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羽過去將他扶起,往他體內輸入一道真氣,弄醒他,嚴厲的說︰「你干什麼,在這中狀態下暈倒,你想死啊!」
「對不起啊,叔叔,但我真的好累,名兒好想睡覺!你就讓我睡一會兒吧!」
「不行,給我起來,第一天就這樣,那以後如何面對修煉道路上的寂寞!「不管名兒願不願意,那男子單手將那塊巨石舉起來,重新壓在名兒的背上,手中皮鞭的頻率也快上許多。去看看小說網。讓名兒保持疼痛,防止他再昏迷過去,
……………………
晚上,經過地獄式訓練的名兒簡直超越了自己的極限,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只想好好的躺在床上睡一覺,但這一切卻偏偏不如他所願。趙羽將「爛泥」一樣的名兒綁在架子上。
名兒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掙扎了,只能看著他將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的綁上去,低聲問道︰「叔叔,你要干什麼啊,為什麼綁名兒啊?」
趙羽不理會名兒,轉身對老者說︰「給他上藥。」
看到名兒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老者感到自己的心像刀割一樣疼,但為了他以後的道路,他還是忍住心中的那份不舍。拿出一罐糊狀的膏藥,將名兒全身涂滿,
起先,名兒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有點涼,但很快,他覺得身上越來越熱,溫度上升的很快,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就達到了將要烤熟的程度。
原本筋疲力盡的名兒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拼命的掙扎,將木架子弄得直晃,發出「吱啊吱啊」的聲音,並大聲喊︰「爺爺,快放開我,快把這些藥拿走,我受不了了,快放開我,名兒不修仙了!快放開我……………」
老者听到名兒的喊叫,實在看不下去了,背過身去。趙羽依舊是那麼冷漠仿佛世間的一切事都和他無關。
過了一會兒,趙羽見藥效差不多了,將木架以各種不同的方式彎曲,被綁在木架上的名兒也隨之做出各種人體不可思議的動作,完全超出了人體的極限,還伴隨著骨頭「嘎啦嘎啦「的聲音。
整晚都是名兒淒厲的哭喊聲,以至于嗓子都喊破了。期間,他無數次昏過去,但都被趙羽用真氣叫醒。
最後,在凌晨時結束了這噩夢般的歷程,趙羽沒有再折磨名兒,只是讓他保持清醒,不過他此時的大腦一片混亂,即使清醒也醒不到哪去。不過趙羽沒有阻止他處于這種狀態,
到了中午,趙羽才允許名兒自由的睡去,
這一覺,或許是名兒有生以來睡得最香的一次,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就是很舒服很舒服。
一覺醒來,名兒就感到自己的身體變了很多,全身輕靈無比,仿佛能御風而飛,同時,體內又蘊含著巨大的力量,有一種能破開眼前一切的感覺,很奇妙,正當名兒準備試試身體時。房間的門開了,趙羽從外面進來,看到名兒興奮的表情,冰冷的說︰「醒了!」看到趙羽那張毫無表情的臉,他心中下意識的驚了一下,那份興奮之情頓時煙消雲散。在他心中,名兒恐怕把他當作世間最可怕的生物了。
「把粥喝了!我們去接下來的訓練。」
名兒不敢多問,他知道,眼前這位叔叔說一不二,那天無論自己如何求他,他都沒有絲毫的動搖。
名兒只好拿起那碗粥喝掉,準備承受接下來的痛苦歷程,或許是體力消耗太大了,急需食物補充,名兒覺得這一碗普普通通的稀米粥特別好吃。
跟著趙羽來到屋外,正當名兒準備承受那猶如狂風暴雨般的地獄式訓練時,趙羽卻僅僅讓他坐下來,說︰「接下來我講的每句話你都要仔細記住,而且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名兒點點頭,「此書名為《問道》,共四卷,分別為問天,問地,問人,問心,問天為第一卷;天下之氣,皆為物生,盈為損,損則滿,損盈相合,一氣定乾坤……………………」
