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寵王妃 第096章 升官發財

作者 ︰ 蒼顏寞

(去看看小說網)三天後,北堂毅軒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有了上次夜宴的教訓,此次還是提前了半個時辰通知了若兒,但沒想到最後大名鼎鼎的睿王爺還是在門口等足了時辰,不但若兒姍姍來遲,連一向在北堂毅軒心中溫婉的程蘊涵亦是遲遲不見蹤影,看著北堂毅軒早已不耐,隱忍的寒氣,影風在一側不免偷偷的捏了把冷汗。去看看小說網。

而當若兒與程蘊涵蓮步輕移的從兩側拐角處現身時,影風不禁扼腕,怎麼會如此之巧的出現,就如說好了般,況且春雨閣與憶涵閣離門口的距離似乎也不一致。但瞧著兩位身上的衣裳,風影豆大的汗珠更是滾滾而下。

北堂毅軒亦是從兩人同時出現時,心里便咯 了下,但若兒與程蘊涵在北堂毅軒兩邊佇立請安時候,北堂毅軒亦忍不住環視著站在自己左右兩側的女子的衣裳,微蹙的眉更如拱土的蚯蚓般,扭在一起,心中更是突升一種不安感。

程蘊涵似知道北堂毅軒的不解,嬌笑道︰「今日是左相的壽宴,故而臣妾穿的艷麗點以喜慶點。」一身玫紅籠煙翠紗裙,輕描淡妝,發髻用金步搖挽起,發間更是點綴著幾朵艷麗的鮮花,嫵媚動人,灼灼風姿顯示的淋灕盡致,對于程蘊涵的解釋,北堂毅軒尚可接受,只是借對著若兒的衣衫,不由有挑眉的看著若兒,等待著解釋。

若兒悠閑的淺笑道︰「以往在相府,若兒向來喜穿白色,今日雖為爹爹壽宴,但爹爹想與若兒敘敘家常,若兒當然以以往一個女兒的身份裝扮,而並不必以睿王妃的奢華裝扮。」一襲白色紗裙,青絲以木簪挽起,發跡間點綴著顆顆白色珍珠,一臉素臉毫無修飾,就連紅色的丹寇亦換成了黑色。

一個妖艷的紅色如婚慶般喜慶,一個素雅的白色如奔喪般蕭然,站在一起更是顯得不倫不類,兩個極具反差的色調讓北堂毅軒無奈的糾結著登上了馬車。

而對于程蘊涵早在三天前北堂毅軒告之後,程蘊涵亦微微錯楞,不解為何左相會邀請她同去參宴,況且左相與右相向來不對盤。但程蘊涵卻之不恭欣然接受,更期待著其中不為人知的貓膩,從得知那夜刺殺的是左舷之人並有太子的攪和,如今的她只需順風順水的推波助瀾,而從昨夜開始程蘊涵並不時的注意著若兒的動向,當她知道她一襲白衣時,便毫不考慮的選擇了紅色,連出門都算好了時辰。她亦是要壓下她。

馬車緩緩行至左相府門口,若兒悠然的下車注視著門口的牌匾,深邃的朱紅大字映入若兒的眼簾,若兒譏諷的輕勾嘴角,隨之北堂毅軒緩緩而入,左相府的規模真是比若兒想象的更為豪華,假山花圃,小橋流水,亭台樓閣,延綿長廊,布置的相當精致,細小的的角落都可以看出布置人的精心與細膩。

大廳內,各個朝廷大元無不早早陸續到場,一些知府官吏更是時不時的巴結祝賀聲一片,當北堂毅軒左右環繞著第一才女和第一美女進入後,便吸引了眾多人的視線,程蘊涵的妖嬈嫵媚更讓眾人眼前一亮的夸贊著才女的美艷,而視線落在素顏的若兒身上,更是一片的吸氣聲。

如果說程蘊涵此刻如牡丹,那麼一襲白衣的若兒便是出水芙蓉,淺笑中的清冷氣質更如空谷幽蘭,若兒淡笑的站立著,清風佛著白色紗裙,宛若從天而降的仙子,純淨而不失高雅。

待眾人緩神後便發現兩個女子的衣裳的顏色是如此的差異,不由面露難看,白色本亦無妨,但是相對的比較下,而且面對如今的場合,卻構成了極大的諷刺,若兒頭上的白色珍珠在陽光下散著幽幽的光澤,更似乎提醒著人們那與之不協調的白色。眾人更是一片唏噓,這和奔喪有何區別,就差披麻戴孝了。

