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枯頓了一下,說︰「這似乎有些不太可能吧,你是浩劍派弟子,應該知道到浩劍派的門規。去看看小說網。」
「我知道,所以叫你去。如果世上還有人可以請他下山,那人就是你了!」
「老弟,你高看我了。就道空那又臭又硬的脾氣,我可不敢踫!」慕容枯推辭道。
「這個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請他下山。否則楚國就危險了。」
「到底怎麼了,非要請他下山!」
「我上午剛得到密報,秦軍此次隨軍前來的除了巫道家的巫主外,連道尊都來了!」
「道尊,他不是在五十年前的那場對趙戰爭中被暗影子刺殺致死了嗎!」
「他是被刺殺了,但沒有死,否則也不會跟著來!」
「你確定這消息是真的嗎!」
蔣落輝點點頭,說︰「是的,秦王一直將他藏了起來,我也是上午才剛剛知道!」
「那我去請道空,沒想到那老家伙還活著,到時他在戰場上玩刺殺,沒一個人逃得了。」慕容枯暗暗罵道。
看到慕容枯離去,蔣落輝閉上他那雙歷盡滄桑的雙眸,自語道︰「落輝,這次恐怕真的會落盡余輝了!」
名兒並沒有昏迷很久,只是半個時辰就醒了。看到自己再一間客房里,李無痕在一旁心煩意燥的坐著。看到名兒醒過來。連忙過來。問道︰「小師弟,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啊。不過我們怎麼了,怎麼會在這間房里?」名兒奇怪的問道。
「你不記得剛才的事嗎?」李無痕驚訝的問道,別人不知道那兩位老者的實力,但李無痕確實清清楚楚,一名是蔣落輝,是浩劍派二代弟子最杰出的弟子之一,實力可以在同輩中排進前三,由于後來發生一些事,他還俗了,成為楚國的一名士兵,經過六十年的打拼,做上了大將軍的職位,是楚國的棟梁之一,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叫慕容枯,是楚國的國師,是先天高手,不僅實力強橫,輩分也大的嚇人,是和浩劍派的道空師祖同一輩人,而且和現任楚王的爺爺是兄弟之交。說是楚國最大的前輩一點都不為過。
名兒使勁得出想了想,但記憶就只停留在他們下完棋,後面的完全沒有,搖了搖頭,說︰「不記得了,那時發生什麼事了?」
看到名兒的表情,不似說謊,問道︰「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
名兒再次努力的想了想,說︰「不記得了!那時到低發生了什麼事了?」
「沒事,你好好休息吧!」
「你騙我,肯定發生什麼事了!」名兒一口咬定的說,的確,李無痕剛才的回答連傻子都不相信。
「沒事,你好好休息!」李無痕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平淡的回答道。
名兒知道,師兄這樣子肯定有事,但不會告訴自己的,沒有再追問下去。
晚上,名兒沒有去參加蔣府的接風晚餐,是師兄叫自己不要去的,名兒也不是很喜歡這種人多的聚會,也樂得不去,晚飯是蔣府內的下人送到名兒的房間里。
晚餐時,李無痕坐在蔣府當今家主蔣落輝身邊,在一旁的還有蔣家的幾名後人,蔣落輝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女的叫蔣英,男的叫蔣雄,蔣雄是為蔣家二代的獨苗,但沒有被其父的寵愛溺壞,是一名沖鋒陷陣的大將,其戰功不在其父蔣落輝之下。蔣英隨是一介女兒身,卻深得其父全部本領的真傳,才能比蔣雄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不是她嫁為人婦,上戰場的次數減少,恐怕她的成就不會比蔣雄第多少。蔣雄有三子一女。三子名為蔣飛龍,蔣飛虎,蔣飛豹,女為蔣月。蔣英的夫君是當今的楚王,此次回家時明日蔣落輝要上戰場,特地回來給父親道別,如果是普通的妃子,除非皇恩浩蕩,否則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能出宮,但蔣英不是普通的妃子,加上蔣落輝為楚國;立下汗馬功勞,楚王也就比準蔣英出宮,一起的還有幾位蔣家的客人。
