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這樣說?賤,這個詞從你嘴里說出來一點意義都沒有,因為我不在乎。」
面對白嵐和繼父,她一點愧疚都沒有,因為不需要。
一個是極不負責任的母親,一個是窺視自己的爛男人,她有什麼好氣的。
白嵐真的被氣瘋了,直接抓起她的頭發,然後再地上拖,佟詩妍一邊疼痛的叫著,一邊試圖想把白嵐的手掰開,「你放開,放開我,我的事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老娘能把你生出來,就能把你弄死,既然你那麼不爭氣的出去丟臉,就被活著了。」
白嵐的真的像在月兌一只死狗一樣的,拖著她的頭發在地上走,然後從抽屜里拿出了剪刀,在她的頭發上亂剪「我叫你不听話,叫你迷惑男人,我把你的頭發都剪掉,看你怎麼出去見人。」不時的在她的身上踢幾下泄憤。
看著自己的頭發真的散落在地方,她真的快要死了,這是什麼道理,這是什麼母親,根本就是魔鬼,她一邊撿起自己的頭發,一邊听著劉大勝的幸災樂禍,「那麼不守婦道就是該死,打死她,看他以後怎麼勾引男人。」
「夠了,夠了。」她受夠了,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抗著,扔掉了她手里的剪刀,「是,是你生了我,給了我生命,可是到今天我就死了,我以後的命運自己做主,你不是想讓我死嗎?那麼你就一刀捅死我,要是沒有,今後我的事與你無關,你不是我媽,我媽到今天就死了,死了。」
白嵐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死了,你是我死了是嗎?」
「對,死了。」依然絕情,這次她是認真的。
劉大勝想過來制服她,卻被她推開。
被推開的繼父惱羞成怒,黑黝黝的臉上因怒火染紅,咆哮︰「小雜種,連老子都敢推,老子不是你的親爹,跟你一點血緣關系都沒有,可現在你是靠老子養的,就是老子家的女人,你敢這麼多我。」
誰知她更怒了,像只凶猛的野獸跟繼父打成一團。
她的耐打性一直讓自己都佩服,她以前連白嵐的拳頭都不怕,皮帶棍子之類更是不屑一顧。
沒佔到便宜的繼父開始咒罵︰「小畜生,吃老子的用老子的,就算是條母狗也得給老子模一模!啐,沒有這個家,你什麼都不是,出去還不是照樣陪男人。」
比這更難听的話她都听過,她照樣會活的好好的。
「還有什麼難听的,都說出來吧,白嵐你看看這就是你嫁的好男人,你還指望我相信你什麼?還是你現在都還不清晰以為撿到了寶,這個男人欺負你女兒爬進你女兒房的時候你在哪里,賤人,對我還是,我是,不然也不會犯賤回來看你,不過以後不會了。」
劉大勝自知理虧,一副又要打人的樣子,被她擋掉了,「我不會再給你機會打我了,你沒那資格,拿開你的髒手,你放心這個家我還不會回來了,就算死掉。」
她撿起地上的包和鞋子,什麼都顧不的了沖了出去,永不回頭。
後面是傳來一個女人崩潰的聲音。
佟詩妍從來沒那麼恨過,這一次那麼的恨。
扎起了亂七八糟得頭發,她不能讓任何人的脆弱,今後她只剩下自己了。
對,自己也可以過得很好的。
回到寢室,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到頭就睡,她沒有時間流眼淚和抱怨,她明天還要去上班呢,家沒有,生活還有繼續,生活不會因為她的不幸而停止,所以,為了生存,她必須堅強,沒有等待的時間,沒有多余的時間等她慢慢調整,她只有趕快進入下一個狀態。
她還是繼續上班,她連頭發都舍不的花錢整理,只好把頭發砸成一束,還好可以遮一下。
他又來了,又遇到了他,他好像喝醉了。
她可不想惹他,本來想放下酒就走,卻被他纏上,「過來陪我喝酒。」
佟詩妍不想在惹麻煩了,端起盤子就走,誰知他起身撲向了她,從後背緊緊的抱住了她。
「怎麼,你很害怕我,怎麼樣,今晚陪我開個價吧。」
什麼,開價,真把她當小姐了對吧,真想直接扇他一巴掌。
可還是忍住了,她還想在這里工作下去。
她推開了他,「先生,你喝醉了。」
醉,他到寧願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他的手又搭了上去「都到這種地方了,還裝什麼裝,說個價錢吧。」
她真的不確定他是不是听不見人話,都說了她不是那種人了。
甩掉了他的手,「請自重。」
凌皓辰不相信她是一個例外,她會不愛錢?
「邁克,邁克。」他在叫著她們的老板。
一個人急沖沖的走進了包間。
「凌董,是什麼事,不滿意嗎?」
「沒看到我喝醉了嗎?我沒帶自己,沒辦法回家,叫這個女人送我回去,你是她的老板,你想辦法。」然後直接坐了下來。
看著他的手指著自己,佟詩妍真的覺得莫名其妙,她是哪里得罪他了,那麼整她。
老板把佟詩妍拉到一邊,「你送凌董回家,他是不能得罪的客人,這樣吧,你送他回去以後就下班。」
「老板,不行吶,我又不認識他,在說他看起來不像好人。」
「我不管,你必須去,這樣吧,多加你500.」
500塊,的確誘惑很大,只是送他回家,應該不會有問題,大不了當他是一具尸體好了。
已經沒有經濟來源了,她不能拒絕任何掙錢的機會。
就這樣,她肩負了送他回家的任務。
由于她不會開車,只好帶著他坐計程車,一路上扶著快要掛掉的男人,一邊還有強忍著他濃郁的酒味。
在一棟高檔的公寓停了下來,只是他給的地址,她要趕快把他送進去,任務就算完成了。
沒想到,噩夢從這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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