水天華遠遠的迎出,並沒有忽略眾人的視線及若兒那身素色,眸中一閃即逝的壓抑與憤恨,隨即朗聲笑著直奔若兒道︰「若兒來了,讓爹爹好好瞧瞧。」對于水天華突然的舉動,眾人再次一陣唏噓。北堂毅軒亦是微微一楞。去看看小說網。

而唯獨若兒仍處之泰然的面不改色故作嬌羞道︰「爹爹……」隨即水天華已然奔至若兒面前,雙手緊緊攀附于若兒的雙肩道︰「爹爹听說若兒受傷了,如今如何了?」對于水天華的關心北堂毅軒更是心里時刻戒備著,眸子一閃即逝的寒戾看著眼前入戲十足的父女。

若兒半眯了眯眸子,嬌笑道︰「爹爹不必擔心,若兒命大的很,區區小傷不礙事。」便撒嬌似的挽著水天華的胳膊。

水天華一臉安心的又審視著若兒的容顏道︰「那就好,那就好,若兒不知爹爹听聞若兒受傷,可擔心著呢,如今看來若兒的氣色還不錯,真是比以前越發的漂亮了。」略頓片刻,隨即嚴厲而憤恨的道︰「沒想到,冷明跟了本相十幾年,居然敢背著本相刺殺若兒。」水天華看著若兒略帶不解而又茫然的臉,隨即換上無奈道︰「冷明從小就看上若兒,只是若兒一直呆在後院不知,而且爹爹強意壓下,沒想到若兒在嫁入睿王府前,他居然不甘得不到若兒而痛下殺手,還好若兒有驚無險,只是失憶罷了,他跟了爹爹多年,爹爹一時心軟沒與他計較,沒想到他……誒……」痛心疾首的表情,眸子中盡是無奈的痛楚與內疚。

堂而皇之的在此刻說出這些話,讓在座的各個人都大驚失色,不免小聲的議論紛紛,紅顏禍水。

若兒亦猛然驚愕的抬眸,恐懼的顫抖道︰「爹爹……難道……上次不是若兒自己輕生麼?」

水天華微微一驚,訝異道︰「難道若兒如此之久還沒有憶起些什麼嗎。」

若兒微微垂眸,落寞的哀傷道︰「沒有,若兒連娘親都忘記了……」低垂的眸子閃過一絲諷刺,難道就是為了試探她是否恢復記憶而演戲嗎?那麼他太小看她了。

若兒抬眸已是一片氤氳之色,顫抖的道︰「爹爹……女兒不孝,女兒以為是爹爹……」欲言又止,豆大的淚珠潸然而下,梨花帶雨更是惹人忍不住的疼惜。

「誒,這是爹爹的錯,怎能怪若兒呢,是爹爹養虎為患,一仁再仁,最終害了若兒,是爹爹不好……」水天華動容的哽咽。

左相的壽宴以一副冰釋前嫌的父女劇拉開了序幕,眼前的慈父孝女更是讓人為之動容,只是對于一些心知肚明的人卻如看戲般的輕勾著嘴角,只是疑惑著若兒與水天華在演的哪出。

北堂毅軒冷眼譏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心里不得不佩服若兒的演技實在太好,動容的表情找不出一絲破綻,沒想到他的確小看她了,而從剛才的一幕中,北堂毅軒知道水天華只是想試探若兒是否恢復記憶而害怕他的勾當被若兒抖出來,只是他沒料到他的戲栽在了若兒的手上。想到此,北堂毅軒半眯著的危險眸子閃過一絲戲謔。

「睿王爺,本相與小女尚久未見,況且之前誤會重重,現下小女雖為瑞王妃,但請睿王爺允許讓小女今日與本相坐一起,好讓咱們父女聚聚。」水天華抱拳的恭敬的帶著一絲懇求的請示。

