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厲昊南那天晚上行凶後離開,這還是第一聯系她,顧筱北直覺不是好事,但還是唯唯諾諾的答應了。文字首發
陳爽在一邊看出顧筱北的驚恐和為難,安慰她說︰「我陪你去!放心吧,今天在外面人多,我厲叔叔不會再打你了。」在陳爽單純的心思里,顧筱北對厲昊南的懼怕,只限于他會打她。
陳爽和顧筱北兩人挽著手來的娛樂城。這里從門童到經理,沒有不認識陳爽的,所以兩人一路綠燈的到了厲昊南所在的二十八樓。
二十八樓是夜總會,霓虹閃爍,迎面而來的是嗆人的酒味和煙味,吆喝聲混著嬌聲燕語的挑逗聲,完全是一片墮落的景象,令人眼花繚亂。
陳爽和顧筱北知道厲昊南在里面的豪華包房里,就徑直往里走,猛然一進到包房,突然明亮起來的燈光讓兩人不約而同的閉了閉眼楮。
顧筱北最先看見的是厲昊南,這個男人永遠這樣奪目耀眼,他比這屋內的任何一人都更醒目。他今天天竟然好心情的穿了件白色針織上衣,淺灰色牛仔褲,只顯得肩寬腿長,清新又休閑。隨便的靠在沙發里,並不是很專心的樣子,眼神有些懶散。整個看起來竟然有種不同以往的炫目,畫面是很養眼沒錯,如果他不是厲昊南。
顧筱北的視線是不敢在厲昊南身上做過多停留的,她轉開目光,馬上看到厲昊南身邊坐著的漂亮女郎,顧筱北眼楮慢慢的瞪大起來,那個時尚女郎身形裊娜窈窕,穿著一身versace薄紗雪紡高腰露肩小洋裝,胸脯也不知道是不是擠過的,目測就有d碼,白女敕女敕的看著十分誘人。一頭大波浪的卷發,巴掌大的瓜子臉上一雙美目顧盼生姿,高挺而秀氣的鼻梁,嘴唇豐滿,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
這張臉她是多麼的熟悉,每天自己照著鏡子都能看到好多次,這個女郎就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自己的孿生姐姐。
顧筱北激動的不由往前走了幾步,在看見姐姐望著自己質疑和不屑的眼神中,她對著側面的鏡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清湯掛面式的頭發用兩個藍色皮筋分別綁在耳側,一字領愛心白t恤,牙簽條紋綠色牛仔短褲,腳上穿著運動鞋,跟眼前的姐姐真的有著天壤之別。
她只能嘆息,原來打扮也是要有天賦的。
她的身份被厲昊南揭穿的最初,她正懷孕,經常穿的是厲昊南為她購置的高檔孕婦裝。孩子沒了後,她再也懶得偽裝自己,干脆按照自己的習慣,什麼舒服穿什麼。
顧筱北看著自己灰姑娘的造型,再看看姐姐千金小姐的模樣,怯怯的收住腳步,愣愣的看著顧晴北。
厲昊南半眯著眼楮,看著顧筱北兩條腿白白女敕女敕的腿,瑩潤修長,骨肉均勻,因為她是赤腳穿一雙兩色球鞋,所以甚至可以清晰的看見她腳脖處那隱現的青色血管。
明明她穿著很隨意普通,同一張臉比起來,明明身邊的這個女人更動人,可是他就是覺得熱血沸騰,那麼想把顧筱北抓過來,將她抱住懷里,拆骨食肉的將她吞進肚子里,心中只感覺燒起一把火,令他煩躁起來,對著顧筱北冷冷的呵斥︰「傻站著干嘛?坐過來!」
顧筱北緊張局促的坐到厲昊南的另一邊,紅姐一看厲昊南的臉色不對,急忙找了個借口把陳爽叫走了。
不一會兒,有人張羅著上了一桌子菜,圍著桌子坐得都是厲昊南這個圈子里的朋友,陳家強,文以墨,冼志明,吳闖,安雅等人。
顧筱北看著自己的姐姐笑語盈盈,眉目含情的看著厲昊南,不時跟厲昊南低語著什麼,心里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只是大伙笑她也跟著僵硬的笑著,食不知味地吃著。
顧晴北被厲昊南在外地尋回來後,一直被厲昊南半監禁在她家的公寓里,即使偶爾外出,也是有人看著的,活動範圍也要厲昊南來決定。本來以她這種大小姐的任性跋扈的性格,如果是別人這麼對她,她早歇斯底里,瘋狂吵鬧了。
可是如果對方是她又怕又愛的厲昊南,那就另當別論了。
顧晴北從看見厲昊南第一眼就動心了,那麼耀眼的男人,如同一種致命的誘惑,讓她可以不顧一切,為了得到這個男人的注意,她甘願束手就擒的乖乖等待他對自己的安排,在她的潛意識里,還盼望著厲昊南總會有一天會想起她,能夠鐘情于她。
在等了大半年後,她為了愛情積蓄起來的僅有的一點耐性也要磨光了,就再她要絕望的時候,厲昊南竟然突然把她想了起來,偶爾會叫她出來吃飯,喝茶。對她的態度說不上好,但也不算冷漠,顧晴北的心里再次升起希望,尤其在跟相熟的姐妹打听到顧筱北流產的事情後,她更是激動萬分。
要知道她和顧筱北可是長著相同的面孔,厲昊南能讓顧筱北給他生孩子,就能讓自己給他生孩子。尤其現在顧筱北還把孩子弄掉了,厲昊南這個時候找自己,很可能是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顧晴北想到這里時,激動的都想在地上打滾,有句話說得好,男人通過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通過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如果自己生了厲昊南的孩子,從此就和厲昊南,這個魅力無邊富有多金的男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自己既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男人,又可以享受揮金如土的榮華富貴,天下間還去哪里找這麼好的事情!
