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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飛天舞是玉燁國不傳的王室閨密之舞,從來都是妃嬪跳與皇帝看,若是今日一舞,豈非是想讓律君言……
時間緊迫,也思慮不了更多,她暗暗定了定心神,冷冷瞥了眼鳳熹公主,眸間一片清然,「既然公主有如此雅興,想必,也不介意魅王一同觀看!」
說著,輕輕一擰雪白頸間一枚銀哨,驀地,一聲尖銳的聲音劃破空氣,飛揚出高高的大殿。去看看小說網。()
鳳熹公主果然臉色一變,律君言也是眉心一蹙。
銀哨是前些日子律君魅掛在她脖子上的,說是她什麼時候想找他,就擰開銀哨,听到哨音他就會馬上趕到她身邊。
想不到這枚差點被她扔了的銀哨,今日竟會派上大用場!
無論鳳熹公主是何居心,有什麼陰謀,直覺告訴她,此刻,律君魅在身邊,絕對會帶來鳳熹公主期待相反的效果。
看著宮人送來的薄若蟬羽的舞衫,律君言明黃色的黃袍之下,一陣輕顫,墨黑的眸間已經隱約有了些光澤的流動,帶著些嘶啞,他緩緩地開口。
「倒也想象不出你這個臉生疤痕的玉燁國寵妃,竟然會如何演繹這樣的舞蹈。二皇弟竟然也未曾一睹你的舞姿麼?」
「不曾。王爺今日竟是要隨著皇上開眼了。」
冷冷一笑,雙手微微一個解扣,衣衫緩緩滑落,露出里面潔白褻衣。
律君言完全想不到她竟會不回避便在自己面前月兌衣,臉上生生浮上尷尬.
淺歌只是冷笑著從宮人手里接過舞衣,一個輕轉,輕紗覆上,潔白的褻衣滑落于地,隱約透出曼妙妖嬈的縴體。
「鼓樂!」
鳳熹公主拍了拍手,火熱的樂曲,瞬間響起。
開曲便是一個聲音陡高的揚音,身子擰挪的剎那,蓮足彎勾躍起,拖尾的紗裙悉數展開,猶如孔雀屏開,扇著輕風而出。
不過須臾,樂急曲促,隨著拍子,淺歌凌空騰舞,彎腰後仰。于半空,整個人宛如夜半幽然綻放的茉莉,那隱約的貝雷,誘人的挺立,讓在場之人,無不驚愕。
眾人正待驚呼出聲,卻見樂聲再次緩緩揚起,而淺歌身子輕輕落下,匍匐于地,花瓣般的展開,渲染著屬于自己的寂寞與孤獨。
星光閃爍的眸子,瞥向洞開的宮門,卻是閃過一絲失望。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她期待出現的人,竟然還是沒有出現!
似乎,從來沒有此刻,她竟會如此期待那個人的出現!
除了狠,除了冷,至少,他從不在她面前用什麼計謀,縱然他們總是如兩只刺蝟彼此傷害,可是,她從不需要費什麼心思猜度他的用意。
然而,在這個一身明黃的男人和這個滿眼冷凌的鳳熹公主面前,她本能的嗅到宮廷慣有的陰謀與陷害,她仿佛是一個一步步被拖入漩渦的犧牲品,逐漸接近陰謀的中心。
她不願,也不甘!
所以,她第一次用了律君魅給她的銀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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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安安歸來還有23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