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鳳洛凝帶到房中,小心翼翼的放在床榻上,子殷輕輕撕裂被血液黏在皮膚上的衣衫,被鞭子抽過的地方皮肉外翻,鮮紅的血淌淌的流了出來。去看看小說網。
子殷找來藥箱仔細替鳳洛凝處理傷口,生怕弄痛了她。
床榻上躺著的人因為疼痛而不斷的顫抖著,一張臉此刻毫無血色,汗水沿著臉頰流了下來。
「痛了嗎?」子殷輕聲問著,手上的動作逐漸放緩。
床榻上的人沒有應話,只是因著疼痛嚶嚀了一聲。
「傻瓜,既然怕痛還逞能,那鞭子是你能受的了的麼?溪非不管怎麼說也是練過功夫的。」子殷繼續說著,他知道鳳洛凝听不到,但听不到才好。
處理好傷口,子殷替鳳洛凝蓋好被子然後坐在床榻邊。
他突然真的很像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她究竟都在想什麼?為什麼會和他意料的不一樣?
「鳳洛凝,你說你是不是那個可以救贖我的人?」子殷說完不禁失笑,救贖?他什麼時候也期待救贖了?
從他滿心都堆滿仇恨的時候,他都已經不需要什麼救贖了。
他要的只是報復,他不需要可憐,不需要同情。
他的傷痛根本沒人能夠撫平,他就注定了要活在仇恨里的,一直都在仇恨里。
握著雪白的衣袖替鳳洛凝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那皺起的眉頭,「鳳洛凝,我越來越不想放你走了。」
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子殷的連瞬間變得蒼白,緩緩站起身踉蹌著朝外走去,妖冶的臉扭曲在一起,多久了?他還沒有習慣這種鑽心的痛?
走出房間,溪魚已經站在門外,看到子殷的樣子立刻慌了神,急忙上前扶住他,「主子,又犯了?」
子殷點點頭,任由溪魚扶著離開。
他身體里的毒也不是一兩天了,跟了他二十幾年,怎麼都習慣不了。
也只有在疼痛的時候他才會更加清晰的記起自己曾經經歷過的,才會更深的記住那些恨。
鳳洛凝因為背上的傷昏迷了四天才醒來。
溪魚剛剛給她換了藥,她必須爬在床榻上,傷口一動就會裂心的疼,她只好保持一個姿勢不動。
現在想想那天的事情,她都覺得後怕。
她當時怎麼就沖了上去,她膽子那麼些應該早就被鞭子給嚇壞了才對。
「洛凝姑娘你放心,主子的這個藥是不會留下疤痕的,估模一個月之後就會好。」溪魚一邊收拾藥箱里的東西,一邊說道。
鳳洛凝听了點頭哦了一聲,然後轉了轉頭看著溪魚,「子殷……他哪里去了?」
她想要試圖跟子殷請求放她離開。
如果她一直呆在這里,她怕小皇叔得到消息而擔心。
「主子他,」溪魚猶豫了一下才繼續開口,「有些事情,這些天都在忙,在等幾天他就沒事了,到時候再來見洛凝姑娘你。」
「那好吧,我等他忙完了再說吧,還有,溪魚你叫我洛凝就可以了,不需要那麼麻煩。」鳳洛凝重新爬在床榻上,閉著眼楮休息。
唇角揚了揚,露出一個笑。
剛準備休息,房間的突然門被猛地推開,只見溪非大步走了進來,溪魚看到急忙上前阻攔,她妹妹的脾氣她了解。
這次子殷因為鳳洛凝而要懲罰她的事情,她一定耿耿于懷。
「溪非,別胡鬧。」溪魚低呵一聲卻見溪非將自己推開,徑直來到鳳洛凝面前。
床榻上的鳳洛凝嚇得朝床里移了移。
「鳳洛凝,都是你,所以主子才會那麼對我!」果然如溪魚所料,溪非進來便對著鳳洛凝大罵。
但溪非接著動作卻令溪魚和鳳洛凝都覺得一驚。
給讀者的話:
過會繼續更新……纏先收拾一下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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