北堂毅軒亦勾著似有似無的笑道︰「左相不必介意,本王不是如此拘節之人,況且今日左相壽宴,本王怎好佛了左相的面子。」

「多謝睿王爺成全……」

對于水天華的請求,若兒微微一怔,本以為戲以至此結束,沒想到水天華居然對這出戲還有此耐性,不得不讓若兒刮目相看,若兒半眯著眸子隨著水天華至前座,顯然旁邊擺放的位置是水天華一開始已計算好的,難道他算總了北堂毅軒會同意?若兒略微蹙了沒不經意的瞟了眼北堂毅軒,而此刻北堂毅軒正略微垂頭的替程蘊涵擺弄著桌前的膳食。若兒心里微微一涼,但隨即明白此刻還有程蘊涵,他的注意怎麼會放在她的身上。去看看小說網。

「若兒,這位是太子殿下……」水天華低沉的聲音拉回若兒的思緒,而不知不覺中若兒和水天話已然佇立在北堂凌浩面前。

「若兒,快來見過太子殿下。」對于若兒的恍神,水天華的嗓音再次幽幽響起。

若兒淺笑的微微伏身,媚的酥骨的聲音道︰「若兒見過太子殿下……」不知為何想起北堂毅軒對程蘊涵的體貼,若兒的心中微微的一陣堵得慌,如今更似賭氣的嬌柔做作。

北堂凌浩更似被電流擊過般,渾身一顫,不顧太子的形象,唰的站起,更親手托住若兒的玉手道︰「左相千金不必多禮……」

「多謝太子殿下……」若兒緩緩起身,回之一笑,更是傾倒眾生。

「左相千金真是國色天香,傾城傾國啊……」

「太子殿下謬贊了……」嬌羞垂頭,柔的滴的水的嗓音更是惹的北堂凌浩一陣悸動。

水天華自稱若兒為小女,並非睿王妃,或許就為這一刻把她引見給太子,而若兒以若兒請安,並非臣妾,亦為了賭氣,而北堂凌浩所稱左相千金,又對若兒的舉動,更表明他對若兒的覬覦,更撇開了若兒是睿王妃的頭餃。微小的稱謂,微妙的氣氛,空氣中的曖昧更是明滅不定。

離得較近的官員對于突然的一幕亦是尷尬亦是看好戲的表現眾所不同,對與若兒的舉動,水天華亦是微微的一滯。

北堂毅軒的心猛然一緊,柔柔的聲音更讓他心中一陣酸,看著北堂凌浩搭著若兒的手,眸子中更是閃著冷冽的寒氣直直的盯著交疊的雙手。程蘊涵淡笑的心中卻微微一沉,她已然感覺到北堂毅軒的視線和身上的憤怒,更明白此種憤怒意味著什麼,想到此,程蘊涵的眸中閃過一絲恨意與不甘,但很快的隱去,換上溫柔與甜美。

若兒亦是忽略背後那道冰火兩重天的視線,隨著水天華優雅的入座,隨即一些歌姬舞姬並陸續登場助興。

「本官祝左相一蹴而就……」尚書大人首先緩緩起身揚起酒杯微微一拱手便一飲而盡。

水天華更是朗聲大笑道︰「好好……今日多謝眾位大人賞臉了……」將手中的酒仰頭吞入。

「本官祝左相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本官祝左相錦繡前程蒸蒸日上……」

隨著尚書的開頭,各個官員更是異口同聲的巴結著,若兒做足了嬌柔的孝女依靠在水天華的旁邊,冷眼含笑的看著眼前虛與委蛇的一幕,只是此刻若兒的心思完全在那個右相的身上,他亦是她這具身體的真正的父親。隨著官位的位置排列,若兒的視線落在了一個已過不惑之年的男子,濃眉大眼,膚色較白,只是隨著歲月的變遷,條條皺紋已掩蓋了當年的風華,若兒可以想象當年是怎麼樣的分度翩翩,又是一個飽讀詩書的文臣更是溫文爾雅吧。只是此刻他的目光亦是直直的落在了若兒與相挨的水天華身上,眸中更是恨意。