趙羽的話似乎擁有一種特殊的魔力,名兒漸漸的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無喜無悲,無我無他,整個世界只有趙羽的聲音,無數的字符在虛空中飄蕩。
見名兒如此之快就進入了狀態,趙羽臉上不經露出了一絲驚訝,他的資質不是很好,只有普通人的水平,如果沒有很大的機遇,他恐怕一輩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活,前天這麼折磨他就是將他的資質提升下,但他的悟性很高,比自己當年還要高出一線。修仙之路,資質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悟性,一個人的資質很難改變,或許付出極大的氣力,而提升的只有一點點,得到的和付出的根本無法相比較,而悟性,這是一個與生俱來的東西,它將伴隨這你的一生,根本無法改變,而那些能提升靈智的天地奇珍,那只是將一個人那些未發現的靈智開發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名兒醒來,發現周圍已經天黑了,趙羽仍就站在原來的位置,沒有絲毫的移動。他抬起那雙半天沒有動的腳,過去用手按下名兒下月復的地方,過了一會兒,他收回手說︰「回去吃飯了,爺爺在等你。」
名兒沒想到今天的訓練會如此輕松,以至于短暫的失了一下神,之後,他快樂的歡呼起來,他拉起趙羽的手說︰「叔叔,我們一起回去吃吧!」
轉瞬間,半年過去了,冬去春至,花落夏至,在這近兩百的日子里,名兒的生活不再是上山打獵砍柴,取而代之的是打坐練氣,並每天抽出兩個小時來看書,書是叔叔寫的,里面寫的東西很雜,有各派武功的介紹注解,也天地間各種奇聞軼事,還有一些江湖上成名高手的介紹,………………….里面的東西簡直是無所不含,不過名兒不是特別喜歡讀書,至于他到底記住多少東西就不知道了。
很平常的一天,但這又是一個不平常的一天,名兒一如往常的坐在茅屋前打坐,忽然,趙羽滿身是血的跑回來,不等名兒問發生了什麼事,就打斷他說︰「你馬上走,往西南方向走,用斂息法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普通人,還有,在路上無論踫到什麼人都不要說我教過你武功,哪怕是我和你爺爺!知道了嗎!「
很簡單的幾句話,名兒看到趙羽那嚴肅的表情,很想問為什麼,但還是忍住了,一是趙羽平時對他的嚴厲,另外是他已經十七歲了,心智已經成熟許多了,看他一身的血就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危急,沒有時間解釋,只是堅毅的點了點頭。
「好,你現在就走,跑的越遠越好。」
「那你和爺爺呢?」名兒問道,「我想和你們一起走.」
「我和爺爺很快就追上你,你先走。」
名兒听到趙羽的回答感到有些不真實,但對于他們的平時的信任,還是決定照做。
正當名兒準備走時,三道身影破空而來,轉瞬間就來出現在茅屋前,那是三男一女,一位中年男子站在中間,顯然,這三人是以他為首,他身著金絲披風,衣服上繡著一幅血龍逐日圖,他的樣貌很平常,就像大街上一個平淡無奇的人。然而就是這樣奇怪的組合,卻有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左邊是一面蒙輕紗的女子,她的衣服以黑,青兩種輕紗為主,朦朦朧朧的,妖異的魅惑,令人感到墮落而吸引人。右邊的是一男子,方方正正的臉,整張臉仿佛是由一條條直線構成的,永不變動的表情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鐵血氣息,無不表明他是從尸山血海中走出來,擁有無比頑強的意志。
看到這三人,趙羽眼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把名兒護在身後,低聲說道︰「走——」
「好俊的小伙子,血使者,你這樣護著他,該不會是你兒子吧!」那左邊的輕紗女子笑兮兮的說,雖然隔著一層輕紗,但眾人似乎都可以透過它看到她的表情,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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