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點點頭,小黑以及他的兄弟,不過是被遷怒的,大雞幫真正要對付的人是自己。
江山看了眼滿身是血,很是狼狽的小黑,有些愧疚地說道︰「先帶他們下去處理下傷口,然後帶小黑到房間找我。」
暴熊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帶著小黑以及他的兄弟去處理傷口。
婆婆娑站在江山的身後一言不發,對于小黑等人的慘狀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或許對于她來說,這些太小菜一碟,也太司空見慣了。
听到江山搖頭嘆氣,她淡淡地開口說道︰「你要是讓我動手,他們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江山苦笑了下,作為一個職業殺手,婆婆娑還是習慣用殺手的思維去考慮問題,他也沒強迫婆婆娑像他一樣思考,而是回道︰「以後你會理解我的做法的,再說了,殺來殺去這麼多年,你還不膩嗎?」
婆婆娑沒有回答江山的問題,再次保持沉默。反正她現在只是江山的保鏢,只要保護好江山的安全就可以了,其他的江山讓她怎麼做就怎麼做,也不需要考慮那麼多。
江山笑了笑,穿過馬路,回到了賓館,徑直走進訂好的房間。
過了一會兒,暴熊先回到了房間,臉上有些憤怒地說道︰「大哥,動手吧!大雞幫顯然是不準備歸順我們了。」
小黑勉強也已經算是江山的人了,大雞幫這樣對付小黑,就如同在打江山以及山海幫的臉,暴熊恨不得現在就帶著鐵為軍,將整個大雞幫踏平。
江山搖搖頭,示意暴熊稍安勿躁,開口說道︰「我已經有了計劃,不過這個計劃我決定交給小黑來完成。」
江山這話剛說完的時候,小黑就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小黑走到江山的面前,臉上還滿是憤怒,拳頭緊緊地握著,咬牙切齒地說道︰「大哥,我沒事,你說吧,接下來怎麼干?」
「很好!小黑,你想親手報仇嗎?」江山對小黑表現出來的氣勢很滿意,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問道。
「想,我想要親手干掉大雞那個王八蛋,給我兄弟報仇!」小黑恨恨地回道。
一想起那些跟他出死入生的兄弟很多都已經死在了大雞幫的刀下,他的拳頭就握得更緊了,青筋暴起,指甲深深地戳進肉里,卻毫無知覺。
江山點了點頭,輕聲吩咐道︰「好!現在你就帶著幾個鐵衛軍的兄弟殺到大雞幫的總部去!把大雞給我帶回來!」
「大雞幫的總部?」小黑有些疑惑,現在大雞幫的人應該在來這里的路上了,可這個時候江山卻讓他去大雞幫的總部,而且只帶幾個人……
江山看了小黑一眼,輕聲問道︰「怎麼?怕?」
小黑一咬牙,臉色發狠地說道︰「大哥,死我都不怕,還怕什麼?」
「好!不過你放心,你不會死的,我也不會讓你去死的。現在大雞幫的人應該都已經傾巢而出了,他們的總部肯定是空虛的,所以說你盡管去就好了,把大雞給我抓回來。當然,可以不完整……」江山跟小黑解釋了一下他的計劃。
大雞還有利用價值,江山還不想讓他這麼早死,不過卻也給了小黑一些發泄的空間。
看到小黑點點頭,流露出恍然的神情,江山扭頭吩咐一旁的暴熊,說道︰「暴熊,挑幾個鐵衛軍的兄弟出來,馬上跟小黑一起出發。」
「是,大哥。」
暴熊應了聲後就帶著小黑出去,挑選了幾個精銳的鐵衛軍兄弟,隨他一起出發殺去大雞幫的總部,把大雞給抓回來。
小黑帶著幾個鐵衛軍的兄弟直接殺到了大雞幫的總部,此時大雞幫的總部跟江山預料的一樣,防守空虛,大多數人都出去了,還有一小部分人待在總部。
而這些人根本就沒想過小黑居然會帶著人殺到這里來,這里可是大雞幫的總部,連那些比小黑要大得多的幫派,進來也得恭恭敬敬的。
當小黑帶著人殺進來的時候,門口那幾個看守的家伙正在聊著天,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人頭就已經搬家了。
小黑之前只是見過鐵衛軍的整齊有氣勢,這時候看到打起來比看起來更加地凶悍,心里底氣就更足了,大喊著緊跟在後面殺了進去。
大雞幫的人听到外面的動靜,都下意識地把家伙拿在了手里,可是還沒等他們揮舞,就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
再里面的人則是準備得稍微充足一些,可是當他們看到來勢洶洶、如同殺神一般突然降臨的鐵衛軍跟小黑後,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開始哆嗦起來,連刀都拿不穩了。
可小黑跟鐵衛軍兄弟可不會管他們,手起刀落,很快就又把這些家伙給解決掉了。
來到最里面,大雞幫總部僅剩下的人簇擁著大雞,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殺進來的小黑以及鐵衛軍。
「小黑?」大雞看清楚殺進來的人後,臉上滿是驚訝,不相信地說道︰「你還沒死?」
「我當然沒死,我還等著親自手刃你,替我的兄弟報仇呢!」小黑看著大雞,充滿了恨意,要不是江山特別交待過,他現在就想沖上去把他一通亂砍。
大雞驚訝過後,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冷笑著說道︰「小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扭轉局勢了?我想,現在那個外來佬已經被我的人團團包圍了。也就是說,最後輸的還會是你們!」
「臥槽!」小黑沒想到都到這個時候了,大雞還如此嘴硬,朝身旁的鐵衛軍兄弟示意了下,那鐵衛軍就朝大雞走了過去。
大雞那些手下看著渾身上下,甚至臉都沾滿了他們兄弟的血的鐵衛軍,差點沒腳下一軟,癱倒在地,手里的刀滑月兌掉下,根本就沒心思抵抗了。
那個鐵衛軍鄙視地看了這幾個家伙一眼,然後徑直走到大雞的面前,二話不說,揚起手里的刀,就朝著大雞砍了下去。
大雞連躲的機會都沒有,只知道淒慘地叫了起來,從座位上滾落在地,翻滾著,十分的狼狽,哪里還有剛才那不可一世的氣勢,儼然就是一條喪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