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簾內,男子薄唇深深吻著女子,雙手踫著女子的小臉,今夜他要她成為他的,從今以後沒有人可以奪走她。去看看小說網。
鳳洛凝被北唐炎淵的熱情感染,不禁嚶嚀一聲,這一聲徹底在北唐炎淵的心底炸開。
「阿凝,你只會是我的。」北唐炎淵伸手去解肚兜的帶子。
風從窗戶吹進來,掛在屋里的鈴鐺一聲一聲清脆的響著,好像是在召喚什麼。
躺在床榻上的鳳洛凝听到鈴聲剛剛迷離的神情瞬間消退,抱著北唐炎淵的雙臂也變得僵直。
她在干什麼?她怎麼會想要和北唐炎淵發生關系?
瘋了,真真是瘋了!
感覺到身下的人身體突然變得僵硬,沒了方才的熱情,北唐炎淵將欲解開肚兜的手瞬間停在了半空。
一雙沾染**的眸子看向鳳洛凝,「阿凝,你怎麼了?」
听到北唐炎淵的聲音,還有些沉浸在呆愣當中的鳳洛凝突然緩過神,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下意識的拉過被子遮掩。
她怎麼會這樣?她的心里只有小皇叔,她怎麼可以背叛小皇叔而和別的男子……
想著,鳳洛凝的雙眼開始泛紅,緊咬著雙唇委屈的看向北唐炎淵,嬌小的身子縮在被子里止不住的顫抖。
她,都做了什麼?!
滿身的**在鳳洛凝傷痛的眼神中一寸一寸消退,北唐炎淵俯身瞅著身下的人,心里頓時痛了起來。
十指緊緊抓住被褥,她為什麼要這樣看著自己?
「淵,不可以,我們不可以,對不起……」雙手緊緊揪住被子,鳳洛凝的聲音哽咽起來,一雙眼里滿是哀求。
她知道她是他的妃子,但是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鳳洛凝,你是朕的女人!」北唐炎淵剛剛還溫潤的面孔瞬間冰冷,她是在耍他嗎?
剛剛她明明已經同意了,現在卻又說對不起!
她知道他剛剛交付了多少真心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嗎!
他生氣,真的要被氣瘋了,對不起?呵,他在她心里就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打發掉的?
他到底算什麼?!
「鳳洛凝,你把朕當什麼?」他的心好痛,原來他從來都不曾走進她的心里,走進她的生活里。
他有強烈的預感,她心里有了一個人,只是那個人是誰?子殷嗎?
如果是子殷,那為什麼當初她不跟著子殷走而要救自己?!
「說,你心里到底有誰?」北唐炎淵突然鉗住鳳洛凝的下顎,目光如炬,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讓身下的人不禁吃痛。
急忙搖頭,鳳洛凝否認了一切,她不能將鳳召天說出來。
「我心里誰也沒有,我……只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她不會說謊,所以雙唇抖得厲害。
其實她也分不清她的顫抖是因為說謊還是因為害怕。
「沒有做好準備?朕覺得你剛剛已經做好的充足的準備,鳳洛凝你到這個時候竟然欺騙朕?」他一直以為她會不一樣,他以為她對他是真誠的。
看來不過是他自作多情罷了。
他根本從來就不需要關心,不需要!他不需要她!
一把甩開女子,北唐炎淵飛快的起身,穿好衣衫朝著外面走去,獨自留下鳳洛凝委屈的躺在床榻上,擁在被子里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她突然覺得北唐炎淵的身影孤寂落寞,而她看著那道身影,心莫名的痛了起來,鑽心的痛。
憤怒的北唐炎淵徑直去了渺煙殿,進去後程綰清已經睡下,一張絕美的容顏那麼精致,均勻的呼吸輕輕傳了出來。
北唐炎淵緊緊盯著那張臉,除了很像他的母後,他找不到那種溫馨的感覺。
心里煩悶起來,他的腦子里為什麼還是她?!
撩起袍子做了下來,卻驚醒了程綰清,睜開眼看到北唐炎淵正坐在自己身邊,程綰清一臉驚喜。
自從她有了身孕北唐炎淵就很少來她這里,今晚突然見到他,心里便說不出的高興。
雖然此刻那張絕美的臉上陰沉一片,但完全不會掩下男子迷人的姿態。
「皇上,您怎麼來了?」程綰清撐起身子說道。
可是坐在床榻上的男子根本沒有听到她說話,男子陷入了沉思,眼神空洞的望著前方好像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
程綰清的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眼前的男子根本就像是沒有她的存在一般。
「皇上。」不由的加重語氣,程綰清有些不滿的抓住北唐炎淵的衣袖。
這一聲才喚回了男子的思路,偏轉頭將目光定在程綰清的身上,北唐炎淵突然邪魅一笑,「愛妃,吵醒你了?」
既然沒有那個他要愛的人存在,那他就繼續做他的魅王,繼續做好自己的陰險毒辣。
程綰清的臉色因著北唐炎淵的話稍稍緩和了些,「皇上來了,臣妾哪有被吵醒的道理。」
「那朕先走了。」站起身,北唐炎淵準備朝外走去卻被程綰清抓住了衣袖,床榻上的女子一臉祈求,「皇上,既然來了今夜就留在這里吧,臣妾想你了,你都很多天沒有來了。」
想他了?北唐炎淵在心里冷笑,這個世上還有誰會記得他?會想他?
曾經還有他的母後,在他受阻遇難的時候幫助他開導他,可是他親手結束他母後的生命,他是那麼的殘忍,將劍狠狠刺穿了他最親的人的身體。
又有誰知道那種痛?!親手弒母的痛!
他寧可自己瘋掉,那樣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也不必背負這樣的痛苦,獨自孤獨!
男子還是留了下來,月兌下外衣躺在床榻上,身側的女子滿意的環著男子結實的腰身。
她本來是因為想要幫助父親鞏固權利所以才同意嫁來宮里,她那時知道她和先太後有幾分相似,但那時候的她沒有見過北唐炎淵。
可是當她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心就已經飛走了。
那是怎樣的一張臉,也只有這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所以她下定決心他只能是她的。
因此她暗中調查先太後的愛好習慣,她模仿著,留住男子的目光。
「皇上。」程綰清輕喚了一聲,見北唐炎淵低頭看向自己,才接著開口,「您,是不是喜歡鳳妃?」她試探性的問著,只見北唐炎淵露出邪魅的笑,樣子慵懶的摩挲著她的下顎。
「怎麼,愛妃還擔心朕跑了不成?朕怎麼會喜歡她?她不過只是一個棋子罷了。」北唐炎淵說的如此真實,讓程綰清也不由的相信了。
是啊,他根本就不喜歡任何人,也不需要被喜歡!
「皇上,臣妾多嘴了。」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程綰清自然知道要收口了,再說下去恐怕北唐炎淵要生氣了。
「朕乏了,愛妃也早些休息吧。」翻了個身,北唐炎淵安靜的躺在那里假寐起來。
北唐炎淵生疏的舉動讓程綰清一愣,但想到北唐炎淵這麼多天都在外面奔走也該累了,便也沒再多嘴,身上攬著北唐炎淵睡了過去。
躺在床榻上,北唐炎淵卻怎麼也睡不著,眼前那張清秀的臉總是在晃動,他心里一陣揪痛,索性起身朝著也不顧身後程綰清驚詫哀怨的目光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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