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在他心里還是有一席之地的。去看看小說網。
竟然糾集了百萬大軍攻打東門,就是為了救一個自己。
方德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一早,幾乎和死了一次一般,暈睡時,已經微微紅潤的臉色,又轉為了蒼白。
坐在他床頭的蘇小夏有些擔心的咬了咬唇,終于知道柳刑是什麼了,就是用藤條抽打領罰者的後背,直到沒有半點好皮膚為止。
這個馬子義,竟然將刑罰的名字弄得那樣詩意,連毒藥都弄得跟丹藥的名字似的。
真是一個超級的神經病。
「你……再陪我去禁地吧。」不管身上的痛,也不去管每一根叫囂的神經,方德竟然就那樣從床上旋身而起,立在了床邊,直直的看著蘇小夏︰「我要看一看他們。」
白發散在肩上,有幾分妖嬈的美。
心底明白,方德是要將自己父母的尸體帶出來。
那種地方,就應該一把火燒毀掉。
特別是想到那里有無數的毒蜘蛛和蛇蠍,她就頭皮發麻,再多的金子也提不起興趣了。
大不了,讓南宮莫帶著大軍再挖金子吧。
普通的火是不會將那麼多的金條燒毀的。
「可是,方賢今天要接我離開的。」蘇小夏很想帶他去的,可是今天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見南宮莫,對于蘇小夏來說,是重中之重。
任何人任何事都要排在後面。
「要離開,不可能。」房門猛的被推開,藍衫和藍天面無表情的瞪著蘇小夏︰「我忘記了,你還沒有參加入凌雲堂的儀式。」
手中突然飛出兩把飛鏢,方德半點都不留情,眼下這兩個人不能再留了。
他們听到了自己和蘇小夏的談話。
藍衫和藍天都是六大門徒之一,與方賢方德只差一點點的功力,此時方德有傷在身,還是以一敵二,就算出其不易,攻其不備,出手暗算,也很難有勝出的把握。
躲過飛鏢,藍衫閃身便扣上蘇小夏的雙肩,試圖將她帶走。
馬子義絕不讓蘇小夏在方德身邊的,那才是如虎添翼呢,要闖禁地,一定萬無一失的。
那里的秘密是不能被世人知道的。
永遠。
「乖乖配合,我會帶你離開。」就在按住蘇小夏肩膀的瞬間,藍天也與方德交上了手,這邊,藍衫卻低低的說了一句。
正要抽出發間的發針,刺向藍衫的蘇小夏愣了一下,不相信的瞪了他一眼。
「最好相信我。」藍衫緊了緊手,沒有用力,雙眼中只有真誠。
「蘇小夏!甩開他。」方德招招狠毒,每一掌打實了,都會要藍天當場斃命。
不過,因為有傷在身,不夠靈活。
一時竟然不能傷到藍天。
這邊眼看蘇小夏就要落入藍衫手里,他當然焦急萬分,也忘記了蘇小夏半點武功都不懂。
一時蘇小夏小有些為難,因為以她的能力要耍開藍衫,就要出其不意才行,可是現在,最有利的時機已經過去了,所以,她只能听藍衫的了。
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
「走!」下一秒藍衫已經扣了她的手腕出了房間。
只留下藍天和方德大打出手。
「你要帶我去哪里?」下了山,藍衫果真松了蘇小夏,不過,蘇小夏卻很難完全相信這個人,要知道他可是馬子義的手下。
「帶你見方賢,你不是說好要去見他嗎……」藍衫不再看蘇小夏,而是直接向山下走,這條路並不是直接通往皇宮的,而是另一條出山的路線。
愣掉的蘇小夏站在那里沒有動。
「快些跟過來,不然藍天會發現的。」藍衫面無表情的臉上竟然有了焦急︰「你與方賢約好的路線已經被藍海和藍雨帶人封住了。」
這邊不快些離開,馬子義也會派人過來的。
還好,前幾日方德以找藥為理由將十大高手支走了。
現在六大門徒里方賢和方德已經造反,一時之間,馬子義的力量削弱了幾分。
點頭,跟了過去,蘇小夏只能選擇相信了,因為她別無選擇了。
即使這個藍衫要害自己,也只能認命了。
山下,一個白衣女子正等在路邊,用面紗遮了臉,不過,蘇小夏仍然一眼便認了出來。
「錦夏……」本來就走到藍衫身後的蘇小夏直接不走了。
恨恨的瞪著路口的女人。
「她已經知錯了。」藍衫轉過身扯過蘇小夏的衣袖向前走︰「她現在是來接應我們的。」
心頭有些沉重,原來,南宮莫並沒有如他所說那樣,殺了錦夏。
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演變成這個樣子?錦夏竟然與藍衫在一起,或許……她也是凌雲堂的人嗎?
蘇小夏與藍衫一走近,錦夏便跪了下去,摘了面紗,一臉歉意的看著蘇小夏。
輕輕皺眉,蘇小夏只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這是演哪一出了。
焦急的藍衫上前一步,直接拉起錦夏︰「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快些離開。」
看錦夏的樣子,知道前方沒有問題,任何事情都要等離開了這里再做解釋。
一手攬了錦夏,一手扯著蘇小夏的衣袖匆匆下山而去。
一路上,蘇小夏都有些疑惑的看著錦夏,這個小丫頭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難道當初也是奉命行事?
出了山洞,在一處水潭邊停下,藍衫拿出一張紙,寫了什麼遞給錦夏,然後錦夏輕輕點頭,他們才又繼續向前走。
「錦夏……她……怎麼不說話?」蘇小夏終于覺得不對勁,一邊走一邊輕聲問了一句。
「他被南宮莫扔進後山,萬蛇纏身,雖然沒有死,卻也被嚇得無法言語了。」藍衫當初還不知道某些密秘,還想著錦夏這樣的人帶入凌雲堂一定也是一個出類拔萃的暗人。
只是,那天他听到了不該听的話。
身體僵了一下,蘇小夏和錦夏同時臉色蒼白。
看來,錦夏真的是被刺激得不輕,看上去已經變了一個人。
原來南宮莫真的那樣做了……
「方德和方賢一夜白頭,是因為知道了當年的事情對嗎?」山洞很黑,藍衫突然語氣沉重了許多。
那日,他听到的話,與蘇小夏看到的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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