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法則-第七十七節愛的手銬
第七十七節愛的手銬
沈斌猛然一驚,這三更半夜的謝穎怎麼來了。文字首發雖然客廳里只是開著一盞夜燈,但沈斌的目力一點也不受影響。他到不擔心謝穎在家里受氣,而是怕出現其他意外。
沈斌一抬胳膊,抓住謝穎的手,「怎麼回事,出了什麼情況?」沈斌說著翻身坐了起來。
謝穎沒想到把沈斌驚醒,趕緊擦了擦眼淚,「沒事~我~我放學後回家了。你看你,就不知道出去吃點,一盤火腿也能喝的醉燻燻的。」謝穎躲避著沈斌的目光,盡量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沈斌一听,稍稍放下心,輕輕一拉把謝穎拉進懷里。這四個女孩當中,謝穎的個性最要強,本身內心很脆弱,卻非要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給別人看。
「別裝了,是不是又跟家里吵架了。」沈斌抱著謝穎,輕輕的撫模著她的秀發。
謝穎輕輕點了點頭,「沒什麼,剛才只是一時生氣哭了兩下,真的沒什麼。」
沈斌看著謝穎的眼楮,抬手輕輕給她擦了擦眼淚,「是不是父母逼著讓你離我遠點?我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今天我見到了你父親,他跟我談了很多。」
謝穎身體一顫,吃驚的看著沈斌,「你見到我爸了?」
沈斌點了點頭,一招手,餐桌上的煙盒飛了過來,「你爸去了我們單位,我覺得有些事你爸說的沒錯。穎子,你的家庭比較特殊,按老百姓的話說,咱們倆是門不當戶不對,也不能責怪你的家人,他們都是為了你好。」
「你說什麼呢,臭家伙,你什麼意思。沈斌,不許你離開我~!」謝穎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抱住沈斌大哭起來。
沈斌沒有說話,今天晚上他也想了很多,覺得這樣下去,對幾個女孩也不公平。即便是以後幾個女孩可以做他的地下情人,但謝穎的家庭絕對不會同意。就算謝穎的父母同意,駱川知道內情也不會饒了他。更何況,還有劉欣那位可怕的哥哥。一想到這些麻煩,沈斌真想一醉不起。
「斌~今天我跟父母翻了臉,以後再也不回那個家庭了,就當他們沒有過我這個女兒。從今後,我就跟著你,你去哪我就跟到哪。」謝穎趴在沈斌的身上,小聲的抽泣著。
沈斌一陣感動,輕輕抱起謝穎坐在他的身上,「穎子,我是不是很壞,這樣下去,恐怕你們幾個都得跟家庭分裂。」
「我不管,我是跟定你了。」謝穎倔強的說道。
四個女孩當中,只有謝穎把第一次獻給了沈斌。在她的心里,哪怕是離家出走也不會放棄沈斌。
「怎麼,你怕我爸媽找你麻煩?」謝穎看著沈斌不說話,小心的問道。
沈斌搖了搖頭,「大不了把我開除,我就當黑社會老大去。我是覺得你們幾個以後都跟家里鬧僵,心里有點過意不去。」沈斌看著謝穎,他說的可是心里話。
「斌,我們幾個早想過了,我們四個姐妹當中,也只有我和菲兒的家庭會對你產生影響。欣兒跟父親不和,她的家庭不會太多的過問欣兒。陳雨那邊也是,她母親從事演藝經紀人,只要你對小雨好,她母親也會看的開。如果以後你要娶的話,就娶菲兒,我不在乎名份。」
謝穎越是這麼說,沈斌就越覺得愧疚。不管娶了誰,他覺得最終都會傷三個人的心。
沈斌勉強的笑了笑,捏了捏謝穎精巧的小鼻子,「傻丫頭,要是那樣的話,你媽媽能拿槍蹦了我。別想這麼多了,或許你們畢業之後,都會慢慢的離我而去。」
「我不會,我要永遠的跟著你。今天我爸打了我,從此後我都不會再回去。」謝穎說著,跟只小貓似的膩在沈斌懷里。
沈斌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一點,他不知道謝穎什麼時候來的,恐怕那位副省長大人,明天又會找他的麻煩。
沈斌甩了甩頭,抱起謝穎向樓上走去。既然這份情剪不斷理還亂,那就順其自然吧。
次日上午,單位里果然出現了謝家的人,這一次不是謝穎的父親,而是她的母親。
戈麗華可沒有謝副省長的風度,身為一位被奪走女兒的母親,這位省廳紀委書記已經憤怒到極點。
戈麗華沒有找局領導,只是問了一下稽查隊直接來到沈斌的辦公室。看到戈麗華的突然出現,沈斌也很頭疼,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周光不知道戈麗華的身份,但看到他肩膀上那高級警官的標志,周光知道這女人不簡單。
「同志,請問您找誰?」周光客氣的站了起來。
「沈斌,給我出來,我找你有事。」戈麗華冷冰冰的說完,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沈斌尷尬的站了起來,「周哥,我出去一下,可能上午不回來了。」
周光疑惑的點了點頭,不明白沈斌最近怎麼跟警察對付上了,三天兩頭有警察來找。
戈麗華把沈斌喊了出來,一出辦公樓的大門,戈麗華二話不說,拿出手銬就銬住沈斌一只手腕。
