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心,我要做什麼,我心里清楚。去看看小說網。」方賢還是很溫柔,只是力道微微大些。
「你最好放手!」蘇小夏全身有些顫抖,只因為她想起曾經的一幕,記憶里只剩了破碎的碗,滿身的血……
所以,她沒有一招甩開方賢。
不過氣勢仍在,她若要走,這天下無人能攔得住。
方賢笑笑,沒有動作︰「夏夏,你變了!」
脾氣沒變,只是這氣勢卻很壓人了。
至少比從前更冷硬了幾分,也冷血了幾分。
另一旁的施珞雲卻不能容忍被忽視了︰「你什麼意思?蘇小夏?」有些憤怒,竟然有人置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南宮莫的,這些日子自己只在落雪島,而且安安份份。
「表妹……」易子安扯住了正要上前的施珞雲,臉色有些怪,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肖以歌卻笑了笑,他是擔心蘇小夏擔心習慣了,突然忘記,現在的蘇小夏不是任何人能左右的了。
除非出奇不易。
可是,上了一次當,蘇小夏是很難再上當了吧。
連自己的玉骨扇也不敢輕易拿出來了,怕她一怒之下,給自己毀掉呢。
再听施珞雲的話,和易子安那表情,肖以歌的笑自帶幾分妖媚和嘲諷,他現在又回復了文弱書生,所以,只能風度翩翩的站在那里,看戲。
「是不是王爺的,有一個人最清楚。」肖以歌最大的愛好就是火上燒油,雪上加霜,挑得天下大亂才算。
「肖公子。」易子安冷冷的吐出三個字,語氣冰冰,表情也很冷漠,他曾經感激過南宮莫和肖以歌,可是現在他有些恨了。
因為他的女人受了太多的委屈,還險些死在南宮莫手里。
後退了一步,肖以歌仍然笑著。
並沒有懼意。
「孩子不就是你的,何必演戲。」方賢感覺到蘇小夏的雙肩在顫抖,覺得這個話題最好到此為止,干脆說出來,大家都清靜。
他也不喜歡施珞雲這個女人,如果當初先一步行動的話,他或許會考慮娶這個女人的,只是現在錯過,反而覺得是一件好事了。
沒有腦子的女人留在身邊只是一個累贅。
「你放屁!」施珞雲急了,什麼氣質,什麼淑女形象,通通都忘記了,雙眸死死的瞪著方賢,欲要將他生吞活剝。
卻被易子安用力扯著手腕,不能上前半步,否則以這個女人的沖動,現在一定會撲上來掐死方賢的。
方賢一邊無所謂的聳聳肩︰「看在你表哥的份上,朕今天不與你計較。」
「本公子也記得,好像洞房那天,王爺始終留在王妃的房間里呢。」肖以歌又不咸不淡的補了一句︰「那個好像是在下,將易公子領進了新房,唉,當時肖某喝得太多了,有點暈!」
施珞雲突然憶起那天的一切,不可思議的抬頭,雙眸楚楚的對上易子安,覺得嗓子咸咸的,想說什麼說不出口,只吐出兩個字︰「真的?」
此時她的表情有些怪異。
只有方德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一切,現下卻突然明白過來,微微搖頭。
易子安顫抖著肩膀咳了咳,對上施珞雲的眸子,只能輕輕點頭。
他怕的,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