顧晴北挑了挑好看的眉毛,看著身邊的厲昊南,他正在跟大家說著話,言談中透著漫不經心,似乎所用的事情他都根本不放在心上一樣。
她討好的給厲昊南到了一杯酒,故意嗲聲道︰「厲哥,這白蘭地好辣啊!」
厲昊南修長的手指輕搖著酒杯里透明的液體,「白蘭地你當然喝不得,女孩子嗎!叫人給你來瓶80年的chateauhautbrion。」他話說的體貼,但眼神卻很飄忽。
顧晴北欣喜若狂,沒想到冷冰冰的厲昊南竟然會對自己這樣體貼,而且還這麼大手筆,要知道這80年的法國chateauhautbrion,又稱紅顏容,是所有女人的最愛,可是千金難求的。
厲昊南,這樣的男子的確有他風流的資本,迷人的臉孔,體貼的話語,豪爽的氣度,所有的一切,無一不是對女人最致命的吸引。
當略帶澀味的紅酒鑽入五髒六腑,對于顧晴北來說,是享受也是誘惑。她此時已經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嬌笑著,露出珠貝般的齒,甜甜的說道︰「厲哥,你真好!」
厲昊南看著顧晴北的臉,恍惚間,還真的有種錯覺,如同顧筱北在笑語嫣然的對自己說︰「你真好!」
可是當他回頭看向另一邊真實的顧筱北時,立刻猶如一盆涼水兜頭澆下,顧筱北眉頭微蹙,身體盡可能的疏遠著自己,眼里明明白白的帶著憎惡與驚恐。
他看了兩眼,迅速清醒過來後隱隱生氣,突然傾過身將顧晴北摟進懷里,當著大家的面,吻住顧晴北。
厲昊南的唇上帶著好聞的白蘭地酒氣,吻技簡直無可挑剔,這還是他第一次親吻顧晴北,顧晴北只覺得是酥而麻的微癢,仿佛有電流竄過,令人無力而沉溺,從小到大,經歷那麼多次的男歡女愛,只有這個吻最是動人,以至于讓她在整個後半生,都在不住的回想。
顧筱北像沒看到厲昊南和姐姐的親密一樣,只是臉色慘白,目光直直地瞧著面前的盤子,仿佛那里要開出花來一樣。
厲昊南,這個魔鬼,王八蛋,他這是在羞辱自己,他當著自己的面,跟自己的親姐姐俏語笑珠,風光旖旎,不就想告訴大家,她們姐妹兩個都是他的玩物!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他們顧家生的女孩,天生就是給他作踐的!
可是意亂情迷的顧晴北卻不在意這些,她覺得厲昊南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難以接近,也不像外表看著那樣陰狠冷漠,相反,他很體貼,也很懂得情調,這樣的男人,在床上一定也是生龍活虎,勇往直前的異常強悍的。
她想抓住這個英挺富有的男人的心,她和許多的女人一樣,想到一個最常用也最有效的辦法,那就是用身體說話,她要用身體去勾引厲昊南,去取悅他,迷惑他,征服他。
顧晴北故意把呼之欲出的胸部往厲昊南身上貼,在桌子下面,裝作無意的將短短的裙子撩起來,露出美腿往厲昊南腿上蹭,她清楚像厲昊南這樣三十歲左右歲的成年男人,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尤其是喝了那樣烈的酒以後,一定會對自己有所需求的!
厲昊南好像能看透她的心似地,只是淺笑著,不拒絕她的獻媚,也沒有進一步的表示。
顧筱北挨著厲昊南坐著,自然可以清楚的看見姐姐對厲昊南這些曖昧的小動作,羞的她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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