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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淨水里能做文章的地方並不是很多無非就是瓶口處和商標標簽背後而已。
很快大家就都弄明白了里面沒啥文章。
警察打開水桶聞聞沒什麼異常手指蘸蘸嘗嘗也沒什麼奇怪的味道采了兩個水樣就沒再管了。
遺憾的是呂明生屋里的一些好貨被人現了。
這年頭做古玩買賣想做好做大手里沒有違禁品根本不可能不過話說回來誰又能有那麼多的違禁品?
有那麼個把兩件誰也不會傻到把那些違禁品放到門面或者家里那不是找事兒麼?
呂明生做這個本就不是為了賺錢又是偏重字畫所以家里有點好貨但離構成倒賣文物罪尚遠。
縱然是這樣他的貨還是被警察端走幾件人家需要鑒定看這屬于什麼檔次的文物。
終于輪到保險箱了。
警察們一直盯著那里呢不過做事嘛總得一件件地來不是麼?
「打開這個保險箱」老喬吩咐了。
呂明生還是懶洋洋地躺在沙里搖搖頭「我的律師還沒到等律師來了吧。」
他需要有人作證見證這個場面。
一個警察脾氣有點毛糙臉色一變「你以為我們很閑啊……」
他的話沒說完老喬用右手拽了他一下搖搖頭不讓他說下去了。
律師和公證人到了!
呂明生把鑰匙交到公證人手里「請你們作證。」
說完他的手揣進了夾克口袋里那里放著兩盒鋼針兩百枚!
保險箱被打開了!
里面其實沒什麼東西兩張畫軸兩件小玉器一枝青銅笄就是青銅的頭簪。
其他的只是一些現金和證件之類的東西。
那塊石片居然不見了!
呂明生都快傻掉了︰這是怎麼回事?
還好他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也沒洗澡臉色難看異常沒人現他的不對勁。
兩張畫軸和小玉器還有青銅笄都是值錢貨老喬剛要喊人把東西拿走鑒定律師不干了。
「你能保證還回來的不是贗品麼?」
這就是律師存在的必要性了呂明生可以不在乎這些東西但律師就是吃這碗飯的顧客才是上帝有錢賺的話他們可不管得罪的是誰。
老喬自然敢為警察的品行作保。
說到最後還是公證人出馬連同剛才被端走的東西統統地拉去公證處公證了再說。
這是人家賺錢的機會公證處有政府背景老喬懶得得罪呂明生也不怕花錢事情就這麼說定了。
看著律師陪著他們走遠呂明生有點雖然懶洋洋地躺在那里腦子里卻是緊張地轉個不停︰難道說家里又進賊了?
可要是進賊賊也能打開保險箱的話那現金怎麼沒少呢?
他實在有點想不明白這事。
不過他的身體已經由不得他多想了先洗澡吧他都快疼得暈過去了。
這澡一泡就是兩個多小時等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精神好歹振奮了一點呂明生蹲在保險箱前仔細看看保險箱︰位置沒變上面也沒什麼別的痕跡。
石頭會被誰拿走了呢?
這又會是怎麼回事呢?
鑰匙還在保險箱上插著他下意識地扭了一下打開了保險箱。
那石片赫然在目!
不是吧?
呂明生揉揉自己的眼楮再閉上眼楮晃晃腦袋。
睜眼。
石片還在!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涌了上來雞皮疙瘩頓時遍布他的全身。
奇怪了!
他站起身拉起所有的窗簾回到保險箱前取出石頭仔細地看了又看沒錯就是那塊!
他本有功夫在身人也殺過不少從來都不相信那種神仙鬼怪的說法可今天的事真的讓他茫然了。
他曾經摔過這石頭幾次都是大黑找了回來但從來沒有因為磕踫產生什麼損傷。
所以他知道這石頭質地是比較硬的。
至于說故意去損毀他又沒瘋沒準是古董呢整塊的不比摔成幾瓣強麼?
所以石頭的特性到底怎麼樣他還真不清楚。
總不會是蒸了又凝聚起來了吧?
呂明生思索半天總是不得要領皺著眉頭關了保險箱非常時期他可不想帶了這塊石頭到處亂走。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石頭就先放這兒吧!
又想了想他覺得還是不太妥當猶豫再三把那石頭又拿了出來揣進夾克口袋還在保險箱的門下沿用膠水粘了根頭。
這樣再有人私下開保險箱的話他也能現。
才說開門去看看風儀齋收拾得怎麼樣了門一開大黑撲了進來。
嗯馬上又要五點了買報紙吧。
看著踱著小碎步遠去的大黑呂明生的腦子忽然一動︰這石頭的失而復得跟大黑會不會有什麼關系?
可大黑那爪子開保險箱?怎麼看也不可能啊。
它還得先學會穿牆術才能開保險箱的吧?
唉亂了這個世界真的是亂套了呂明生搖搖頭。
也許是我有問題了已經因為身體原因變得幻視幻听了?
他模模口袋里的石頭還好在呢。
去了風儀齋掃視一眼他終于能確定警察確實是來過。
劉嫂已經把東西都恢復原樣了但可以肯定再怎麼恢復總恢復不到昨天的樣子。
所以警察一定是來過的!
大黑把報紙買來了使勁抖抖沒紙掉出來!
嶄新的報紙倒是差點被呂明生抖爛了。
被警察拿走的東西在第三天還了回來這不僅僅是由于律師催討的緣故還因為呂明生的身份無須贅述了。
第四天梁智禹回來了墨西哥之行還算順利。
祭司文字的石室里真的不讓人拍攝梁智禹進去前也被勒令將數碼相機交了出去。
不過手機倒是沒人收大概考慮到這麼做有點實在不近人情吧?
既然看管得不是很嚴趁人不備梁智禹還是拍了不少的照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