「阿姨~您別這樣,這事單位,別讓人誤會~!」沈斌嚇了一跳,小心的四下張望著。
「我女兒呢,你給我說我女兒去了哪里?」戈麗華憤怒的看著沈斌。
昨晚沈斌折騰了半夜,謝穎今早根本沒去學校。戈麗華在學校里沒找到謝穎,打電話又不接,這才來到了沈斌的單位。
「阿姨,您先放開,咱們找地方好好談談行嗎?」沈斌為難的說道。
「有你談的地方,我女兒要是出了事,你就是害她的罪犯。」戈麗華說著一拉,拽著沈斌上了她的警車。
周光趴在窗前偷偷的看著,他不知道沈斌又犯了啥事,怎麼會讓一名高級女警官當場抓走。
文化局大院里,不少人都看到沈斌被警察銬走,而且還是個高級女警官。這樣的消息傳的很快,一個小時不到,整個辦公樓都傳遍了。
人事處長何麗麗推門走進了局長的辦公室,楊德衛正在看上級下發的材料,看到何麗麗連門都不敲就走了進來,不禁皺了皺眉頭。要換成其他人敢這樣,早就罵出去了。
「楊局,听說了嗎,沈斌出事了。剛才被警察在咱們辦公樓門口帶走的,而且是上了手銬。」何麗麗神秘的說道。
楊德衛心中一怒,「我說小何啊,你就不能不傳瞎話。小沈也是咱們自己同志,這話說出去對人家影響多不好。」
「老楊,我沒騙你,整個樓里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好心來告訴你,瞧你生氣的樣,以後別想從我這里打听到事。」何麗麗郁悶的說道。說話的口氣到像是老夫老妻,根本不像上下級說的話。
楊德衛正視起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絕對沒錯,不少人都看見了,是個高級女警官把他銬走的。對了,我們家那位前兩天還告訴我,說是公安內部懷疑沈斌與前段時間的廠區爆炸案有關,正在調查他呢。老楊,沈斌不會真是殺人犯吧?」何麗麗驚恐的看著楊德衛。
楊德衛眉頭緊鎖,「應該不會,沈斌有這麼大的靠山後台,犯不著殺人。你想想,在市里有組織部長孔慶輝抬著他,在省里有謝援朝副省長這樣的親戚,除非他腦子有病去殺人。」
何麗麗琢磨一下,也覺得有道理。沈斌前途一片光明,就算想對付誰,根本不用自己動手。
「老楊,回頭讓我們家那位打听打听,看看有什麼內幕。」
「我說你就是吃飽了撐的,沈斌的事最好別問。還有,特別是在咱們局里,不要談論沈斌。昨天謝省長剛來看過他,我估計就是在給咱們施壓,意思是多照顧一下沈斌。」楊德衛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情況,這樣的事情他是不會主動過問。在官場上混,都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
「謝副省長來咱們局了?你怎麼不留下吃頓飯,多好的機會。」何麗麗心說這楊德衛真是官當到頭了,這麼好的機會居然放過。
「廢話,能留住就是我自己花錢也會請場大的,人家根本就沒打算留下。」
何麗麗心里一陣懊惱,嫌楊德衛當時沒通知她,何麗麗覺得如果自己在場,說什麼也要拉著謝副省長吃頓飯。男人都愛面子,一般都不好意思拒絕女人,更何況她這樣風韻猶在的女下屬。
沈斌坐在省廳紀委書記大人的專車上,戈麗華直接把他帶到了省廳紀委雙規用的賓館包房。沈斌心里一陣苦惱,怎麼弄的自己跟個罪犯似的。
「阿姨,沒必要這樣吧,我又不是罪犯。」沈斌看著手上的手銬,苦笑著說道。
「對我來說,你就是罪犯!」
戈麗華說著,對他的司機說道,「你先去另外一個房間,我要跟他私自談談。」
那司機點了點頭,他知道戈書記是為了女兒,並不是為了公事,也不算違背‘審訊’原則。
房間里只剩下戈麗華與沈斌兩人,戈麗華打開了沈斌的手銬,「沈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底細,你這種人就是屬于道德敗壞的那一類人。」
「戈阿姨,您要這麼說我不同意。大小我也是一名國家干部,您這樣詆毀可不好。」
「國家干部?你就別侮辱這神聖的稱號了。我問你,陳嘯東的黑社會組織,與你有關系嗎?」
「呃~不能說沒有,大家只是朋友。再說了,也不能認定他們就是黑社會吧。陳嘯東組織下崗工人和無業游民進行合法的拆遷工程,也算是解決了社會就業問題。不能說有點出格的行為就往黑社會上靠,這帽子太大了。」沈斌毫不客氣的辯解著。
「牙尖嘴硬,曲商的死,和他手下那幾個人的死,你對天發誓敢說與你無關?」戈麗華嚴肅的盯著沈斌。
沈斌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戈阿姨,你這是在審問我嗎?」
沈斌看著戈麗華,他在懷疑戈麗華是不是借用穎子的事在套他的話。記得劉奇說過,殺了人之後任何人都不要相信,包括自己。要時刻灌輸自己沒有殺人的理念,只有這樣,才會躲過任何刑訊高手的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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