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可不可以麻煩你告訴我你是誰?」鳳賴邪勾起嘴角,昂著下巴以絕對的高傲姿態俯視著站在大廳里的「洋女圭女圭」。
「我是西方血族的公主璃茉!也是鳳賴伯爵的未婚妻。」璃茉高昂著小腦袋,頗為傲慢的開口。
「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未婚夫’的家里。」
鳳賴邪眼眉一挑,原來是那個被她氣的跳腳的使者的主子啊,只不過爹地不是已經和鳳棲訂婚了麼,怎麼半路還殺出個小蘿莉?而且……她不覺得她的年齡太過幼齒了嘛?估計站在爹地面前的話,她比自己更像爹地的女兒吧。
隨即,大眼楮一轉,鳳賴邪當下心中生出一計,臉上的高傲立刻被一抹甜美笑容所取代,從未更年紀小的對手交過手,偶爾嘗試一下,或許味道不同反響也說不定。
「原來是公主殿下啊,對不起,忘了自我介紹。我叫鳳賴邪,是鳳賴伯爵的養女,也就是你未來的繼女。」鳳賴邪笑的格外燦爛,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只不過當她話音落下的時候,站在樓下的璃茉卻「 」的倒退了一步,隨即瞪大那雙漂亮的眼楮,爆發出尖叫聲。
「啊!!!」
鳳賴邪舌忝舌忝唇片,欣賞好戲開羅之前的前奏。
只怕任誰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未婚夫的女兒比自己還要大上五歲吧。更何況,對方只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的小公主。
璃茉的尖叫惹得跟在她身後的那群僕人們緊張不已,一個個緊張的湊到她的身邊安慰她,可是小小心靈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的璃茉根本听不進去任何人的話,只是捂著自己的耳朵放聲尖叫,大有不把玻璃叫破誓不罷休的架勢。
僕人們無奈,最終一個僕人對一旁的伙伴使了一個眼色,那人便匆匆忙忙的跑開,等到回來的時候,手中則多了一個鐵籠子。
然而看到那個籠子之後,璃茉終于收起了那刺耳的尖叫聲,而樓上的鳳賴邪則爆發出了一聲驚喜的尖叫。
被關在籠子里的小小白听到了鳳賴邪的聲音,激動的發出「吱吱」的叫聲,小小的身子雀躍的沖向鐵籠,結果卻被鐵籠上的結界攻擊,一道不算強的閃電在其潔白的皮毛上留下一條黑痕,小小白痛苦的‘吱吱’亂叫。
「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們居然敢這麼虐待我的寵物!」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寶貝被這麼對待,鳳賴邪心中的怒火「騰「一聲竄起。
璃茉顯然沒有注意到鳳賴邪眼中閃現的怒火,根本無視小邪的警告,張開小手對手下的僕人命令道︰「快把我的小可愛拿過來。」
此時的小小白在看到小邪後,早已經不安分的一次次沖撞著帶有結界的鐵籠,閃電也一次又一次的擊打在小小白身上。僕人見小小白如此不安靜,害怕傷到尊敬的公主殿下,于是從懷里掏出一棍細長的黑色金屬棍,隔著鐵籠狠狠的捅向已經遍體鱗傷的小小白。
金屬棒顯然比鐵籠上結界的能量強大,剛一接觸到小小白的身體,小小白就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身體從鐵籠底部一下子彈到了頂部,接著又被結界的電流狠狠的擊了下來,趴在籠子里一動不動。
「很好!」鳳賴邪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寶貝被別人整的奄奄一息,鳳賴邪不由的怒極反笑,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
低喝一聲口令,手中的手環發出一道光芒,一條閃電組成的光鞭急速掃向虐待她小寶貝的僕人,僕人沒想到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丫頭竟然有能力攻擊他,所以只能下意識的揮動手中的金屬棒來阻擋。
小邪的電鞭狠狠的打在了對方的金屬棒上,強大的力量瞬間將金屬棒熔成了廢鐵。僕人在和電鞭接觸的一剎便被那強大的力量所震攝,下意識的第一時間撒手放棄了金屬棒,否則現在他只怕已經變成一只冒煙的烤雞。
