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她吃力的將他攙扶起。文字首發
鳳邪也在此時緩緩睜開了眼。看著狸貓的臉時,嘴角忽然勾起了笑意。
還有心情笑,這個人。狸貓邊將他拉到床上,便淡淡的開口說著。眉眼挑了下。「有床不睡,睡地上。鳳當家你的愛好還真不一般人能理解的。」
鳳邪听言,嘴角竟還扯起一抹邪氣。「這不應該問你嗎。」他聲音暗啞低沉。不知道是因為高燒無力。還是慵懶的懶得用力。
「問我?」狸貓看著他皺起眉。
「我以為又是我沒管好自己下.半.身,你才將我從床上踹下去的?」鳳邪說著,順勢將身子靠在她身上。
眼角抽下,撇了鳳邪一眼。嘴角卻是淺淺一笑;「謝謝鳳當家,您又教會了我一種自保的辦法。」
「哦?小貓咪你這麼說,我忽然有些期待了。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很久。因為你比誰都清楚,我對你可是每時每刻都容易下半.身失控。」
狸貓听言立刻額頭黑了下來。真是無語這個男人了。于是沒跟他在爭下去。
大力的抱起他。「你好重。」她抱怨著。「就算是我踹的,這麼多人看見你躺在地上,竟然沒人扶你。你這當家做的可真是太失敗了吧。」
鳳邪听言,嘴角勾了抹邪氣的笑意。卻沒有回答狸貓的話。
這邊其少炫嘴角抽了下。拜托他們不是不扶。而是不敢去扶。那一個病倒了還渾身都冒著煞氣的人,敢走上前打擾他,那不是擺明找死嗎。就連他這個醫生,打個針,還猶猶豫豫的等她回來哪。將藥物弄好,其少炫拿著針走上前。
狸貓看見他上前,立刻低頭將鳳邪袖子卷了起來,然後拉著他的手臂放在了大腿上。
鳳邪歪著頭,躺在她懷里,狹長眸子慵懶的半睜著,將狸貓的動作一一收在了眼底。
一針打了下去。其少炫緩緩站起身子。收拾他自己的東西,接著吩咐狸貓道;」藥水我都留在這里了。記得一小時要幫他洗一次傷口。有什麼情況在通知我。拜拜。」其少炫說著然後他背著他的東西,擦了擦額角的汗,就朝外走了出去。
狸貓也沒說什麼,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她承認是她故意的。本來是想稱發現他,可是沒想到會發炎。現在又忽然想明白什麼,鳳邪這麼一個人,又如何看不穿她的小動作。可他卻一點都沒說破的任由她這麼做了。嘴角不由勾了下。既然他都想好了,也算好了她會愧疚。她現在能說什麼。
鳳邪看著女人嘴角的淡淡的笑意,跟著薄唇勾了下。真是個聰明的小東西。
「對了,你等一下。狸貓忽然想起什麼的猛然起身。將鳳邪甩在了床上。然後朝著門口跑了過去。
「那個其少炫,藥現在洗,還是再過一個時辰洗啊?」她走到門前,看正跟唐森聚在一起,還沒準備走的人。立刻大喊的聲音下了下來。
本來被甩開不悅的鳳邪。听見女人說的話,卻滿意的勾起薄唇。
其少炫看著跑出來的狸貓。立刻抱歉的抓了抓頭。「哦。你看我,這個忘記說了。現在你就可以擦了。」
「哦。知道了。」狸貓掃了一眼門口的眾人,輕輕的說了句,就轉身關上了門朝房間而去。
「你們啊。怎麼說你們好啊。明天我也幫不了你們。」唐森揉著腦袋,著看著凌左非藍他們幾個。
幾人抬眼互看了一眼,面色淡淡毫無表情。
齊文笑著掃了唐森一眼,輕輕的勾唇笑了笑。「這樣也算是試試。」
「呵呵呵……。」唐森朝齊文同感的眨了下大眼楮。
「當家怎麼樣?」
「沒事了。」其少炫懶懶的打了個瞌睡,接著朝他自己房間走去。
「真的沒事了?」凌右皺眉的又問了句。
「真的沒事。好了,不跟你們說了。我真的要走。這兩天跑去了粉蛇哪里,折騰了兩天,今天剛準備睡,你們一個電話我又飛到了這里。我就是奴役的命啊。」說著其少炫打著哈欠快速的消失。
房間里。狸貓跪在鳳邪雙腿中,然後皺著眉頭,猶豫在三下,還是伸手去解了男人的皮帶。
男人依靠著床背上。那不知道是因為無力,還是慵懶的眸子,直直的看著腿間女人的動作,嘴角邪氣的笑意一點點的在加深。「我喜歡你這麼熱情。」
狸貓听言,幫他月兌褲子的動作立刻停了下。然後額頭劃過黑線。最後還是決定不理他,繼續完成她的任務。
緩緩將男人的褲子退了下去。狸貓看著滲著血跡的紗布。眉頭跟著皺了皺。然後伸出手去解那紗布。看著那傷口的位置,狸貓忽然的有些感慨了,這槍傷,打的真不是地方。因為他打在男人大腿上了。如果要是在往里一點,那就剛剛好了。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還是技術太差了。
「是不是覺的要是在偏一點,你就可以側地解月兌了。」頭頂上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
狸貓一愣,又被看穿了。她臉色也不變,只是認真的做自己的事情。
「你不用覺得失望,要是我真廢了。那才是你悲慘的開始。因為不能搞女人的男人,一般都很會變態的搞女人。所以你該慶幸。」
狸貓臉色又跟著一黑。還是沒忍住的開了口;「有的人就算有,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話里有話的暗指某人。
鳳邪不以為意的勾起唇;「人性(6)本色,小貓咪。只要你願意,我一定讓你終身難忘的快樂一次。」
狸貓嘴角抽了下。最後依舊決定當做沒听見。
鳳邪見她樣子嘴角勾了下。
狸貓將手中將紗布解開後。看著泛著白色的傷口,拿起了一邊的藥水,作勢就要去洗。
可鳳邪是半躺著,腿放在床上。她雖然跪在床上,可一手拿著藥,一手拿著棉簽,姿勢依舊是太高了。忽然有些不好接近傷口。
接著她沒辦法只好將身子壓低下。撅起了,半趴了起來。然後雙眼仔細的看著傷口,慢慢的清理起來。
可鳳邪卻在此時身子怔了下。
「不舒服?」狸貓不由從他雙腿間抬起了頭。
鳳邪看著她,掃過高高翹起的臀。跟頭發披散下,正跪在他雙腿中,擺著那麼火辣姿態的女人。雙眼一下就暗沉下,嘴角邪魅的勾著開口;「舒服。這樣應該會很舒服。」
狸貓挑眉看了他一眼,也沒多想,就繼續自己的動作。就在她將棉簽,伸到傷口里面一點,進行清洗的時候。
男人忽然伸出大手,輕輕的撫模上了她的頭發上。然後輕輕的抓上了她的發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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