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高深修為的修仙者被擒後,一半都會給他們服用一種叫做禁元的丹藥,會讓修仙者沒有辦法使用真元,而且,服用禁元後,這種丹藥會和真元產生反應,讓修仙者感到全身酥麻,提不起一絲力氣。去看看小說網。
「不到一層。」阮沁心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但還是相信語名,直接回答道。
師母一層的真元,語名感到有點麻煩,自己的實力不用懷疑,不要說這里的三十人了,那怕是再來五倍,自己也有辦法應付,但那樣的話,自己將陷入瘋狂狀態,沒有辦法將師母他們帶走,語名知道自己如果陷入瘋狂後,不會有任何的理智,只有無盡的殺戮很保護自己,他人的任何事情都不會放在心上。
不用血脈力量解決這三十多人也沒有問題,但那樣的話,自己體內的先天真元就會產生消耗,就沒有辦法壓制血脈力量了,這子就陷入了死循環了。
至于不用解決他們,直接套,那八匹拴在旁邊的馬不是擺設用了。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稍微靠近城門,準備好,讓師母和這位新認的妹妹拉住,忽的運轉全身的先天真元,御劍往前面沖去,說實話,語名還從來沒有試過全力運轉真元御劍飛行。
現在試一下,語名連自己嚇了一跳,這速度,簡直是到了極限,劇烈的風迎面吹來,將自己的頭發都吹散了,幸好自己開始的時候將她們的手抓緊,否則的話,她們就要被這風吹走。
幾乎是一眨眼,語名就沖出去了,根本不給那些守衛城門的人反映,知道語名走後幾百米後她們才反映過來,他們立即爬上馬追上來,然而,這一耽擱,語名又跑出數百米,不過語名的速度也慢下來了,不是語名不想用這種速度飛,而是沒有辦法飛了,極致的速度,也是極致的消耗,就是這麼短短的幾十秒,語名就將體內可以用的真元消耗了大半,當然,這跟語名將自己大部分的真元用來壓制血脈力量,導致一身的真元沒有辦法用出來也有關,但這絕對不能否認其中的消耗,根據與語名現在的估計,哪怕是沒有血脈的壓制,自己用這樣的速度也沒有辦法持久,頂多半個時辰,自己的真元就要耗盡了。
現在語名十分痛恨這建立平陽縣的人,干嘛將縣城建立在一片平原上,一眼望去,完全沒有邊際,自己想躲都沒有辦法躲了。
現在只能陷入了長久持久跑了,看自己體內的真元先耗光還是他們的馬受不了。語名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跟馬比賽跑。
語名體內的是先天真元,恢復力十分驚人,如果是一個普通修仙者,他肯定是沒有辦法和馬比賽跑。
原本只是一個人,語名可以確信,自己很輕松就能將他們都甩掉,但現在自己卻帶著兩個包袱,自己要多消耗兩倍的真元來帶他們。
在空曠的原野上飛行,這里不是那種沒有生命的荒原,是那種草原,沒有偶爾出現幾個棵樹,不過都是那種小樹,沒有辦法藏人。
就這樣,語名一直飛,或許是老天給他們機會,後面除了那近一百的追兵外,沒有別的追兵,語名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
「師母,你現在恢復的幾層。」
禁元的效力能持續兩個時辰,但為了防止那些修為深厚的修仙者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逃跑,一般都是一個時辰服用一次,現在過了一個多時辰,師母的真元沒有辦法全部恢復,不過對語名來說現在足夠了。
語名將手中的那柄玄泣劍遞給師母,說︰「師母,你應該知道師把這柄武器給我的用意。」
阮沁心點點,當初自己看到語名的時候就注意到這柄劍,那是浩劍派祖師道空真人給他的武器。
語名停下來,不再逃跑,後面的那些追兵看到語名站在前面,感到有些奇怪,不過他們的經驗認為他們只是三個人,而且兩個都是沒有戰斗力的婦孺,而自己這邊有三十人,而且每個人都是有經過訓練的戰士,對付他們綽綽有余,然而,他們不知道自己面對的事地獄。
他們的馬都是快馬,速度比較快,只是一會兒就來到他們面前,語名看到他們身上的衣服並不是同一種類型,想來他們不是屬于同一個勢力,這樣他們就不會產生很嚴謹的聯手攻擊,自己對付起來想來會節省不少的力氣。
語名沒有直接將血脈力量解放出來,畢竟這東西還是少用為好,這血脈力量使用的太多,會對自己的心智產生很大影響,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語名很清楚自己的狀況,那是自己通過先天真元運轉清焰訣讓自己的心智時刻保持著清醒的狀態,否則,語名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會變的和那些魔道修仙者一樣,異常嗜血。
不知道他們後面還有沒有援軍,現在自己必須速戰速決,免得拖久了徒生變故。語名很不想殺人,那種血腥味會刺激自己,但現在沒有辦法,如果自己不殺他們,那他們就會一直糾纏這自己,到時死的就是自己。
他們人多,自己或許在拳腳方面比較擅長,但在這種情況下,自己還是用那些大型攻擊法術比較好。
他們距離自己還有四十米,這對于他們騎馬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但這已經足夠了,語名雙手不斷的結印,絲絲天地能量在他手中蕩漾,那是先天高手的標志之一,能夠引起天地能量的共振,沒有到先天境界,那是沒有辦法體會這種感覺,現在自己經過那莫名其妙的身體改造,已經能完全承受體內真元的流轉。
