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這些女人們早就領教過顧筱北的驕縱霸道,知道她即使這樣無理任性,,她身邊那位高高在上的老公也是樂見的,也是肯維護的。文字首發平日都是翻著眼楮看人的太太團們,哪里敢得罪厲昊南,砸了自己老公的前程,面對這樣的顧筱北也只是滿面堆歡的笑著,心中都是既羨慕又嫉恨顧筱北可以有這麼個強勢而寵愛她的老公可以依靠!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尤其是做大事的男人都喜歡有個懂事的八面玲瓏上得了台面的女人,可是人家厲昊南對她的小妻子,即使她蠻不講理、飛揚跋扈也不嗔怪,反而樂意給她護短、善後。唉,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哪輩子修來的福分!
顧筱北終于在角落里看見了她要找的人郁郁寡歡的陳爽,她想掙月兌厲昊南的束縛跑到陳爽身邊去,厲昊南感覺到她的異動,更緊的拉住她的手,微帶緊張的問:「你又想往哪里跑?」
「小爽,小爽在那邊!」顧筱北連比帶劃的指著遠處。
「好,過去跟她打個招呼立刻回來,拍賣馬上要開始了!」厲昊南身邊纏著好多人,走不開,只好暫時先放開使勁往外掙的顧筱北。
顧筱北跑到陳爽身邊,見陳爽今天穿了見白色的小禮服,跟她平日里t恤衫、牛仔褲的模樣有著天壤之別,看起來很是清新嫵媚,只是臉上帶著郁郁之色。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從使者手里各自接過一杯果汁,顧筱北才不想馬上回到厲昊南身邊呢,她和陳爽順著展示區觀看著今晚要拍賣的東西,不時點評議論著。
「喲,你們兩個怎麼也來了!」
听著有些耳熟又帶著嘲諷的聲音,顧筱北和陳爽迅速回頭,竟然見到趙崢和若雨並肩站在她們面前。
趙崢今晚穿的是一套名貴的手工西服,看著更加的俊逸不凡,他也許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顧筱北和陳爽,神色中帶著些微的不自然。
若雨倒是神情自若,高高的仰著頭,如同把自己扮成這個pariy上的小公主,看著顧筱北和陳爽的神色也像很感興趣似的,把她兩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然後粉女敕的小嘴一撇,微微一皺眉,「噯,這里的保安也太不負責任了,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啊,這可是最上流的慈善聚會!」
她對顧筱北和陳爽都沒有好印象,她曾經痴迷盛鑒,可是盛鑒竟然借著她的生日會,對顧筱北公然示愛;陳爽就更不用說,跟自己爭搶趙崢,她早就恨不得揍陳爽一頓。顧筱北和陳爽對于她來說,是宿敵。此時,她感覺自己終于抓住羞辱她們兩個的機會,新仇舊怨一起涌上心頭。
陳爽對上若雨那種全然不把她和顧筱北放在眼里的狂妄示威眼神,漠然的轉過視線,其實若雨根本不需要如此做的,自己跟趙崢之間已經沒有絲毫關系了。
若雨被陳爽的淡漠刺激到了,感覺自己如同一記重拳打在棉花堆上,她有些憤憤的,但仍舊笑容燦爛,「兩位小姐,今晚打扮的這麼漂亮,混進這里來干什麼?噢,對了,你們一定知道今晚來的男人都是高富帥,想在這里尋找個當小三的機會,從此一步登天吧!」
她說到後面,聲線微高,已經引得周圍的人詫異地轉過身來向這邊張望。
趙崢的臉色已經有了幾分尷尬,低低的叫著,「若雨!」聲音中透著可憐的軟弱。
陳爽的性子像紅姐,火爆豪放,如果是平時,換個人,也許她早就大耳光子掄過去了,可是眼前站在這個可惡女人身邊的還有趙崢啊,他已經那樣焦灼不安了,自己怎麼能再讓他為難!陳爽對若雨的話充耳不聞,拉起顧筱北的手就想離開。
可是,陳爽甘願為了趙崢忍氣吞聲,顧筱北可咽不下這口氣。
這些日子她別的沒見過,就是這些自詡名門的驕傲公主見多了。可是無論對方是出身政壇高第,還是富商豪賈,在她面前,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每個人見了她,無論真心還是假意,必須笑臉相迎,巴結奉承,沒有一個人敢對她這樣說話。
顧筱北知道,這不是因為自己有多厲害,而是因莫過眾所周知厲昊南絕對沒人敢惹,他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的一道護身符。
顧筱北拉住要走的陳爽,眼風掃向若雨和趙崢,冷笑了一聲,「若雨,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啊?跳梁小丑,也敢在我們面前耍大刀!」這些天她就在為陳爽的事情郁悶,今天終于逮住機會了。她也是有原則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如果有人這樣把她們當成眼中釘,步步緊逼,她可就不認為自己有仁慈的必要了。
陳爽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這個女人憑什麼搶走陳爽最愛的人後,還敢這樣囂張的在她們面前耀武揚威?若雨,今天我一定要讓你為你這過分的行為付出代價!