只不過她鳳賴邪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本著有仇必報十本奉還的信念,她將手腕一抖,本來如蛇彎曲的電鞭立刻變成了筆直,還沒等僕人做出反應電鞭已經狠狠戳在了他的小月復上,于是剛剛在小小白身上發生的事情再次上演,不過主角換成了公主的僕人。
只听那僕人發出一聲刺耳的慘叫,人便硬生生的被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大理石的地板上,撞擊聲震耳欲聾,就連堅硬的大理石地面都出現的龜裂。
當僕人被電飛的瞬間,小邪的電鞭早已經靈活的將僕人手里提著的小小白卷了回來,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小寶貝也做一次空中飛人的。
看著成大字型面部朝下砸在地板上的僕人,鳳賴邪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好丑的姿勢!不過依照他對她的寶貝小小白所做的一切,她已經很客氣了,不然他只怕早已經變成肉泥去做花費滋潤花園里的花花草草了。
「啊!我的小可愛!」璃茉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僕人在自己眼前被打飛出去,不由的被嚇呆了。而當看見鳳賴邪手里的小小白後,這才失聲尖叫起來。
「你的?對不起,未來的‘繼母大人’,它是我的寵物。」鳳賴邪皮笑肉不笑的丟下一句嘲諷,一鞭子抽斷鐵籠,將里面被電的顫抖的小小白抱了出來,滿眼的心疼。
「小小白,讓你受苦了。」憤怒!!她家的小小白同學這麼可愛,那個混蛋也下的去手,下輩子詛咒他變王八。不!還是癩蛤蟆好了!
「吱吱。」仿佛回應小邪的話一般,小小白動動腦袋,磨蹭著鳳賴邪的手掌心,發出撒嬌似的叫聲。
從未見過那只倔強的小動物會有這麼溫順的舉動,站在下面的璃茉看的格外不是滋味,憋著小嘴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一旁的僕人們趕忙出聲︰「公主殿下不要著急,我們這就去把它抓回來。」
「難道你們西方血族來的人就這麼沒有禮貌嗎?別人的東西只要自己喜歡就可以隨便搶走?」鳳賴邪冷笑的看著樓下那群格外狗腿的人,她今天的心情可是非常的不好,她的寵物豈能讓人隨便欺負,下面那群人居然不知悔改,還敢來搶,當真是自以為是到了極點。
「大膽,你居然敢這麼對公主說話!」那人極度不悅的皺起眉,指認鳳賴邪的不尊敬,居然敢這麼對公主說話。
「大膽?大膽的是我還是你!」鳳賴邪驀然一瞪。「你算什麼東西,你搞清楚沒有,你家公主要嫁的對象是我爹地,我即將成為你們公主的女兒,你膽敢這麼跟我說話,還有沒有尊卑!是我大膽還是你大膽?」
鳳賴邪鏗鏘有力的一段話說的對方啞口無言,雖然她態度傲慢口氣乖張,但是她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若是公主同鳳賴伯爵結婚之後,名義上,鳳賴邪便是公主殿下的女兒。
只是……
看看十歲的公主和十五歲的少女,那人有些苦惱的低下頭,這種情況還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啊。
「公主殿下,如果你喜歡小小白,我很歡迎你跟它做朋友,但是我並不希望我的寵物被虐待。」她的脾氣很好,但是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欺負她的寵物,她很護短,自己的寵物受到傷害,她會不客氣的反擊。
「我沒有!」璃茉反駁道︰「我只是很喜歡它,想收它做寵物,是它自己不听話,不讓我踫,我才讓人把它關起來的。」
天知道為了抓到它,害的她失去了多少僕人,好不容易才把它抓起來,結果它還是不搭理她,這讓她一向高傲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鳳賴邪眯著眼楮,看著那張稚氣的小臉上的高傲和一絲不確定,心中忽然一笑,隨即撫模著小小白的皮毛。
哎呀呀,她居然跟這個蘿莉小公主認真起來了,這可不太好,這同她的原則不符,想必也是今天看到小小白受委屈,所以才會把她深埋已久的怒氣勾起,只不過……游戲這樣下去可就無趣了,索性今天到此為止,來日方長,她會慢慢的讓這個任性的小公主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
