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過一圈後,桌上的女人除了顧筱北外,都已經變得衣不蔽體。文字首發再一圈後,有人開始赤身**,哄笑調笑聲四起。再一圈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顧筱北。
牌桌上的女人只有顧筱北,還是穿著最初的衣服,這就意味著她從來沒有輸過。厲昊南看著顧筱北的眼神變得玩味起來,連冼志明也收起了最初的嬉皮笑臉。
屋子里面的男人再也沒心思看那些司空見慣的果.女,而是把疑惑的目光看向顧筱北。
驕人的戰績使得所有人都已經湊到桌前,包括吳闖都微眯著眼楮看著顧筱北出牌。最後一圈打下來,兩桌上的七名女子都被顧筱北殺的一絲不掛。
顧筱北心里洋洋得意,終于出了一口惡氣,她將紙牌放下,有厲昊南在,她當然是不敢表現的太張狂的,很低調的打算退在一邊。
「等等!」厲昊南的冷沉的聲音響起,顧筱北心里一驚。「顧晴北,沒看出來,你還有兩下子,來,你和吳闖他們比劃兩把!」
顧筱北看著牌桌上的三個人,吳闖,冼志明,紅姐,看他們洗牌拿牌的姿勢,一看都是久經牌場的老手,她苦笑著︰「算了,我認輸還不行嗎?」
「讓你玩你就玩,別矯情!」厲昊南式的霸道強勢。
顧筱北嚇得一縮脖子,沒敢在言語。
紅姐在一邊安撫她,「別怕,我們是不會這些人欺負你一個的,咱們只是玩玩,不用月兌衣服的。」
顧筱北點點頭,盡管她因為數理化精通,心算厲害,但是只出了幾張牌,她就知道,吳闖和冼志明等人的牌技比剛才那些女人不知高出多少倍,幾張牌打下來,她就像被武功高強的人罩住名門一樣,有些喘不過氣來。此刻她才知道什麼叫高手。」哥們兒,你的牌打的挺棒啊!竟然能跟冷面殺手和冼大俠坐一桌!」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有雙手落在顧筱北的肩頭。顧筱北回頭一看,一個女孩子站在她身後,身材修長,容貌疏朗,渾身上下,朝氣蓬勃榮光煥發。
「小爽,別沒大沒小的,再讓我听見你這樣亂叫,我就打你!你一邊玩去,別在這里添亂!」紅姐雖然是訓斥著女孩子,臉上卻帶著那種母親身上特有的慈愛。
「我向你們學習學習,免得你們總罵我沒腦子!」女孩子一看就是紅姐和陳家強的女兒,身上遺傳著紅姐那種開朗大氣。一邊說話,一邊向吳闖和冼志明擠擠眼楮,一看就是平日里混鬧慣了的。
「我叫陳爽,加油,我看好你啊!」陳爽對著顧筱北咧嘴笑一下,很是自來熟。
顧筱北忽然心生感動,來到這個圈子這麼久,還是第一有人對她露出朋友式的友善笑容,不由對著陳爽點點頭︰」我叫顧晴北,加油!「
一瞬間她的臉上也是朝氣橫生!
陳爽就站在顧筱北身後,時不時跟紅姐,文以墨等人交換一下錯愕的眼神。就連厲昊南都注意到顧筱北白皙的手在牌面上滑動,在對方要出什麼牌之前,她已經靈巧把自己將要出的牌上拿出來,仿佛能夠預知一樣。
厲昊南看著聚精會神玩牌的顧筱北,她的眼楮清清亮亮,眸子光彩熒熒,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楮,暗藏著靈動慧黠。今天的她竟然那樣的陌生,異樣的美麗,好像整個人都變化了。在也不是從前那個裝在濃妝艷抹套子里的女子,神采奕奕的如同月兌胎換骨一般。
他們這圈牌打的很慢,最後打下來,顧筱北都是勉強的跟他們平手。
「你是不是在記牌?」紅姐有些吃驚的看著顧筱北,滿臉不可置信,「吳闖和冼志明都可是說是玩牌的高手了,雖然他們今天只用了六分的心思,但你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
文以墨搖搖頭,簡短的否定了紅姐的話︰「她不是記牌,是在算牌。」
「最好的賭徒都是數學家。」厲昊南淡淡的說道,然後就不在說話。
眾人心中同時想,傳說,顧晴北是個不學無術,貪圖享樂的大小姐,看來,謠傳大多不準。這個顧大小姐,不是一般的聰明啊!」顧晴北,明天咱們就可以去賭場,大殺四方了!「陳爽激動拍著顧筱北的肩膀。」你敢!「陳家強毫不猶豫的瞪了陳爽一眼。
也許是顧筱北的出色表現違背了厲昊南最初的意願,原本想讓她出丑,卻讓她出了風頭,所以讓他對她的興致大打折扣。眼不見心不煩的把她和陳爽一起打發出來,他們和美人們躲在屋里進行著成人游戲。