隨著天地能量的波動,慢慢的,周圍出現了一絲絲熾熱的感覺,仿佛能灼傷人的靈魂,仿佛末世降臨,讓所有人在心底產生恐懼,那些戰馬似乎感受到前面的危險,在疾速奔跑中生生停下來,無論他們的主人如何鞭打,都沒有使他們往前走一步。
語名手中的印越來越快,最後單單憑借肉眼沒有辦法看到他的動作,變成了一道道殘影,周圍的天地能量波動越來越強,而那絲原本的灼熱感已經變成了鋪天蓋地的火球,人們看到語名,仿佛是看到最可怕的怪物一樣。
天上的火球越來越大,方圓百米內了都被那一顆顆巨大的火球照的通紅,上面跳動的火焰是來自地府的使者,它們在向自己招手。
這簡直不是人類所擁有的力量,人類最深處的恐懼暴露出來了,那不是自己可以抵抗的力量,紛紛轉身逃跑,可惜他們反映的太慢了,擔當他們調轉馬的時候,語名的法術已經完成了。
他的雙手停下來,周圍的那些火球似乎失去了控制,瞬間的朝周圍落下來,,火球離地面不是很遠,只是短短幾個呼吸時間,他就落下來了。
一片哀號聲,火球落在地上,散開成了一地的火花,濺得到他們的身上,這些追兵從馬上掉下來,在地上翻滾這,想撲滅身上的火,但周圍到處都是火,根本撲不滅。幾個修為深厚的人將自身的能量外放,想阻擋火焰,但這只是讓他們延遲死亡而已,剩下的更多的是痛苦。這火球在落地之後,其包圍的面積迅速從百米內變成了數百米。憑借他們自己的速度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片地獄。
在後面,阮沁心用手捂住小女孩的眼楮,不讓她看到這人世間最悲慘的一幕。那樣會對一個還沒有成長的人來說是一件十分不好的事情。
周圍飄散這一股烤肉的香味,但這種香味不能勾起任何人的食欲,那是自己同類的氣味,是罪惡的。
這樣的法術威力十分巨大,但消耗也是十分巨大,就是這麼一個法術,就將語名體內一半的先天真元消耗完了,這還是他大部分借助天地能量的後果,如果單單憑借他自己的力量,恐怕將他榨干了都不夠施展這樣的一個法術。
剩下的一半先天真元並沒有辦法壓制血脈力量了,語名的原本正常的眼楮變成了紫色的豎瞳,那在戰場上堆積的殺氣瞬間辦法出來,阮沁心見到語名的變化,沒有任何的猶豫,將自己體內不足兩層的真元注入玄泣劍中,朝語名背後刺去,現在的語名還保持一點理智。
玄泣劍似乎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變化,這柄巨大的劍迅速融化,變成了一團奇異的液體,融入語名的身體。
玄泣劍超級的重量阻礙著語名體內能量的流動,語名承受不住它的重量,趴在地上沒有辦法動彈。
阮沁心拿起感到十分吃力,現在的自己真元不到全盛時期的兩層,這柄玄泣劍依靠人的力量根本沒有辦法拿起來,必須要運轉體內的真元才可以那動,但這柄劍的根本就是阻礙使用者體內的真元,只要拿在手中就會阻礙自身體內真元的流動。自己幾乎用出現在全部的力量才堪堪將它那動。
阮沁心沒有看向趴在地上咆哮的語名,內心不由得感到難受,雖然師叔跟自己說過語名的情況,但沒想到自己真正面對的時候卻是這樣殘酷,那雙眼楮,根本不是一個人所擁有的,那完全是一雙野獸的眼楮,沒有任何理智,只有無盡的殺戮,無盡的嗜血。
他到現在還能控制住自己,這已經是一個奇跡了。阮沁心回到小女孩的身邊,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孩,雖然這樣的場面很血腥,很殘酷,但並沒有變的那樣喪失理智,只是露出害怕的表情,並進還是一個小女孩。
阮沁心將她摟入懷中,緊緊的抱住他,給他那溫暖的依靠,那是一個能夠遮風擋雨的港灣,在里面,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她。
她的記憶里出現當時的情景,那是一個冰冷的角落,自己從一家客棧里偷了一個饅頭,那時的自己實在是太餓了,沒有辦法了,肚子很難受,就像是無數個人在里面打仗,如果自己再沒有食物吃,害怕就會死去。
被老板發現了,他拿著菜刀追趕自己,自己在前面逃跑,拼命的跑,腦袋里沒有任何的想法,絕對不能讓他抓到。
被追到一個角落,前面沒有路可以跑了,手中的饅頭已經變的冰冷了,沒有自己剛拿時候的那種柔軟,很害怕,沒有任何人能夠依靠,眼中沒有淚水,自己知道,沒有任何人會同情你的眼淚,他們只會關心自己的利益,沒有人會關心你。
自己張開口,拼命的將這個有點硬的饅頭吃下去,那干干的面粉讓喉嚨很不舒服,跟自己搶奪那在奔跑後留下不多的唾液。
但自己必須吃,這樣自己才會有力氣挨打,不是一頓,而是幾天。他拿著菜刀越來越近,自己心中的恐懼也也越來越大,可以感受到,自己在發抖,但嘴巴卻嘴巴越來越快,那饅頭哽住了喉嚨,很難受,幾乎不能呼吸,但自己卻不能再現在停下來。
就在他來到自己的眼前,面對這可怕的結果,自己那時是如此的孤單,如此的無助,將面對這可怕的結果。
這時,她出現了,自己那時還閉著眼楮,不敢看,老板躺在地上。
「你跟我走吧!」
一句簡單的話,沒有任何的理由,就相信她,跟他走。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他們將自己遺棄,自己是他們的累贅,自己是一個不應該存在這世上的人,自己就是一個沒有用的人。但現在,很開心,那時一縷陽光,讓自己知道,還是有人會關心自己。
「你是我媽媽嗎?」
「對不起,我來晚了。」就是這麼一句道歉。
「你是我媽媽。你是。」
「我不是,但我會將你媽媽所有的愛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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