「胡斯爺爺,請您帶公主和她的僕人去休息,一切事情等爹地回來再說。」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尚不清楚,看來爹地這次必須給她一個很好的說法,不然她前些天努力的幫他選「新娘」的功夫不是白費了。
樓下的胡斯點點頭,心中則對鳳賴邪今天的表現有些意外,那副犀利的模樣同平日的她差別甚大,甚至讓他有了一絲錯覺,眼前的小女孩並不是平日里那個調皮搗蛋的小邪,他隱約感覺到那張俏麗面容下一閃而過的怒氣。
抱著小小白回房,鳳賴邪唇邊勾起一抹燦爛的笑意。
不管是誰,都別想從她的身邊將爹地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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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鳳賴獨自回到家中之後,從胡斯的口中得知西方血族的公主已經抵達,並且跟小邪產生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摩擦,鳳賴的眉心不由的微微皺起,吩咐了幾句,便向鳳賴邪的房間走去。
推門而入,天使般的睡顏展露在他的面前,蜷縮成一團的小邪憨然的在地板上睡去,一抹小小的白色身影在她的懷中探出頭來,水汪汪的眼楮對方鳳賴那雙紫色的眸子。
輕輕扯動嘴角,鳳賴掃過它一眼之後便彎將鳳賴邪抱起。
即使很輕柔的動作,卻依舊將鳳賴邪弄醒過來,揉揉睡意朦朧的眼楮,她望著近在咫尺的俊臉。
「爹地,吸血鬼的社會里可以實行一夫多妻制嘛?」
「不,除了血主可以有一個正妃一個側妃之外,所有的血主成員都只能娶一個妻子,只有在妻子死亡或者不育的情況下,才能迎娶新人。」鳳賴低緩的嗓音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要和兩個公主訂婚?」小邪眨巴著疑惑的大眼楮,伸出兩個手指。
雖說是兩個老婆令人羨慕,不過……一個男扮女裝,一個幼齒的讓人噴飯……她應該說爹地的運氣「很好」呢,還是背到家了。
兩個沒一個正常的。
「只有一個,我和鳳棲並沒有訂婚。」事情有些突然,讓他自身都有些措手不及。
「鳳棲姐姐這下‘傷心怕「傷心」的在家載歌載舞,歡慶自己終于可以月兌離魔掌了。
「你跟璃茉出手了?」鳳賴並不關心鳳棲,倒是有些擔心這個不知輕重的小家伙有沒有跟對方硬踫硬,她畢竟只是一個人類,對方即便只是一個十歲的血族,但是也具有一定的殺傷力,更何況胡斯報告說,對方帶來了不少手下。
「沒有,我只是跟她打個招呼,順便拿走我原本屬于我的東西。」她很乖,知道不可以以大欺小,最多是將那個拎籠子的殘廢而已。
「爹地,我可以養它麼?」鳳賴邪指著地上站著的小小白,可憐巴巴的開口。
鳳賴看了一眼,點點頭。
「爹地,我很想說萬歲,可是我高興不起來,你居然是個蘿莉控。」鳳賴邪嘟著小嘴戳戳鳳賴的胸膛。
十歲啊!十歲的小女孩跟小孩子根本沒有區別,難道爹地養女兒養上癮了,還想要再養一個?!
黑線布滿額頭,鳳賴對她的形容詞十分的無奈。
「我會等她長大。」時間對他而言不懼任何意義,十年的光陰如同十天,他活的太久,久的已經忘記他已經度過了多少個十年。
「我不喜歡你這麼說。」心口有點酸,她拒絕承認自己在吃醋,她只是有點不平衡。「我更不想喊一個比我還小五歲的小女孩媽咪。」
如果是在人界,她一定會被笑到面部抽筋,成為新聞界的一大奇談。
樣貌二十歲的爹地,年齡十歲的媽咪,十五歲「高齡」的女兒。
她相信,如果爹地願意的話,生出十七八個這麼大的女兒都不是問題。
「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親親的吻上她的額頭,仿佛帶著魔力一般,濃濃的睡意再次襲上鳳賴邪的腦袋,片刻之後,她便沉沉的睡去。
輕輕的將她放在床上,揭開她腳踝的紗布,愈合緩慢的傷口依舊看得見鮮紅的女敕肉。
「治愈它。」鳳賴冷漠的對著站在一旁的小小白命令道。
原本可愛的小東西,忽然跳上床,低下頭用濕軟的小舌頭舌忝過她腳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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