「無痕,給你介紹個人,這位是徐家二當家的夫人,葉浩雪,說起來她和你還是同道中人呢!」
听到蔣落輝的介紹,李無痕微微驚訝,向浩雪恭敬的問道︰「不知徐夫人師承何處,可為我前輩!」
「恩師為青蓮派玉蓮峰靜空大師,你我同輩,不必如此恭敬。」
「原來是浩雪師姐,在下李無痕,師承浩劍派松濤峰穆清水門下。」雖然浩雪如此說,但李無痕卻沒有半點的不恭敬,在修仙界,哪怕是同一輩,也有長幼之分。像葉浩雪,明顯比李無痕大上一級。
「見兩人介紹的差不多了,蔣落輝又為李無痕介紹一些別的客人,從蔣落輝的動作神情可以看出,他很欣賞李無痕,如果李無痕為他效力,絕對能平步青雲,可惜兩人不是同一條道上的人,但這並不妨礙蔣落輝對李無痕的欣賞之情。
晚飯就是這樣平淡無奇的過去,飯後,蔣落輝將李無痕獨自一人叫到書房,李無痕心里暗道「來了,肯定是為小師弟下午地沖撞而問罪。」
「無痕,我看你今天進城,為何要繞一大圈才進來?」出乎意料,蔣落輝絲毫沒有提下午的事,只是問了一個無關的問題。
李無痕不敢騙對方,說︰「我在城外發現有大量的秦國探子,于是就繞一圈將他們甩開!」
「的卻,最近秦國的探子越來越多了,別國的探子卻越來越少了,這可不是一個號現象啊!」
「難道蔣師叔有什麼困難嗎?」李無痕問道,但很快就覺得自己這句話屬于廢話,連他都解決不了的事,自己怎麼可能幫上忙。
「沒事,我的確有一件事交給你辦!」
「何事?」
「麻煩你去青花城一趟,把顏峰接到前線!」
「顏峰,顏城主?」李無痕驚訝道,沒想到剛從青花城過來,沒幾天就又要回去。
「怎麼了?」看到李無痕的神色,蔣落輝疑惑道。
「沒事,只是我在來國都前就是在青花城。小佷再跑一趟就是了。」
「沒事了,你明天還要去青花城,早點去休息吧!」
李無痕沒有立即走,只是站著,蔣落輝看到李無痕仍舊在原地,問道︰「還有什麼事啊?」
忽的,李無痕向蔣落輝單膝跪下,說︰「請師叔寬恕語師弟的冒犯之過!」
蔣落輝連忙扶起李無痕,說︰「你不必如此,我沒有怪罪于他,我相信他不是有意的!」
「但師叔,語師弟可是——」
「我知道,這事你不用再問,我不會有任何刁難你師弟之處。」
李無痕見蔣落輝真的沒有對名兒生氣,這才放下那顆一直懸著的心。
「師叔,是不是楚國要和秦國打仗了?」李無痕問出了另一個問題。
蔣落輝有些震驚地看著李無痕,這件事很少人知道,就連朝中也只有少數幾位大臣知道,不過他很快就聯想得到李無痕剛從青花城過來,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很正常,點點頭,說︰「而且十分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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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兒在房間修煉,不知怎麼的,名兒總感到自己今晚的情緒很躁動,想毀滅一切的沖動,將問道運轉了好幾遍才將這種躁動壓下去。名兒知道這種躁動只是被壓下去而已,並沒有被消滅,他肯定會再次爆發。名兒此時有一種迫切提升自己修為的想法。
李無痕進來,將正在修煉的名兒驚醒過來,李無痕問道︰「你今晚覺得怎麼樣?」
被李無痕的問題弄得一頭霧水,「什麼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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