑話公主們都是些只會撒潑的潑婦麼?」
上次挨了蕭馨虞一耳光,是因為身子無力無法避開,這次,她不會再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想必這鳳熹公主來,必是與蕭馨虞有關,他一句「公主們」連帶著將上次的事,一並說出來,將鳳熹公主與蕭馨虞相提並論。
看得出,鳳熹公主的背景遠比蕭馨虞要厚得多,心機之深也遠非蕭馨虞所能比,她是故意將她倆放在一起提及,刺激鳳熹公主,落她的口實。
鳳熹公主既然稱律君魅是二皇弟,那麼以皇姐之尊,必然更加看重禮儀典範和國家的威嚴禮法,而不會和蕭馨虞一樣肆意妄為。
果然,淺歌一言既出,鳳熹公主倒吸一口冷氣,不禁有些氣結,「好一張伶牙俐齒,巧舌如簧的嘴,倒讓本公主一時真的難以對你如何。」
深深看了眼淺歌,眸光閃過一絲狠黠,「也罷,今日本公主不過是先行過來瞧瞧你罷了,真正要見你的人,卻是皇上。你也不必收拾了,現在就隨我進宮!」鳳熹公主冷哼了聲,長長的披風一個華麗的輕轉,人已經高高昂著頭,出了清絮居。
她的小婢狠狠盯了一眼淺歌,如黃蜂的毒刺探出眼楮,一霎,竟然彎細的眼中露出掩不住的得意,看得淺歌心里一冷!
想必,今日一行必是一場鴻門宴!
鳳熹公主此來,專門挑了律君魅剛剛離開的這陣兒,興許是打定了主意,等著她跳火坑,且不讓律君魅護她的周全。
抬了抬墨瞳,唇角蜿蜒出一絲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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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宮,始覺西平國和玉燁國建築風格有多麼的不同。
玉燁國雖處西平國東方,但是地理位置更偏于東南,一派江南秀麗旖旎的格調。宮中水流飛瀑,怪石青藤,遍種綠植,青蔥馥郁,清雅悠遠。縱然是帝妃的寢居,更是多掩映在郁郁蔥蔥的林間,飛檐翹角上立著鴟吻祥獸,檐下掛著小鐘,清風一吹,細碎的叮當聲輕輕被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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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安安歸來還有26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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