對上若兒打量他的眸子,程濤微微一驚,隨即收回心緒,不屑的垂眸,水天華似注意到了若兒的一幕,眸中閃過一絲異色道︰「若兒,這位是右相大人,在朝廷上可是與爹爹並駕齊驅呢……」似對右相的官位的炫耀更似為他高興般的爽朗而笑。

若兒心里微微一震,微乎其微的蹙了蹙眉,隨即柔聲道︰「右相大人有禮了。」程濤不屑的冷哼,不置一詞。

水天華不介意程濤的態度道︰「右相,听說程側妃有孕了,真是恭喜右相大人要當外公。」略微頓了頓笑意,轉眸淺笑的看著若兒道︰「若兒什麼時候也讓爹爹抱上外孫呀?」

水天華似寵溺般的戲謔,若兒垂眸,緋紅了臉,撒嬌道︰「爹爹……」若兒羞紅的臉也只能說憤恨,北堂毅軒那個種豬還不配讓她懷孕。

「哈哈,若兒何必害羞,出嫁從夫,相夫教子本是人之常情嘛。」看著羞怯的若兒,水天華的心情更為愉悅。

「看不出左相想抱外孫的心,如此急切啊……右相淡笑的打趣,話中盡是諷刺之意。

水天華半眯著眸子,笑道︰「當然了,如今本相膝下尚無一個孫字輩的,難免急切啊,讓右相見笑了……」

「那本相希望左相願望成真了……」程濤淡淡的看著愉悅的水天華,眸中更是一閃即逝的恨意。

水天華將一切收入眼底,依然淡笑道︰「那托右相吉言了……」隨即爽朗的對著北堂毅軒道︰「睿王爺,老夫的願望還忘睿王爺多多努力啊……」

北堂毅軒的手微微一顫,對于水天華突然挑起的這個話題,北堂毅軒臉色變了幾變,如今更是把話拋給他,他亦是猜不透這個老狐狸又想搞什麼把戲,北堂毅軒看著他愉悅的表情的確是發之內心,這讓他更不解,上次他試圖刺殺若兒,明面上雖找了冷明作替死鬼,但暗地里誰不知是他的意思,而此刻又希望抱外孫。

北堂毅軒壓下心中的疑惑,略帶難堪道︰「左相,這種事是急不得的……」

然而若兒明白水天華明為關心,暗為挑撥,如今她已奪了王妃之位,如懷有身孕後,那麼有些人更會急不可耐的除去她,而且按照剛才右相的眸子看似在她身上,卻又空洞而有遙遠的似看到另外一個人。

這個想法,讓若兒猛然一驚,亦是再也沒有心思陪著這些人打太極,若兒微微垂眸,一副嬌羞狀的陷入沉思,難道右相因娘親和左相一起而懷恨在心,而若兒的娘親在若兒三歲時便撒手人寰,對于娘親更是左相府的忌諱,知道的人早已不在了,而且若兒始終身居後院,外人一味知道左相府有個不受寵的小姐,其他更是一無所知,而右相亦肯定不知道娘親還有個女兒,而且右相在皇宮晚宴上看到她時的驚愣,肯定與她的容貌有關,上次想要娘親的畫像也是想確認晚宴上右相的驚愕的原因,而加上今日右相的表情,若兒更是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而左相便利用右相其實不知若兒是她女兒這點而想讓若兒死于自己父親手上,讓右相的兩個女兒相互斗的你死我活,如今若兒的曝光對右相更是一個刺激及侮辱,以當年娘親改嫁左相的恨意轉嫁到若兒身上而動之殺念。

若兒的心微微一震,沒想到水天華心機這麼深,把她隱藏了十幾年,難道就為了報復右相,而睿王爺看上右相之女,剛好給水天華提供了一個報復的平台,把若兒推入了水深火熱中。

但若兒不明白,看右相看若兒呆滯的目光及恨意,既然是他為了前程拋棄了娘親,就算娘親改嫁他為何還有不甘。對于水天華倒是可以理解,畢竟懷有別人的孩子而與自己成親,畢竟是一種恥辱,但也只能說水天華愛娘親愛的不夠深,真的愛一個人也不會在意那麼多。