陳爽很是熱情的拉著顧筱北,兩人交談中知道彼此同歲,頓生親密之感,等到陳爽的房間時,已經是手挽著手了,看著眼前單純善良的陳爽,顧筱北終于呼出一口氣,她終于接觸到她最喜歡的新鮮空氣了。
同樣的青春年少,同樣的心無城府,讓兩人不一會兒就聊得熱火朝天。」顧晴北,你是不是不願意跟著我厲叔叔啊?「陳爽從小看多了這樣的事情,還是很有慧眼的。
顧筱北無奈的苦心一下。」你呀,也算是個異類了,你知道現在有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往我厲叔叔身邊湊。「
顧筱北不敢苟同陳爽的觀點,只是搖搖頭。
「顧晴北,既然我們是朋友,我就給你交個實地,我厲叔叔的身家可不止那些女人追捧的上百億美金。他在東南亞各國都有自己的實體城堡,大規模的娛樂場,在金三角有自己的武裝部隊,在英國,美國,澳大利亞,瑞士都有屬于自己的產業,莊園,農莊,牧場,他在海洋觀光區還有自己的島嶼,他的身價其實比外界傳聞的上百億美金要多出很多倍。你想了,決定就這樣消極怠工,錯失成為世界上第一富婆的好機會?」
「你厲叔叔擁有那麼多的錢,做生意自然是厲害的。做生意厲害他做人又怎麼可能不厲害,不然他吃什麼?這種人我敢跟他在一起,別說他什麼心思我不知道,就是他把我賣了,我還樂顛顛的幫他數錢呢!」顧筱北說著,都感覺毛骨悚然。
陳爽看著顧筱北的樣子,笑道︰「我這也是考驗考驗你,看看你是真不喜歡他,還是假不喜歡他。其實多虧你不喜歡他,我厲叔叔這個人出名的薄情,喜新厭舊,沒耐性,不出三個月,他準會讓你走人的!」
「真的?他身邊的女人真的沒有超過三個月的?」顧筱北如同看見希望一樣,不由得喜形于色,兩眼放光。
或許是她的喜悅過于張揚,陳爽的眼里閃過一絲訝異,「你是什麼意思啊?別怪我沒警告你,我厲叔叔特別討厭女人跟她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有個挺紅的演員,跟他玩了一把矜持,讓他隨便的就給人家封殺了!還有,千萬不要拿懷孕跟他說事,有個名模,說懷了我厲叔叔的孩子,結果被他扔集裝箱賣到大馬去了。我厲叔叔這人是沒有什麼情趣可言的,如果你想活的長命點,一定要記住安分守己!」
顧筱北听得膽戰心驚,很感激的對著陳爽笑笑。
月上中天,他們這些終于決定打道回府。顧筱北也長出一口氣,終于可以回家了。
準備帶著單佳童離開的厲昊南,無意中回頭見顧晴北笑著揮手跟陳爽告別,往外面走來時腳步邊依然輕快。
經過一下午的羞辱,折磨,她怎麼還可以這樣快樂!顧筱北的笑容刺激到了他,看來他要讓她真正的吃點苦頭,作為她仇人的女兒,絕對不可以擁有這樣的快樂!
看見坐進自己車里的厲昊南,顧筱北緊張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只是緊緊的靠著車門,仿佛隨時做好了跳車的準備。
在幾個黑衣保鏢的簇擁下,厲昊南和顧筱北一起回到他們的家。
「去放洗澡水!」厲昊南式的威嚴霸道。
「是。」顧筱北的拖著沉重的雙腿,一步一步的往樓上挪,雙腿總是抑制不住的發抖,前些天身子上留下的痛楚隱約還在,心靈上那種巨大的恐懼愈來愈深。
厲昊南洗過澡後,顧筱北磨磨蹭蹭的洗著澡,腦子急劇的轉動著,想著那可能到來的折磨,竟然急得身上出了一層薄汗。花灑的水還刷刷噴在身上,她總不能在這浴室洗上一輩子吧,可是出去了會怎麼樣?
浴室里熱氣蒸騰,她頭腦發僵,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洗個澡要這樣久,你能躲過一時,還能躲一輩子!」一個魔鬼般的聲音從門口如霹靂一般砸進來,逆著的燈光將他鐵塔般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如剛被從瓶子里放出來的妖魔。
顧筱北倏地抬起頭,踫到那雙淡冷而深邃黑眸,他盯著她看,臉上神色不定。
她的小臉幾乎在一瞬間就嚇白了,越發顯得楚楚可憐。她漆黑的眸子里裝滿驚恐和害怕,下意識的想要將自己藏起來,可是厲昊南已經大步走了過來,他猛的把她按在冰冷的瓷牆上,看著她臉上的恐懼,把她的下巴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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