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是師父和師娘出來了,看到眾弟子,說︰「今天我們松濤峰有一位新的成員——名兒」
松濤峰的人不多,其拜師儀式也就沒有那麼復雜,只是遞杯水就行了。去看看小說網。名兒認識了在座的所有人,不過那位陳師伯沒看到,田品豪跟名兒解釋到,這位師伯今晚不用了解他,明天你就可以與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田品豪說這句話時臉上露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對此名兒不是特別放在心上。
吃飯時很熱鬧,但飯結束後,由于暫時沒有事派給名兒,他沒地方可去,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呆著。
晚上,名兒望著這間空曠的房子和那冷冰冰的被窩,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寂,兩行淚在不知不覺中流下來了,往日的歡聲笑語依舊在耳邊回響,但自己卻是如此的心痛。爺爺走了,叔叔也走了,只剩下自己孤獨一人,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黑暗,不由自主的,名兒心底冒出一個想法——我為什麼要活著,這個世上沒有一個親人,我應該下去陪他們。不,我不能死,我要活著,爺爺和叔叔是他們害死的,我要為他們報仇,殺光他們,我要報仇,名兒心底的這種呼喚越來越強,他身上的殺氣不由自主的散開來了,隨著這種信念越越強,他的殺氣越來越凌厲,最後幾乎變成了實質,在牆上畫出來道道微弱的痕跡。同時,他投在牆上的影子也開始了細微的變化,不再是那模糊的人形,而是一頭猙獰的惡龍,張牙舞爪的樣子令人恐懼。忽地,名兒就這麼直直的暈倒在地上。
第二天,陽光很好,有人在敲門,名兒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上,拍了拍有些沉的腦袋,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听到敲門聲,那是田師兄叫自己,連忙起來,因為今天是去見陳師伯,幫他看管藥材,每個浩劍派弟子都要做事,把整天的時間都花在修煉上的只有那些天賦極高的弟子才可以享受到。
陳師伯的屋子沒有和眾人住在一起,一是因為他要研究醫術,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二是他需要一大片地來種草藥,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經常會配置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些還含有劇毒,所有人實在是受不了他,因此才找借口讓他搬出去。
陳師伯住的地方不是很遠,步行的話十幾分鐘就到了,路上田品豪不停的給名兒介紹有關這位陳師伯的是,很快就到了目的地,不過眼前的地方是房子嗎,簡直就是一洞穴,如果不是田師兄再三確定他沒來錯地方,名兒簡直不敢相信這里就是。
「小師弟,我就送你到這兒了,陳師伯就在里面!」說完,田品豪拔腿就跑,好像里面有什麼洪荒巨獸似的,搞得名兒真的認為里面有猛獸。不過他很快就改變了對田品豪這種行為的看法。
名兒進入這個跟原始人住的山洞差不多的洞穴里,里面發出一股嗆鼻的味道,好在名兒從小聞慣了爺爺的那些藥味,倒也不怎麼難受。洞穴不是很深,名兒只走了十幾丈就到了,里面全都是穴瓶瓶罐罐,藥味充斥著整個洞穴,哪怕是名兒這個聞慣了藥味的人都有些受不了,里面有一個邋里邋遢的老道士不停的在里面倒來倒去,樂在其中。
看到名兒來了,說;「那里有一堆書,你拿回去好好看看,看管藥園可不是誰都能做的。」
名兒無所謂,雖然他不喜歡看書,但這麼多年來在一個醫毒大家那里,哪怕是不學習,對這方面也有了一定的基礎,讓他照顧藥草,可以說是小菜一碟。正當名兒隨便拿起一本書看看時,忽地,陳回生手中的罐子里噴出了一道高高的火焰柱,火焰柱只持續了一小會兒就消散了,接下來就冒出了一股青煙,名兒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位陳師伯,他是煉丹吧,但不用搞這樣的火焰吧,但下一刻,他就沒有心情想這些東西了,而是如何羨慕田品豪沒有陪自己進來,那青煙具有強烈的催吐作用,哪怕他名兒早上沒有吃東西,也將將昨晚的苦膽水吐出來了。那馬師伯轉過身來,名兒看到他的樣子,不經想笑,這幾天的孤苦心情稍微緩解了下,那馬師伯的臉被煙霧燻成了青色,碧青碧青的顏色,仿佛像中了劇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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