想到水天華的深沉,若兒更是一陣恨意襲上心頭,良久,若兒輕扯嘴角,撒嬌道︰「爹爹,若兒今日準備了一份厚禮給爹爹呢……」

「哦?若兒給爹爹準備了什麼厚禮?」水天華微微一愣,不免挑眉的看著剛才一直處于嬌羞狀的若兒。

若兒擺正身子,淡淡一笑,儼然一副王妃的架勢,若兒打了一個響指,隱于後面的影風隨即一個閃身之後,片刻的功夫,一口豪華的瓖著金邊的楠木棺材擺在了壽宴當場。

棺材的到來,讓熱鬧的壽宴瞬間鴉雀無聲,文武官員各個面面相覷,不由的臉色大變的看著那口棺材,不時的偷瞄著水天華的臉色,連程濤眸中閃過不解與愕然的巡視著若兒,程蘊涵對于若兒的禮物更是木然呆愣。

水天華亦臉色頓時大變,眸子中燃燒著簇簇火苗,若兒感覺到水天華全身的僵硬急憤然的氣息,卻始終不置一詞的淡笑著看著因她的杰作而引起的恐慌。

「不知睿王妃何意?」尚書大人更是義憤填膺的再次充起槍頭鳥。

若兒淡淡瞟了一言尚書大人,依舊沉穩的坐著等待著其他左相派的人員來攻擊,果然……

「睿王妃難道不知道今日是左相壽宴,怎如此不知分寸……」

「睿王妃的厚禮怎麼不考慮場合,而盲目從之……」

「睿王妃……」

口口聲聲的睿王妃後,北堂毅軒緩緩起身,略表無奈,眸子盡是尷尬道︰「當初本王亦是勸解良久,甚至強硬阻止若兒的此舉,可是無奈若兒看了拜帖後道,她只是為人女,盡孝意而執意要送,更是說本王阻撓了她為左相賀壽的心……本王也無奈啊……」北堂毅軒如此光明正大的推月兌,更是讓文武百官認定了這個徒有虛名的睿王妃,而睿王妃三個字更是吐不出來。程蘊涵對于若兒的冷淡與推月兌之詞,心里更是興奮不已。一掃之前的陰霾。

若兒滿意的瞟了一眼北堂毅軒,換上一臉憂傷道︰「當初若兒知道爹爹壽宴時,若兒知道爹爹肯定不在乎那些奇珍異寶,若兒便想要為爹爹準備一份與眾不同的壽禮,只是爹爹知道若兒一向身居後院而才疏學淺,所以絞盡腦汁的才想到了棺材而已。」略頓了頓,掃了眼臉色呈青黑色而壓抑的的憤怒的水天繼而道︰「若兒送爹爹棺材,預祝爹爹升官發財,爹爹不喜歡麼?」

水天華微微一愣,對于若兒升官發財的解釋頗為接受,只是看著場中那口巨大的棺材,不免怒氣再次攀起,然想到若兒的確沒讀過書而此刻更不適合宜的發怒,既然有了台階下,便強扯嘴角道︰「若兒……真是……有心了。」僵硬的字句從口中蹦出。

左相派亦是對這口豪華棺材的不滿,但如今卻也只能順著若兒拋出的台階下︰「沒想到睿王妃的思維真是與眾不同。」沒有喜悅,只有壓抑的不平。

尚書大人更是強硬道︰「沒想到睿王妃才疏學淺,居然能讓睿王妃用棺材詮釋出升官發財之意,本官真是佩服啊。」隱忍的口吻帶著暗喻。

若兒淡笑道︰「呵,尚書大人謬贊了,就因為若兒才疏學淺,所以想出的東西當然不是一般才女想的出的嗎?」若兒亦淡淡的暗喻著,別以為她是繡花枕頭一包草,她會的,他們可不會。

水天華眸中閃過厲色,沉聲道︰「來人,把這個抬下去吧。」

左相府的四個人膽顫的趕緊過來迅速的抬著棺材揚長而去,若兒的厚禮雖已告一段落,但是卻在壽宴上留下不少陰影,故而後面的節目便再也讓人沒了興趣,而如今面對高座上的一身素色的若兒,更是時不時的在眾人已然忘記那口棺材的同時而投入壽宴的氣氛中時,點醒著眾人,最終,壽宴在壓抑而沉悶的氛圍中緩緩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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