「筱北!」陳爽在一邊微微拉了拉顧筱北的手。
「小爽,你別傻了,你這樣白痴的為了這個負心薄幸的男人對她寬容和善良,反之,這個蠢貨只會利用你的好心來打擊傷害你,你有這樣的好心對他們,都不如拿去喂狗!狗還懂得感恩,而有些人呢,連狗都不如!」
顧筱北這話是對陳爽說得,可偏偏要讓趙崢和若雨听見,她今天是橫下一條心要鬧一鬧,反正有厲昊南給他撐腰,大不了晚上很獻媚的在他耳邊多叫兩聲老爸,她的老爸是要來干什麼的?當然是為了給自己收拾爛攤子,不讓自己受委屈的!
趙崢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若雨從小嬌生慣養,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冷嘲熱諷,她怒忿沖天、咬牙切齒的看著顧筱北,「你……你說誰是狗呢?」
顧筱北絲毫不掩飾自己想找茬打仗的意圖,光明磊落道︰「說你是狗,怎麼樣!」相對于若雨的惱羞成怒,顧筱北反倒笑臉如花,罵人的語氣都很甜美。
「你,你……」若雨握成拳頭的手背青筋若隱若現,身體都氣的微微顫抖。
她們這邊弄出的動靜跟一派歌舞升平的大廳實在不太協調,若雨的父親,冼志明嘴里的老封頭愛女心切,已經走了過來,他並沒有來得及抬頭看顧筱北和陳爽,只是關心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焦急的詢問著,「雨雨,怎麼了?」
若雨這時立刻如同惡狗找到了強大的主人,月兌去天真的偽裝,露出一臉的怨恨,「爸爸,這個賤人敢罵我!」說完,殺氣騰騰的揮出手,照著顧筱北的臉就打下去。
可惜她的巴掌還不等落下,就被一只大手在瞬間給截獲了,低沉冰冷的嗓音陰森森的響了起來,不等看見來人,就無形里給人一股的壓迫干,「放肆!」
若雨抬頭看見來人,剛剛囂張的氣焰倏地消失的無影無蹤,對上那鷹隼般陰鷙的黑眸,一股寒意蹭的一下涌上心頭,她不知道來人是誰,但已經嚇得渾身顫抖,隨即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一邊的爸爸。
若雨的父親封立仁此時也看見了一臉慍怒,眼神陰狠得駭人的厲昊南,隨後才注意到女兒要動手打的人竟然是厲昊南的小嬌妻和陳家強的寶貝女兒。永鋒集團雖然規模不小,可是和帝國王朝比根本是雞蛋對石頭;而厲昊南又混跡黑道,心狠手辣,這樣的人誰敢惹,就是他說要殺了女兒,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封立仁剎時慌了手腳,聲音都幾乎月兌了線般抖起來,低頭作揖,「厲總,厲總,請高抬貴手吧,小女年少無知,得罪了尊夫人,對不起,對不起,請你看在我的薄面上,原諒她一回吧……」他道歉哀求如搗蒜,只要不得罪厲昊南,讓他放了女兒,就算此時讓他跪下他也願意。
若雨這時才如夢方醒,原來最近上流社會里,隱隱流傳的被威名赫赫得厲昊南百般寵愛的小妻子,竟然是顧筱北!再看見陳爽靠在陳家強身邊,她此刻什麼都明白過來!自己竟然做了一件愚蠢至極的事情,不安和恐懼讓她的眼淚蜂涌而出。
厲昊南冷冷的看著眼前的若雨,寒光從黑眸里迸發而出,「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周圍的空氣霎時死寂,大廳里無數富甲名流都安靜下來,慢慢聚攏著看向這邊,只有冼志明膽大,站在厲昊南身後嘿嘿一笑,對阮文正說︰「哇,我今天終于看見比我還凶悍、還不長腦子的人了,竟然敢用這種方式玩自殺打咱哥的心頭寶!哈哈,這不是自取滅亡嗎?牛人!」
他這樣的瘋言瘋語厲昊南已經司空見慣,雖然現在他說出這些話場合不太適宜,但因為最近怕他惹顧筱北生氣,自己已經說過他太多回了,看在他今天沒有逗顧筱北生氣的意思,厲昊南也懶得去管他。
封立仁見厲昊南擒著若雨的手腕,酷寒的星眸開始收斂,知道事情要壞了,回頭對著嚇得已經面如土色的若雨就是一耳光,低吼著,「你這個死丫頭,還不給厲夫人,陳小姐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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